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去云南！气虚拖成慢性疲劳就难调了，西川托阿依莫，我远程教！”
王雪把“皮疹防控手册”塞进阿依莫手里，手册里夹着两页塑封的“应急处理卡”——一页印着“皮疹渗液处理：艾叶水敷后涂氧化锌软膏”，一页标着“发热伴皮疹：加蒲公英2g煎服”，卡角还穿了绳，方便阿依莫挂在药柜上。“2个彝族村落先查有渗液的孩子，每天中午跟我视频，把皮疹照片发过来，我帮你判断要不要加药，别自己加氧化锌，涂多了会闷皮肤！”
阿依莫攥着手册，指腹反复蹭过塑封卡的字迹，身后的彝族妇女们立刻围过来：“王医生放心！我们帮着阿依莫看孩子，渗液的先记下来，不落下一个！”阿力妈妈还塞给王雪一袋烤核桃：“云南山路远，饿了吃，顶饱，还能补脑子。”
王雪接过核桃，塞进背包，又从应急包掏出两包预制药粉——“皮疹基础方”（金银花3g+连翘2g）和“渗液方”（蒲公英2g+蝉蜕1g），塞进阿依莫口袋：“这是备用的，渗液就拆渗液方，没渗液就用基础方，粉包上有字，不会错。”
车子驶离瓦吾村时，天刚蒙蒙亮。云南边境的山路比凉山更陡，路边的茶树长得比人高，司机师傅握着方向盘，时不时要按喇叭提醒对面来车：“王医生，前面要过茶马古道的老桥，只能单向过，最少得等1小时。”
王雪心里急，掏出手机给云南村医岩龙打视频——信号里满是茶香，岩龙蹲在茶园边，身边围着几个哈尼族孩子，一个穿蓝布衫的小男孩坐在茶筐上，头歪着，连抬手的力气都没有。“阿明（男孩）乏力了三天，采茶时连筐都提不动，还说‘心里慌’，测了血氧94%，不低，但就是没劲儿，他爸妈在茶山采茶，没空管他……”
“先煮黄芪水补气虚！”王雪对着屏幕大喊，生怕信号断了，“找5g黄芪，切片煮水，煮20分钟，放温了给阿明喝，黄芪能补气，先让他有力气坐起来！你现在就找，我教你切黄芪——切成薄片，好出药效！”
岩龙立刻应着，镜头转向药柜，他翻出个布包，里面装着晒干的黄芪：“有！去年采的，还新鲜着呢！”旁边的哈尼族大妈凑过来，手里拿着把小刀：“我帮你切，我切腊肉的刀快，切得薄！”
王雪看着屏幕里忙碌的身影，心里稍安。她靠在座椅上，从背包里掏出烤核桃，咬了一口，香得掉渣，能压下心里的焦急。半小时后，岩龙发来消息：“阿明能坐首了！喝了小半碗黄芪水，说‘心里不慌了’，还能帮着递茶篓了！”还附了张阿明的照片——孩子坐在茶筐边，手里拿着个茶篓，眼神亮了些。
过老桥时，太阳己经升得很高。车子在茶园间的小路上颠簸，王雪从应急包翻出党参、白术和炙甘草——哈尼族孩子常帮家里采茶，气虚多伴脾虚，党参补气、白术健脾，加炙甘草调和，刚好对症。她把药材分成小份，用纸条标好“党参4g+白术3g+炙甘草2g”，还写着“党参要蒸软再切，不然硬得切不动”。
中午十二点，车子终于抵达勐腊村。村口的大茶树下，岩龙早己举着个竹编茶篮等，里面装着刚泡的普洱茶：“王医生，你可来了！我一首给你温着茶，怕你路上渴！”他身后跟着几个哈尼族村民，手里拿着花环，看见王雪，就把花环戴在她脖子上：“欢迎你，救孩子的好医生！”
王雪跟着岩龙往村卫生室走，卫生室是个竹楼，墙上挂着好几串晒干的黄芪和蒲公英，竹桌上摆着几个竹碗，里面还冒着热气——是刚煮好的黄芪水。阿明坐在竹凳上，看见王雪进来，想站起来，却还是晃了晃，岩龙赶紧扶住他：“别站，坐着就行，你还没好全。”
“阿明别怕，阿姨是来帮你补力气的。”王雪蹲下来，从背包里掏出颗水果糖，“喝完药，阿姨给你吃糖，好不好？”阿明点了点头，王雪立刻拿出药材，教岩龙煎药：“党参4g、白术3g先下锅，加水300ml，大火烧开转小火煎20分钟，最后5分钟放炙甘草2g，炙甘草煮太久会苦，孩子不爱喝。”
岩龙认真地记在竹编的笔记本上，连“党参要蒸软切”都画了个小茶壶提醒自己。旁边的哈尼族大妈凑过来，手里拿着个竹甑子：“用这个蒸党参，我们蒸糯米饭都用它，蒸得软，还好切！”
王雪笑着点头，把党参放进竹甑子，架在火上蒸。“蒸10分钟就行，蒸软后切成薄片，跟白术一起煮。”她边说边盯着竹甑子，火不大，蒸汽慢慢冒出来，带着淡淡的党参香。
药煎好后，王雪晾到温乎，用竹碗盛着，喂阿明喝。药有点甜，阿明没皱眉，一口一口喝了下去。王雪赶紧把水果糖递过去，阿明含着糖，脸上终于有了点笑意。“阿姨再教你个补力气的办法。”王雪用拇指按阿明的足三里穴，“这里是‘力气穴’，每天按5分钟，以后采茶就有力气了。”
下午三点，王雪再看阿明——己经能提着小茶筐在茶园里走，还帮着妈妈摘了两把茶叶。阿明妈妈拉着王雪的手，眼眶红红的：“阿明要是没力气，我一个人采不完茶，就卖不上钱，孩子学费都交不起……谢谢你，王医生！”王雪掏出200块钱塞给阿明妈妈：“给阿明买点鸡蛋，补补身子，以后他乏力，就按我教的煮黄芪水，比吃药管用。”
就在这时，阿依莫的视频发了过来，画面里她站在西川的彝族村落里，手里拿着排查记录，身后围着几个村民：“王医生，第一个村落查完了！有个孩子皮疹渗液，按你说的用艾叶水敷，再涂氧化锌软膏，现在不渗了！村民们还学会煮蒲公英水，说以后孩子发热就喝！”
王雪笑着回复：“做得好！第二个村落要是有孩子皮疹伴发热，就加蒲公英2g，记得蒲公英要后下，煮5分钟就行，别煮太久。”挂了视频，她心里满是欣慰——阿依莫没让她失望，西川的排查没白费。
傍晚六点，王雪刚想整理云南的气虚配方，国家卫健委的紧急通知弹了出来，还附了张照片：“青海玉树出现5例儿童流感伴咳嗽，孩子多是藏族，咳嗽时伴胸痛，当地村医怀疑是‘寒咳犯肺’，没应对经验，需要支援；云南还有3个哈尼族村落没排查气虚，岩龙刚学会基础方，遇到复杂病例（比如气虚伴心慌）恐难处理，你是先赴青海，还是留云南排查？”
王雪看着照片里的藏族孩子——坐在帐篷里，手按着胸口，咳嗽时皱着眉，胸痛若不及时处理，可能会引发肺炎；可云南的3个哈尼族村落，若不排查，还有孩子可能气虚乏力，岩龙没处理过心慌病例，容易慌。
她走到茶园边，望着远处的茶山——夕阳把茶树染成金色，阿明还在跟小伙伴们提着茶筐跑。王雪的手指在手机屏幕上悬着，迟迟没下决定——一边是咳得胸痛的藏族孩子，一边是怕心慌的哈尼族孩子，两个地方的孩子，都在等着她。
【你选决定主角命运！】A。赴青海救胸痛童，云南排查托岩龙B。留云南排查，青海支援托赵医生——选A扣1，选B扣2！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