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你很兴奋,我感觉出来了。”
许加刚搂住马秀琴的小腹。
他推送着下体,轻而易举就把手滑到她的奶子上:“琴娘你就是叶子楣啊。”
他欢叫着,兴奋异常,而那奶子随波荡漾又如此滑溜沉甸,下体行进虽有些阻抗,不过在水里一边操屄一边把玩奶子,也不失为一种新的体验。
“那我该叫你啥呢?”
毕竟要助兴,要有个固定称呼:“叫娘?那不是乱伦吗!好像~,不过~”,停顿的同时,他下面也暂停下来,他贴近她的身体,伸出舌头轻缓地舔吸起她,在她躲闪的过程中,他在她耳边轻轻撩了一句:“在娘的基础上,我觉得操你时叫你琴娘比乱伦更刺激。”
在捋顺了舌头不再说驴鸡巴话时,抽插的速度也骤然加速起来。
脖子一颈,马秀琴的呼吸陡然跟着紧绷起来:“啊~嗯。”
她摇晃起脑袋,使劲排斥着,然而无论她怎么拒绝否定,体内涌动起来的感觉却做不得假,尤其是在这个称谓下,几乎令她发疯发狂:“别叫我琴娘~”她拉长着调儿用几近哀婉的声音去央求他,甚至把屁股撅高了起来:“我依着你,啊~,啊~,依着你还不行吗?别再那样叫我了。”
见她声情并茂语气绵软,许加刚志得意满,然而动作速度却不减。
“你也很兴奋,我有感觉。”
他一边晃动着身体操她,一边提溜起她腰上的肉色丝袜,借助提拉的动作把她往怀里搂了搂,既方便进出,又得心应手便于把控:“我这是在帮你。”
双手错分一上一下,肌肤相亲的过程中,他一只手托揉马秀琴翘挺的奶子,一只手搭在她的阴蒂上:“爽不爽?”
年前年后的这段期间,只要大姐夫不在家,几乎每周许加刚都要过个两三次性生活。
也不能说他操腻了许小莺,男人嘛,哪个不花心、不偷腥?
只要给机会,不都想尝试体验一下在不同女人身上的味道吗!
这期间,偶尔操一次沈怡,身心在得到满足的同时他的胃口变得越来越大,性技巧也锻炼得愈加成熟——我的腿就是支点,我能用鸡巴挑起所有女人的身子——操破她们的苍穹。
马秀琴趴在浴池边上的大理石上,娇喘着。她一个妇道人家哪来过这种地方,再说她又不是水性杨花之人——不知廉耻。
“秀琴,舒服吗?告我你舒不舒服?”
由上至下,许加刚的眼睛、双手、鸡巴在马秀琴柔软丰腴的身子上——从里到外外极为熟练地来回探索着,他如愿以偿地得到了这具肉体,他看着她光滑如玉的脊背折射出的柔光,内种在沈怡身上没来得及施展的攻势完全用在她的身上,激烈程度可想而知:“你放心,呃,呃,我绝不干阻挠你家盖房的内种下三滥事儿,呃,呃啊。”
水花飞溅,操着操着许加刚便拔出了鸡巴,只听马秀琴闷哼了一声,他就抱着她的身子转了过来:“继续。”
马秀琴咬着嘴唇,她被许加刚推着后仰起身体靠在了池水边上。
她低着头,她看到自己蒲白的奶子在水里荡来荡去,奶头早已羞耻地翘挺出来,她还看到自己穿着肉色连裤袜的大腿被分开了,而后她眼里内个孩子的下半身便欺近了她——摇晃起那根把她搅和得不知所措的阳具,对她说了起来:“这袜子算是毁了。”
这让她呼吸急促,面红耳赤。
“下回给我穿灰色的,里面不许穿内裤。”
她抬起头来瞟了他一眼,见那目光如炬逼射过来,她又赶忙低下头来,她想遮挡住自己的脸,这才意识到,这个姿势自己根本腾不出手来。
许加刚勾起指头把马秀琴的脸抬了起来。
他看着她温顺娇羞的样儿,欣喜的同时,说道:“你别不说话啊。”
马秀琴晃悠起脑袋,可这次不管她怎么躲闪,始终也没法摆脱那道直射过来的目光,她无奈,她没办法:“你要我说啥?”
火辣辣的不止是对方射过来的眼神,她感到自己的脸上也是一片滚烫。
“告我舒坦不舒坦?”
许加刚托起鸡巴开始摩挲马秀琴的白虎。
他一边上下划拉着,一边自顾自地说着:“我说过要好好孝顺你。”
他欣赏着眼前的美色,似乎又像是在盘问,“多漂亮的屄啊,不好好疼你简直暴殄天物。”
这话如果换做杨书香来说,马秀琴肯定会喜滋滋的,而且她还会主动投怀送抱,然而出自许加刚的口就变了个味,她讨厌这样,但同时这又是她的心结。
之所以说是心结,除了家庭成分,她把自己之前所有的遭遇都归结到这白虎屄上。
为此,她愈加自卑,她更怯弱了,她觉得要不是因为自己妨人,何至于会落得这样一个下场?
“爽不爽?”
许加刚不疾不徐地挑逗着马秀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