“齁噢噢噢~"多次高潮已经让她的身体变得异常敏感,每一次触碰都像电流穿过神经。她的皮肤泛起病态的红晕,肌肉不受控制地痉挛。
过了一会儿,在妈妈裤袜和骚屄的夹击下,也给我带来了终极的快乐,我射的是如此的多,以至于把妈的高腰裤袜裹住的肚皮缝隙间都灌透了一层白浆。
风停雨住,母亲瘫软在我身上,像被玩坏的电动娃娃般时不时抽搐一下。
数次巅峰的余韵仍在摧毁她的感官,多巴胺的洪流冲垮了所有防御。
她的皮肤敏感得可怕,每寸肌肤都像裸露的电线,稍一触碰就会激起新的电流。
"对不起,妈妈我嗬呃~刚,刚才失控了~"她的声音细若蚊呐,带着被彻底征服后的温顺。
“我不懂你在说什么,只是你现在看上去很累。”
她虚弱地扭动腰肢,用仍插在肚皮与裤袜间的粗长阴茎磨蹭着红肿的阴唇,毫不在意精液被抹进肉缝里。
"这确实是魔法毯子。。。"餍足的笑声沙哑得不像话,"它差点让我疯掉。。。我感觉。。。被完全掏空了。。。"
"我好渴,亲爱的~"母亲仰起潮红的脸,像新婚妻子般娇声讨水。被汗水浸透的金发黏在额前,蓝眼睛蒙着层水雾。
“不如先坐到旁边,我去为你拿一杯水。”
"好吧~"她不情不愿地磨蹭着,动作迟缓得像只怀孕大肚的母猫,翻身时还带着情欲未消的轻颤。
当我端着水回来时,她喝完就急不可耐地拉着我的手按向私处。
"不要挑逗,"她喘息着解释,"我只是喜欢你碰这里。。。这让我感到无比亲密。"
“那这样岂不是更‘深入’和亲密?这可以吗?”我的手指缓缓滑入潮热紧凑的肉洞。
"只要不动。。。"她惊慌地瞥我一眼,牝户却老老实实留在原地,"我不知道你怎么找到那里。。。我自己都没发现。。。请别再挖弄了。。。"
我明白她说的是G点——那个让她崩溃的敏感带。
"放心。。。所以这是魔法毯子里的手指套。"话一出口我就后悔了,这过分的玩笑带着羞辱意味。
"总的来说,它是个套肉的套子~"出乎意料,母亲竟轻笑着接话,被情欲浸透的声音甜得发腻,"但它喜欢纯肉食。。。手指却有骨头~"
天啊,连续的高潮竟完全释放了她的淫性。现在的母亲骚得可怕,像只发情的母猫般缠人。
我知道该适可而止,却忍不住低语:"我喜欢私人的。"
"是吗?"她湿漉漉地夹紧我的手指,"它刚才差点变成你的。。。私人的也不是不行,但有人怂了呃啊~"突然绷紧身子,"齁哦~说了~说了不要抠呜。。。"
"我有吗?"我坏心地曲起手指,"毕竟我们什么都没看见。"
母亲咬住下唇,苍白的唇瓣被咬出深深的齿痕。
她明明已经纵欲过度到浑身发抖,却仍像上瘾般贪恋地耸动臀部,迎合着我的手指。
那具成熟的身体彻底成了欲望的奴隶,即使理智在喊停,生理却诚实地追逐着快感。
她死死攥着我的衣角,指节因用力而发白,拼命压抑的呻吟最终只化作鼻间漏出的甜腻哼唧。
我能感觉到她湿热的甬道在不自觉地收缩,像是要挽留我的手指。
整部片子里,我都在探索阴道内部的构造,她的骚屄成了我的手指解压玩具,每一道褶皱、每处敏感带都被我熟记于心,我摸透了她的所有敏感带。
“毯子和座套好像都被我弄脏了。”母亲气若游丝的嗫嚅,她的双腿像在产台上一样,搭在沙发两侧的扶手上,我的一只手压在她靠近我这一侧扶手的丝袜小腿上,另一只手无意识地梳理着她湿漉漉的阴毛,惹得她敏感地瑟缩。
"哦,"我故作镇定,"这怎么办?"
"我会。。。把它们洗完烘干。。。"她的声音虚弱得像是从很远的地方传来,"别担心。。。明天晚上肯定就干了。。。"她顿了顿,眼神虚弱地征求我的意见,"现在。。。我们结束吧?"
母亲脸色已经明显浮现纵欲过度的苍白,却还是温柔地摸了摸我的头顶,征求我的意见——就好像她腿间的器官成了我的东西。
“当然,让我来拆掉座套,不然我明天该要挨冻了。”说着我扶着妈妈站起来,从妈妈手里接过毯子,上楼把它们塞进一楼的洗衣机里面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