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绾音坐在他腿上都是只能到他肩膀的高度,腰身也感觉到了那股掌控感,甚至连气息都不敢过重。
生怕能让他感觉到他这般轻易就能掐住她。
戎肆已经感觉到了。
这腰还没有骨头,一手绵软,仿佛掐一下就能掐断。
戎肆这般想着鬼使神差地动了下手指。
掐了她一下。
虞绾音被捏得尾椎发麻,喉间立马压住了细细的呜咽。
戎肆将她那点声音和颤抖的睫毛尽收眼底。
不止软,还敏感。
动不动就生病。
戎肆对于眼前人的易碎有了切实的认知。
虞绾音绷着身体,这回是一动也不敢动。
她不明白怎么试个温度,试这么久,但也不敢说话。
戎肆神色暗了几分,就这么扣着她额头把人往自己身上按了下。
低头去尝她裸露在外的白润雪颈。
那灼热气息靠近时,虞绾音就发现不对劲。
她肩颈缩起,推搡他的手开始挣扎。
戎肆没用力囚着她,虞绾音却动作极大地一下子挣脱跌坐到了软榻边的雪貂绒毯上。
她把自己给摔疼了,细长如远山青黛的眉蹙起,眸底一汪剪水。
偏偏裙摆被蹭开。
显露出骨肉匀亭的双腿,蜷曲在白软的绒毯上。
足踝处还残留着一圈暗红指痕,再往上是乱七八糟的吻痕,
他俯身去扶她,虞绾音却不敢再让他碰自己,“你,你不行,我生病。我是算计过你,但你不能这样欺负人。”
“我昨晚都,都晕过去了,我都快死了。”
戎肆听着眉心一跳。
就昨天那挠痒痒的程度,还能死人就见鬼了。
弄他一身,那他妈是爽-晕过去的。
虞绾音真的很怕他硬要,“我都已经被你强娶来了,你,你干嘛还急。”
还肿着啊。
他要强来,以他那般蛮力,那处真的会破掉。
戎肆虽然觉得自己这样很禽兽,但看她害怕又可怜的模样,喉结又重重地滚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