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虽饥渴难耐,却深知一个道理——该猛时绝对要把她操得哀求不断,而该细腻时也要让对方能感受到自己对她的体贴和温柔,感受到性爱带来的欢乐——他曾说过:我的踢球就是专业,我的速度就是专业,我的心理掌控同样也是专业。
所以此时他又补充了一句:“内裤我也会还给你的,只要你像开始时那样喊出来,我绝不干下三滥的事儿。”
马秀琴苦苦忍耐着,而眉头皱得也更紧了。
和内裤相比,房子是重中之重,一想到丈夫扬眉吐气的样子,她才刚有的勇气顿时又化为乌有——现实面前,她无法摆脱命运的束缚,更没法回避生理上的自然反应,为此,她不得不再次低下脑袋。
“别憋着了。”
缓缓向前探着身子,许加刚就把自己的鸡巴戳向马秀琴的白虎穴里,直到龟头完全陷入到肉穴之中,这才停止下来:“琴娘呃~嘶~啊。”
他嘴里倒着气,轻轻晃动的同时,把未曾完全裸露出来的包皮捋到底,而后用帽愣子在马秀琴的穴口上来回摩擦,不管对方看不看,他都把这个动作展示了出来,而且是喊着琴娘做出来的:“琴娘啊~嘶,啊,你爽不爽?”
被龟头刮来刮去,体内就跟过了电似的,这让马秀琴呼吸变得急促,紧皱的眉头慢慢松展,眼神里变得一片迷茫。
“琴娘你爽不爽?”
许加刚加快了拉锯速度。
七八下之后,他猛地朝前一挺,在马秀琴下意识绷紧了身子的同时,他把鸡巴齐根没入地插到了她的阴道底部:“我的好琴娘。”
这一下,马秀琴再也忍不住了,她后仰起身子,绷紧脖颈,悠长的声音透着一股压抑下的躁动,震颤着从她喉咙里被生生挤了出来:“……啊~啊~啊……操死我啦……”一个生理健全的女人,在这一而再再而三的羞辱和催逼的压迫面前,体内如潮的涌动失控般地冲击起来,嘭地一下粉碎了她所有的矜持,瞬息间快感就到达了顶峰,让她绽放起来。
“呃~琴娘,呃,呃,琴娘啊,看我不操死你。”
水面随着低沉的声浪骤然搅动起来,飞溅而起的水花在雾气中幻化成万千晶莹剔透的世界,伴随着女人哀婉而又凄美的呻吟,簇拥而起争相拍打起来:“啊,呃啊,琴娘,琴娘你穿着连裤袜可真骚,呃哦,给我,呃啊,骚给我看。”
“嗬啊~你是鬼,你不是人……”马秀琴哽咽起喉咙。
她在潮起潮落中被推到了浪尖之上,她披头散发,高潮之下一声接着一声呼喊起来:“啊~啊~顶到啦……啊~操死我啦……啊,啊,啊……”日复日年复年,禁忌面前的调教,她丢了贞洁丢了尊严;期盼美好人生的同时,还没来得及把那一声“琴娘”捂热乎,又陷入到搭伙过日子的陷阱中,没了颜面没了尊严。
到头来,连女人最后的一丝幻想——想在心底里保留下来的美好都被毁掉了,在这一刻全都破灭了!
“娘……”模模糊糊地,马秀琴空白的脑海一荡。
瞬间的清明让她忆起了自己和杨书香在一起时的美好时光——所有的快乐都是孩子给予给自己的——正是因为这一声“娘”,又给她麻木的心带来了一丝曙光。
她答应过他“没事儿”,她还勉励着自己,要好好活着,因为自己是他的……
“娘,琴娘,琴娘啊,呃,你夹得真紧……”
“啊?啊!啊~啊”马秀琴脸色大变——自己竟然把双腿盘在了许加刚的腰上,任由他方便进出。
她摇晃起脑袋来,她不甘心——这不是给他的,她想推开他,然而体内蹿涌的热流竟然在这个时候喷发出来,如此的猛烈,猛烈到她无力抗拒,于是她听到了自己的呻吟声:“啊~啊~琴娘在这……”
听着那销魂的叫声,许加刚也看到了——马秀琴被自己操得高潮迭起神魂颠倒,就贴合住她的小腹上在她体内一下紧着一下搅动起来,把吃奶的劲儿都使出来了:“琴娘,呃啊,呃啊,我要来啦琴娘。”
“琴娘,琴娘……”
在这声声呼唤之下,绷紧弦儿的马秀琴痉挛而起,一把搂住了许加刚的脖子。“咬死我啦,琴娘你屄咬住我啦……”
马秀琴湿润的醉脸一片坨红,在载浮载沉中上气不接下气。
她多希望操自己的人是杨书香啊,她会把自己所能给予的全部奉送过去——穿着孩子期盼已久的连裤袜,让他一边吃咂儿一边操着自己,可着劲儿由他折腾——谁叫自己是他的琴娘呢,谁叫自己喜欢他呢!
“琴娘,琴娘啊,我要射了……”
竹篮打水一场空,马秀琴无力地挣扎起来:“你说啊~过,不,啊~啊……”
“爽不爽,爽不爽,爽不爽啊?”
“啊……啊……爽……啊~”
“爽还不把你的超级丝腿盘住了,啊,啊呃,啊呃,琴娘啊,咂儿你都给我送过来……”
许加刚嘴一张,就叼住了马秀琴的奶头,嘬的同时,鼻音突然变得浓重起来:“eng,eng,eng”,嘴一张,公鸭嗓再次长啸起来:“琴娘你可爽死我啦……”马秀琴只觉得下体突地被一股热流激射进来,盘在许加刚屁股蛋儿上的小腿立时抖了出去,她双手死死抠住了他的后背,身子战栗意识飘散,继而便陷入到短暂地眩晕中,失去了知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