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空旷的室内环境使得声波肆意地在这楼层中回荡,激起一阵阵的回音。
空无一人的顶层寂静万分,骤然响起的回音给这个本就冷清的环境更是带上了一分诡异的氛围。
办公室门口的两颗茂盛的招财树应景地随着旁边应急通道中灌入的冷风摇摆了起来,树叶摩擦间发出沙沙的响声。
兰玉还没等办公室内传来回应,就抬手推开了厚重的木门,提着手中简单朴素的托特包走了进去。
正对着大门的,是一张宽大到有些夸张的实木办公桌。
桌面上的木料看的出来被保养的很好,从办公桌后的通体落地窗射入昏暗的阳光照射在桌面上还能反射出光泽,看起来像是为了保护桌面而打过蜡一样。
一把背对着兰玉的办公椅微微摇晃着,宽大的椅背完全遮挡住了这间办公室主人的身影。
“你应该知道吧。”办公椅后传来一阵沙哑的声音,听起来年纪并不大,但又带着一种烟嗓特有的沧桑感,这样的特点集合在一个人的声线上,让人有些难以分辨其主人的真实年龄,“你这次没有经过程序,直接来见我,这样很不好,我很不开心。”
面对眼前传来的责问,兰玉没有丝毫的反抗,微微低下头,垂下眉眼,对着面前的办公桌沉默着。
声音的主人沉默了,二人谁也没有说话,一时间办公室陷入了一种诡异的宁静。
但如果仔细分辨,似乎能听到从办公桌前传来的,一丝丝细微的奇怪声音。
“抬起头来。”冰冷的命令声回荡在兰玉的耳畔,她抬起头来,一张充斥着阴霾的面庞映入的她的眼帘。
作为幸蕾文化的真正创始人,张晟在公众中露面的场合并不少。
而他那张标志性的脸对于兰玉而言自然也不陌生。
深陷下去的眼窝与挺翘的鹰钩鼻将他的脸勾勒的如同刀割一般,充满了棱角分明的金属感。
而他那眼眸中无法抑制的戾气,则将这个人的性格体现的淋漓尽致,“相由心生”这个成语用于形容眼下的这个男人,再合适不过了。
张晟这个人,从他身上的任何一个方面,都让人难以推断他的年龄,就如同他的声色一般。
无论是神情还是形体,都能让人感到一种,这个男人无论是三十岁,四十岁,还是五十岁都毫无违和的感觉。
“你不是第一天认识我了,你应该明白我做事的风格的”张晟支起双手,向前靠在了身前的办公桌上,“做错了事,就一定要收到惩罚,不然的话,规矩就再也没有意义了。”
……
持续的沉默没有维持太久,一阵同办公室中仿佛能凝结出水般的冰冷气氛十分不符的笑声,打破了二人间快要凝固的空气。
兰玉那仿佛永远不会露出笑容的冰山脸,竟然如同暴露在沙漠中的冰块一般,化作了一滩滩的流水。
纤细的眉尾仿佛顺从着主人指令的宠物一般,带着几分谄媚的奴性,低垂了下来。
兰玉抬起头来,二人四目相对,她那双对所有人都不屑与露出神采的冰冷双眸,仿佛接通了正负极的电器一般被启动了。
张晟满意地看着眼前的可人,若有若无地点了点头,尽情欣赏着她那混杂着欲望、崇拜、羞耻的眼神。
秀美的檀香小口中,一条丁香小舌被吐了出来,暴露在干燥的空气中。
“主人已经很久没有惩罚玉奴了,不知道过了这么久,主人有没有开发出什么新的惩罚方式,玉奴很期待呢……”
银铃般的笑声中带着数不尽的娇媚,如此销魂蚀骨般软糯的青春少声线,却当众说出了这样极为下流,带着万分挑逗意味的话语。
恐怕任何一个同这位冷艳女警有过交集的人,都难以想象这位妙龄女子竟还有这样不为人所知的一面。
一阵手掌在衣物上摩挲的沙沙声从办公桌前传来,张晟闭上眼睛,放松地向后靠去,倚在了宽大舒适的老板椅上,语气毫无波动地说道,“一会把衣服脱了,顺便教教新人。”
“新人?”
张晟听着她的疑问,睁开了双眼,向下扫了一眼,又望向了兰玉,没有说话。
兰玉轻轻踮起脚尖,视线越过宽大的办公桌,这才看到了隐藏才桌下的端倪。
刚才她所听到的细细碎碎的奇怪声音,真实从张晟的下身传来的生殖器与口舌间吸吮挤压的声响。
一名通体赤裸,只穿着一双蕾丝吊带灰色丝袜的长发女子正跪在办公桌下,低头卖力地耕耘着。
性感十足的烈焰红唇包裹着张晟高高翘起的狰狞肉棒,唇瓣间擦拭的口红在他的龟头底部映上了一圈圈红色的印记。
而随着女子吃力的吞吐,尺寸巨大的龟头压迫着她脆弱的舌根,口水不受控制地向外四溢着,在张力的作用下沿着粗大的棒身,向下流去。
被润湿的口红痕迹在女子口舌的抚侍下,晕染开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