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了许久，一行全新的、带着一丝兴奋的文字终于浮现。
【Zero：成交。把预付款打到老账户。记住，你欠我一个有趣的故事。】
对话框消失，屏幕恢复了代码的海洋。
江辰关掉频道，将一笔巨额资金通过陆风的渠道转了出去。
做完这一切，他才第一次抬起眼，看向如同雕塑般立在一旁的苏琴。
“过来。”他的声音很平静。
苏琴的身体微不可查地一颤，顺从地走了过去。
江辰指了指电脑屏幕，上面己经切换到了王氏集团的官方网站。
网站上，王昊的父亲王德海，正以董事长的身份，满面红光地出席一场慈善晚宴，照片拍得极为光鲜。
“认识吗？”
苏琴的嘴唇动了动，艰难地吐出一个字：“……认识。”
“很快，你就不认识了。”江辰的语气淡漠得像在陈述一个既定的事实，“从今天起，你的工作，除了履行女仆的职责外，再加一项。”
他顿了顿，目光如同手术刀，剖析着苏琴脸上每一丝细微的表情。
“学习，如何让一个你曾经需要仰望的家族，一步步走向深渊。”
……
效率，是夏楠的代名词。
仅仅过去了十几个小时，江辰的加密邮箱里，就开始源源不断地涌入海量的数据。
王氏集团偷税漏税的证据、通过空壳公司进行利益输送的流水、暗中操纵地皮价格的会议录音、甚至包括董事长王德海在海外的秘密账户和私生子信息……
每一份文件，都足以在云顶市的商界掀起一场地震。
江辰没有立刻将这些致命的武器全部抛出。
真正的猎人，从不会一上来就用尽全力。
他要做的，是先割断猎物的脚筋，让它在恐慌中不断失血。
他从那堆黑料中，精心挑选了几份看似不起眼，却又足够引人遐思的“开胃小菜”——一份关于王氏集团旗下某个子公司财务数据造假的模糊报告，以及几张王德海与某位金融监管部门小领导在私人会所里“亲切交谈”的偷拍照片。
他将这些资料匿名发送给了云顶市几家最喜欢捕风捉影、靠博眼球为生的小媒体。
做完这一切，他合上电脑，端起苏琴刚刚为他煮好的咖啡，走到了落地窗前。
山下的城市，华灯初上，汇成一片璀璨的星河。
游戏，开始了。
……
秦氏集团，顶层CEO办公室。
巨大的落地窗外，是云顶市最繁华的中央金融区，高楼林立，车水马龙。
秦若雪站在窗前，一身剪裁得体的白色职业套装，勾勒出她高挑而又充满力量感的曲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