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爷真的不在家,之前挨家法那次,是被关了几天,但之后就没有被禁足过,少爷一夜未归,老爷和夫人也在找他呢,还说……还说是不是和江少爷你在一起。”
“哪有,我也联系不上他,你说挨家法,什么挨家法?他还挨过家法?”
佣人点了点头,将那日触目惊心的过程告诉了他,只见江椿水眼眶微红。
这事儿,他压根不知道,不知道心上人因他遭受了这样的对待,心里特别不是滋味,好想现在就抱着对方,跟对方说一声对不起,都是他害得。
他一时间陷入了沉默,佣人也不知再说些什么,告别一声之后,匆匆离开了。
他站在原地琢磨,项东鎏即没在家,也没被关起来,还能去哪呢?或许是身体结合过的原因,又或是二人的心紧紧相连,他总感到很不踏实,有一种莫名的不安,那种感觉很强烈,像是某种声音在呼唤,呼唤他去寻找对方。
手机突然响了起来,是江母来电,他还来不及说喂,电话那边已经开始了咆哮。
“江椿水!我说你就不听是不是!你是不是又和项东鎏鬼混了?赶紧让他回家!他母亲打电话来,话里话外的说你把他拐走了,拐的家都不回还关机,气死我了!你在哪呢?是不是和他在一起?”
“我真没和他在一起,伯母怎么说的?”
“还能怎么说,反正就是在赖你呗!说项东鎏本来听话懂事,现在连公司都不去了,电话也关机,一声不响的消失了,让你把他劝回正道,这给我气的,我都想骂她,你赶紧让他回家,不然什么都赖你!”
他长叹一口气,一字一句的说,他真的不知道对方去了哪里,别是出了什么事,实在不行就报警找人。
江母让他先回家,不然项母再打电话来,她说不清道不明的。
无奈之下,他只好又赶回家,结果前脚刚进门,一个陌生电话就打了进来,接通之后是孟恒。
孟恒问他,是不是联系不上项东鎏,江椿水说是,还问对方知不知道他去哪了。
“昨天他给我打了一通电话,语气不对劲,说如果他有什么三长两短,让我照顾好你,我了解他,如果没出什么大事,他不会叫我阿恒,可他什么都不肯告诉我,刚才伯母给我打电话,我才知道他一夜未归,我有种不好的预感,所以你赶紧找找他,我也在四处打听。”
本来江椿水就够心慌的了,得知这样的事,他心都提到了嗓子眼,突然有种生离死别的感觉,可他却一点头绪和线索都没有。
他不停在屋里徘徊,猛然想起一个同学,是个IT达人,听别的同学说他在通讯公司上班,他立刻问对方,能不能调出项东鎏的通话记录,看看他最后一通电话打给了谁,在什么地方打的。
“这属于隐私诶,你以为说调就调,除非是本人或者公安机关,其他人员是无权获取他人信息的。”
“五百万!把他的手机信息全部调出来,拜托你了!”
“我去!行,我现在给你查!”
钱多好办事,这话没毛病,他现在只需要坐等即可。
大约半个小时,同学发来一个文件夹,钱也不是白收的,他把项东鎏这一年的讯通记录全调了出来。
江椿水立刻打开电脑,没两分钟就看到了让他震惊的短信。
不然你和江椿水都得死???
他慌乱如麻,心脏骤停,这显示是一条彩信,图片是什么他看不到,但上面有地址,他闪现般冲出了房门。
路过客厅,江母见他刚回来又要跑,勒令他哪也不能去,可他就像听不见一样,“嗖”的一下人就没影了。
他火速赶往了目的地,走进了废弃的修理厂,没有发现心上人的身影,但他在地上看到了铁链,以及对方的皮鞋和黑袜。
他给那个电话拨了过去,修理厂隐约响起了手机铃声,紧接着电话接通了。
“喂!我是江椿水!你是不是抓了项东鎏?快把他放了!有什么冲我来!”
他说罢,对方竟挂了电话,片刻后,几个人从后面走了出来,为首的依然是雷父。
“你就是江椿水啊,我是抓了项东鎏,但这是我们之间的恩怨,与你无关。”
“他人在哪里?你和他有什么恩怨?有什么恩怨可以沟通,能先把他放了吗?”
这一次,他出奇的冷静,对方人多不说,而且没有看到项东鎏,他不敢草率得罪对方。
雷父打量着他,眼神令手下把项东鎏带出来。
当他看到心上人像是牲口般被拽着胳膊拖出来时,他连呼吸都停止了,望着对方的惨状陷入了呆滞。
第69章跪求项家无果
眼前的心上人,比那日在诊所见到的模样更加惨不忍睹,他冲上前跪到对方身旁,双手将对方的脑袋捧了起来,望着他的身上的伤痕,江椿水心都碎了。
“他怎么了???你为什么要这样对他!”他将心上人搂在怀里,转身冲雷父嘶吼。
“这是他的报应,你可知他是怎样对我家雷猛的?如果你知道我儿子受了怎样的虐待,你都会对他感到发指,我劝你还是离这样的人远点吧。”
雷父生气归生气,但不会牵扯到不相关的人,因为他不知道项东鎏是因为江椿水才这样做,目前对江椿水没有敌意,讲话也很平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