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年夫妇愣住了，门后的曹曹和对面正准备开门的宋书也愣住了。而楼下几个出来围观的客人也显出一脸吃瓜的样子。
“老板娘不是跟宋医生在暧昧吗？”顾客小声说。
“嘘……”
“女朋友？”曹学建也警惕起来，“他……你多大？”
“比曹曹大不到十岁，等曹曹明年毕业就结婚，马上就要成一家人了呢。”张枣枣故意挑动了自己的头发，“所以您有什么事跟我说就行。那我叫您是叫？”
“你怕不是个骗子？”曹妈在什么抖音视频上看到过不少女骗子的视频，“你就是她老婆，有些事我都跟你说不着。”
“不就是拆迁的事吗，这样，这也不方便聊，您上我屋子里去，我陪着曹曹一块聊。”
张枣枣敲敲门，拉着曹曹往楼上走，示意两位老人往上。
张枣枣偷偷凑到曹曹耳边：“待会沟通，你就听我的。明白了吗？”
张枣枣的呼吸吹在曹曹的脖子处，从宋书的视角来看，就像两人在亲密接吻。
“千阳，辛苦你帮我招呼一下客人。”张枣枣转身看向对一起都有些目瞪口呆的柳千阳。
曹学建和曹妈被张枣枣招呼到客厅，张枣枣示意曹曹去倒茶。
“曹曹，你什么时候谈恋爱了。”曹妈忍不住开口，张枣枣漂亮是漂亮，但突然冒出一个“儿媳妇”，她总归是不满意的。
“刚，刚追到手。”曹曹放下茶水尴尬地坐下，不知道怎么称呼曹妈。
“你……没有离异过吧。”曹学建看着张枣枣像看妲己一样。
张枣枣算是明白了，这自己担心曹曹被欺负，人家也担心自己是骗子呢。
“叔叔，叫我枣枣就好。这离异不离异也是我的隐私问题，您放心，曹曹这几年其实一直都在好孕兼职，我们知根知底。”张枣枣一把搂过曹曹，“别看曹曹小，善良又美好。当然，我也不错，特别是有些社会经验，能让他少吃点亏。”
“你条件怎么样？”曹妈单刀直入，“我们看着曹曹长大，年龄到不是问题，就怕有些人欺负曹曹善良，是叫什么杀猪盘是吧。”
“阿姨知道得真不少啊。”张枣枣浅笑，“这既然比曹曹虚长几岁，家产肯定还些的，所以更知道父母给自己留点东西不容易，可不能让外人惦记。”
“外人？”女人不服气起来。
“那请问两位到底是曹曹的？”张枣枣问道。
曹曹抓住她的手，说：“这是我……养父母。”
张枣枣这才恍然大悟，那他家里拆迁，这养父母是要来分一杯羹吗？
曹曹感受到了两个女人之间的交锋，张枣枣如刺猬一样攻击性也让他看着二老的眼神有些不忍，于是他直接问道：“曹爸，曹妈，你们今天找我是有什么事吗？”
“曹曹，你已经很久没回去了……”曹妈看着曹曹瘦了不少，“这读大学怎么把你读这么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