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隔着网络，但他能感觉到Zero此刻的自信。
然而，就在Zero的话音刚落，屏幕上那片飞速滚动的代码流，毫无征兆地，停滞了。
所有的数据，在同一瞬间，变成了一堆毫无意义的乱码。
紧接着，刺耳的警报声响彻了整个加密频道。
屏幕中央，所有的乱码迅速褪去，最后只留下一个猩红色的、不断旋转的、仿佛衔尾蛇一般的诡异符号。
“……操。”
Zero嘴里的棒棒糖“啪嗒”一声掉在了键盘上。
她那慵懒的声音第一次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一种难以置信的凝重。
“被反入侵了……对方抹掉了所有线索，还给我留了个记号……”
“这是最高等级的警报，我的追踪触发了对方的‘自毁’程序。”
这是江辰第一次，从这个自称网络世界之神的少女口中，听到“失败”这个词。
那个猩红的符号在屏幕上静静地旋转着，像一只嘲讽的眼睛，在宣告着它的胜利。
“对方的实力怎么样？”江辰的声音依旧沉稳，但眼神己经变得无比锐利。
频道里沉默了足足十几秒。
Zero的声音才重新响起，带着前所未有的严肃。
“老板，我们这次……可能惹到鬼了。”
“对方的技术实力，深不可测，如同鬼魅。”
几乎就在Zero话音落下的同一秒，书房的门被猛地推开。
陆风第一次脸上露出了焦急的神色，快步走到江辰身边。
“少主，紧急消息！”
“秦若雪小姐的秦氏集团，就在五分钟前，突然遭到了一股神秘资本的猛烈狙击，股价瞬间暴跌，己经触发熔断了！”
“对方的代号……”
陆风顿了顿，沉声道：“方舟基金。”
“备车，去秦氏集团！”江辰起身就往门口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