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就狰狞可怖肉棒,如今更是被染上了一层如血一般邪魅的烈红色,而其高昂挺立的睥睨姿态,仿佛渴求着杀戮的古时名剑,正肆意收割着纯洁处子的落红鲜血。
兰玉看着眼前跪着的女子的背影,双唇不由自主地微微张开,粉红的舌尖从唇瓣间探出,口鼻间的呼吸声骤然急促了起来。
一对明眸间已然被春情彻底充满,而她望向张晟胯下巨大肉棒的眼神,简直如同最虔诚的基督徒看向受难耶稣一般,夹杂着狂热与渴望的目光仿佛是引起肉欲的火种,即将要把自己曼妙的肉体化作柴薪,彻底点燃。
“主、主人……”带着一丝慌乱的语气,兰玉双膝一软,跪倒在张晟的膝下,将自己白皙的面庞贴在张晟的股间,如同宠物一般讨好地摩挲着。
她抬起螓首,慌乱地向张晟乞求着,“主人,玉奴已经很久没有服侍过主人了,主人今天的第一次射精能不能赏赐给玉奴。”
“玉奴的嘴穴已经有整整一个月没有被主人的肉棒填满了,玉奴知错了,请主人不要用这种方式惩罚玉奴……”兰玉见张晟没有回答,语气里甚至带上了一丝哭腔,急迫的语气就仿佛眼前这个男人的肮脏精液是什么救命灵药一般,令人无法拒绝。
张晟侧过脸来,低垂着眼帘,俯视着伏在自己身下的兰玉,伸出手来不轻不重地在她细嫩的面颊上拍了拍。
面对着这样充斥着侮辱性的动作,兰玉丝毫不恼,反而更是换上了一副享受般的嘴脸,两只明亮的眼眸眯成了一条细缝,翘起了嘴角。
“玉奴这次突然回来,是有重要的事情要向主人汇报的,还请主人开恩。”兰玉继续解释着,说完还张开了自己的樱桃小嘴,伸出舌头,在自己的纤纤玉指上舔舐着,“求求主人赏赐玉奴,玉奴请主人原谅,玉奴永远是主人最淫荡的母狗……”
浪荡下贱的语言好像不要钱一样,从她口中一字一顿的蹦出,“母猪”,“母狗”,“女奴”,“便器”这样下贱的词汇被她变着花地用来形容自己。
口齿之间的粉嫩小舌则如灵蛇一般在口腔间游动着,仿佛妓院中正揽客的头牌,毫不吝惜地大肆卖弄着自己的妖娆与淫荡。
望着身下正不断毫无底线地贬低自己的兰玉,张晟那毫无波澜的脸上,终于露出了一丝愉悦的神色,但这样的表情在他那阴戾的面庞上出现时,却更是显得冰冷无比,充满了讥讽之意。
张晟将手伸到桌下,像抚摸宠物一样,在长发女子的头顶摸了摸,“吐出来,张嘴。”
桌下的女子听到男人的话,一对眉毛顿时郁结在了一起,带着些许乞求的眼神向上望去,似乎很是抗拒这样的指令。
但张晟那屠刀一般冰冷的目光直直刺入她的双眼,直至心底。
一阵刻骨的寒意从脊背上升腾而起,她的身体甚至开始微微颤抖了起来。
女子仿佛在内心中挣扎了许久,终于还是强压下了自己的不适,顺从的张口吐出了肉棒。
半蹲在地上,蹒跚着向后挪动了半步,两条被灰色吊带丝袜包裹着的美腿大大岔开,玉藕一般的手臂自然垂下,乖巧的放在两腿之间。
如果从背后看去,她的背影与一条听到主人的命令而坐下的母狗毫无区别,除去她缺了一条尾巴之外。
女子仰起头来,紧紧闭上了双眼,努力地将自己的红唇张到最大,对准了面前散发着腥臭味道的阳跟,接在下方。
张晟将自己的肉棒对准了身前的美人,随着括约肌的一阵松弛,膀胱中的腥臊液体从马眼喷涌而出,潺潺射入了他身下的“美人壶”中。
腥咸苦涩的液体涌入她的口腔,舌根上的味蕾不断传来抗议的信号,生理上的本能令她止不住的想要干呕起来。
但她仿佛知道如果把口中的东西吐出来会是什么下场一样,紧缩着眉头死死抿起嘴唇,尽力想要不让一滴液体从里面漏出来。
但来自本能的反应却不是她能控制的,两道泪痕从她的眼角流下,一小股液体最终还是不受控制地从她的嘴角溢了出来。
“啪”
一记清脆的耳光声从张晟的胯下传来,只见跪在一旁的兰玉赫然抬起手来,掌掴着眼前已然失态的女子。
“就算是新来的,就能这么不懂规矩么?”不带一丝感情的女声仿佛高高在上的天神,冷漠地审判着脚下蝼蚁般的凡人。
当兰玉转头看向身旁的女子时,她仿佛又回到了那副毫无感情的冰山女警形象。
张晟抬起右手,放在自己的下颌间,摩挲着自己的胡茬,颇为玩味地看着同样跪在脚下的二女。
“岚奴,把圣水喂给玉奴,让她教教你该怎么做。”
张晟用着戏谑的语气仿佛调侃一般轻描淡写说出了这样的话语,但在他身下的二女听来,那便是主人至高无上的命令,没有人敢把他的要求当作玩笑。
被称作“岚奴”的女子听到张晟的话,仿佛松了一口气似的,连带着脸上的表情都松懈了下来。
她顺从的点点头,由于嘴里还含着满口的肮脏液体,她只能呜呜地用嗓音回应着主人的命令。
相比较岚奴,兰玉则显得更为娴熟得体。
面对眼前女人口中散发着刺鼻味道的液体,她的脸上没有一丝迟疑的神色,诱人的红唇上下微启,粉嫩的香舌用力地向后收缩,顶在自己的咽喉上,做好了吞咽的准备。
岚奴手脚并用着,爬到兰玉的面前,支撑着双腿跪直了身体,将自己的小嘴对准了身前的兰玉。
她面颊两侧的粉腮鼓鼓囊囊地,白皙的皮肤被崩地紧紧的,甚至能看到面颊下青红色的细密血管。
随着她的红唇轻轻张开,哗啦啦的水流声响起,金黄色的液体水柱倾泻而下,正中兰玉的喉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