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去西川！关节痛落病根就毁了，内蒙古托巴特尔，我远程盯！”
王雪把“寒积呕吐防控手册”按在巴特尔手里，手册里夹着两页塑封的“应急速查页”——一页印着“呕吐伴发烧：加蒲公英2g（后下煎3分钟）”，一页画着“内关穴-中脘穴定位对比图”，连“炒麦芽需炒至微黄”的细节都标了红圈。“2个草原村落先查吃手把肉多的孩子，每天下午跟我视频，把孩子的舌苔照片发过来，白苔是寒积，黄苔是湿热，别乱加药！”
巴特尔攥着手册，指腹蹭过塑封页上的红圈，身后的牧民递来个帆布包：“里面装了暖宝宝和风干牛肉，西川山路冷，饿了就吃口肉，顶饱。”阿古拉妈妈还塞来块奶豆腐：“这个甜，你路上当零食，别像在雪原那样冻着。”
王雪接过帆布包，塞进背包侧兜，又从应急包掏出两包预制药粉——“呕吐基础方”（紫苏叶3g+藿香2g）和“发烧方”（蒲公英2g+炒麦芽3g），塞进巴特尔口袋：“粉包上有蒙汉双语，寒积用基础方，发烧就拆发烧方，剂量都配好了，错不了。”
车子驶离苏赫巴鲁村时，雪越下越密。西川甘孜的山路比内蒙古雪原更陡，弯道处积着薄冰，司机师傅每过一个弯都要鸣笛：“王医生，前面有段路被雪堵了，得等村民来铲雪，最少要等1个半小时。”
王雪心里急，掏出手机给甘茨村医格桑打视频——信号里满是风雪声，格桑蹲在藏式民居门口，身边围着几个藏族村民，一个穿藏袍的小女孩坐在石阶上，抱着膝盖，眼泪顺着冻红的脸颊往下流。“卓嘎（女孩）关节痛了两天，昨天在雪地里跑了会儿，今天连站都站不起来，她爸妈在山上挖虫草，还没回来……”
“先按足三里穴止痛！”王雪对着屏幕大喊，生怕信号断了，“膝盖下3寸，胫骨外侧1横指，用拇指按，力度轻一点，按10分钟，能通经络！你现在就找，我数着时间！”她还快速报出应急方案：“找桂枝3g，切片煮水，放温了给卓嘎泡手泡脚，桂枝能散寒，先让关节不那么僵！”
格桑立刻应着，镜头转向卓嘎的腿，他笨拙地找着足三里穴，按了没5分钟，卓嘎的哭声就小了，慢慢松开了抱着膝盖的手。“不那么疼了！”格桑激动地喊，风雪声里都透着松口气的颤抖。
铲雪的村民赶来时，己是下午两点。车子在铲开的雪路上缓慢行驶，王雪从应急包翻出桂枝、白芍和生姜——甘孜孩子常在雪地里跑，关节痛是“风寒湿痹”，桂枝散寒、白芍缓痛，加生姜温通经络，刚好对症。她把药材分成小份，用纸条标好“桂枝3g+白芍5g+生姜2g”，还写着“桂枝切片、白芍先煎20分钟，生姜后下”的提醒。
傍晚六点，车子终于抵达甘孜的呷拉村。村口的玛尼堆旁，格桑早己举着个铜壶等，壶里装着热乎乎的酥油茶：“王医生，快喝口暖身子，山上的风刮得骨头疼。”他身后的卓嘎靠在奶奶怀里，看见王雪进来，小声说：“阿姨，我想站起来。”
“咱们喝碗药，喝完就能站起来了。”王雪蹲下来，从背包里掏出颗水果糖，“喝完药给你吃糖，好不好？”卓嘎点了点头，王雪立刻拿出药材，教格桑煎药：“先把白芍放进陶罐，加水300ml，大火烧开转小火煎20分钟，最后5分钟放桂枝和生姜，桂枝怕煮久了，药效会散。”
格桑认真地记在藏纸本上，一边煎药一边念叨：“白芍20分钟，桂枝、生姜5分钟，后下。”他的徒弟在旁边用藏文画了个小沙漏，提醒自己记时间。陶罐里的药汤慢慢冒起热气，飘着淡淡的桂枝香，卓嘎凑过来闻了闻，小声说：“不苦。”
药煎好后，王雪晾到温乎，用小木碗盛着，喂卓嘎喝。药有点微甜，卓嘎没皱眉，一口一口喝了半碗。王雪赶紧把水果糖递过去，卓嘎含着糖，脸上终于有了笑意。“阿姨再给你敷个暖包。”王雪把炒热的桂枝碎用纱布包好，敷在卓嘎的膝盖上，“暖暖的，关节就不僵了。”
晚上八点，卓嘎能扶着墙慢慢站起来，还能走两步。卓嘎的奶奶拉着王雪的手，眼眶红红的：“要是你没来，卓嘎的腿可能就废了，以后怎么上山挖虫草……谢谢你，王医生！”她还拿出块藏毯：“这是我织了半年的，你收下，是我的心意。”王雪推辞不过，收下后又悄悄放在卓嘎的枕头下——这是老人的心血，该留给孩子。
就在这时，巴特尔的视频发了过来，画面里他站在内蒙古的草原村落里，手里拿着排查记录：“王医生，第一个村落查完了！有个孩子呕吐伴发烧，按你说的加了蒲公英，现在烧退了！我还教牧民煮紫苏水，他们说以后吃手把肉前喝，能防积滞！”
视频里，一个牧民举着刚煮好的紫苏水，对着镜头笑：“你看，这水香香的，孩子爱喝！”王雪笑着回复：“做得好！第二个村落要是有孩子呕吐伴腹胀，就加陈皮2g，陈皮要泡软去白瓤，煮5分钟就行。”挂了视频，她心里满是欣慰——巴特尔己经能独当一面，内蒙古的排查没悬念。
深夜十点，王雪刚想整理西川的关节痛配方，国家卫健委的紧急通知弹了出来，还附了张照片：“西藏那曲出现4例儿童流感伴呼吸困难，孩子多是藏族，呼吸时胸口起伏大，血氧只有88%，当地村医怀疑是‘肺气虚’，没应对经验，需要支援；西川还有3个藏族村落没排查关节痛，格桑刚学会基础方，遇到复杂病例（比如关节痛伴红肿）恐难处理，你是先赴西藏，还是留西川排查？”
王雪看着照片里的藏族孩子——躺在帐篷里，鼻翼扇动，每呼吸一次都要皱次眉，呼吸困难若不及时处理，可能会缺氧；可西川的3个村落，若不排查，还有孩子可能关节痛，格桑没处理过红肿的病例，容易慌。
她走到藏式民居的院子里，望着甘孜的夜空——星星稀稀拉拉，远处的雪山在月光下泛着冷光。王雪的手腕上，之前才让给的银镯子泛着微光，她的手指在手机屏幕上悬着，迟迟没下决定——一边是呼吸困难的那曲孩子，一边是怕关节红肿的甘孜孩子，两个地方的孩子，都在等着她。
【你选决定主角命运！】A。赴西藏救呼吸困童，西川排查托格桑B。留西川排查，西藏支援托赵医生——选A扣1，选B扣2！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