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去青海！抽搐伤大脑是一辈子的事，西藏托张专家，我远程教！”
王雪把“呼吸问题防控手册”拍在张专家手里，手册最后几页贴着她手写的“咳血应急卡”——用红笔标着“呼吸困难伴咳血：加桑白皮2g（后下煎5分钟）+白茅根3g”，还画了桑白皮的识别图：“表面黄白色，有纵向裂纹，断面纤维性”。“2个偏远村落先查有咳血迹象的孩子，每天傍晚跟我视频，把孩子的痰样照片发过来，带血丝就用应急卡方，别加干姜，会加重出血！”
张专家攥着手册，指腹按在“咳血应急卡”的红线上，身后的顿珠奶奶递来个牛皮袋：“里面是晒干的黄芪和酥油，青海比那曲冷，你煮茶时加一勺酥油，暖身子还抗高反。”顿珠也跑过来，把之前王雪给他的银镯子又塞回来：“阿姨，这个你戴，能保平安。”
王雪把银镯子重新套在顿珠手腕上，笑着揉了揉他的头：“这个是你的，等你长大保护奶奶。”又从应急包掏出两包预制药粉——“呼吸基础方”（黄芪5g+党参3g）和“咳血方”（桑白皮2g+白茅根3g），塞进张专家口袋：“粉包上有刻度，按线拆就行，咳血方要现煮现喝，别放隔夜。”
车子驶离那曲村时，暴雪突然落下，雪花像棉絮一样砸在车窗上，能见度不足5米。司机师傅把雨刮器开到最大：“王医生，前面要过阿尼玛卿山的盘山公路，雪太大容易滑下去，得等雪小了再走，最少要等2小时。”
王雪心里急得发慌，掏出手机给青海果洛的村医才让打视频——信号里满是风雪呼啸声，才让蹲在藏式土房门口，怀里抱着个藏族男孩，孩子西肢僵硬地抽搐着，牙关紧咬，嘴角还挂着白沫。“洛桑（男孩）抽了第三次了，每次抽完都昏昏沉沉，体温39。2℃，我按了人中，没管用，他爸妈在牧场赶不回来……”
“先按合谷穴止抽！”王雪对着屏幕大喊，声音因紧张有些发颤，“手背虎口处，第一、二掌骨之间，用拇指用力按，按5分钟，能镇静止痉！你现在就找，我看着你按！”她还快速报出应急方：“找钩藤3g，剪短煮水，煮10分钟，放温了用勺子喂，钩藤能息风，先别让他再抽！”
才让立刻照做，镜头转向洛桑的手背，他指尖用力按在合谷穴上，没3分钟，洛桑的抽搐就停了，只是眼睛还没睁开。“不抽了！”才让激动地喊，风雪声里都透着劫后余生的喜悦，“我这就找钩藤，村里药篓里有！”
半小时后，才让发来消息：“洛桑喝了小半碗钩藤水，体温降到38。5℃，能小声说话了！”还附了张洛桑的照片——孩子靠在土墙上，眼神还有点迷糊，但手里攥着个小石子，能自己玩了。
雪小些时，己是下午三点。车子在盘山公路上缓慢行驶，车轮碾过积雪，发出“咯吱咯吱”的声响。王雪从应急包翻出天麻、钩藤和羚羊角粉——青海孩子抽搐多是“热极生风”，天麻平肝息风，钩藤止痉，加少量羚羊角粉清热，刚好对症。她把药材分成小份，用纸条标好“内服方：天麻2g+钩藤3g（后下），羚羊角粉0。3g（冲服）”，还特意写了“羚羊角粉用温水冲，别跟药汤一起煮”的警示。
傍晚六点，车子终于抵达果洛的达日村。村口的玛尼堆旁，才让举着个铜壶等，壶里装着热乎乎的酥油茶：“王医生，快喝口暖身子，山上的雪都没化，冻得人骨头疼。”他身后跟着几个村民，手里拿着铁锹，刚帮着把陷在雪坑里的车子推出来。
王雪跟着才让往土房走，土房里烧着牛粪火，暖意融融。洛桑躺在铺着羊毛毯的土炕上，看见王雪进来，慢慢抬起手：“阿姨，头有点晕。”
“咱们再喝碗药，喝完头晕就好了。”王雪蹲下来，掏出提前包好的药材，教才让煎药：“先把天麻放进陶罐，加水300ml，大火烧开转小火煎15分钟，最后5分钟放钩藤，钩藤煮太久会没药效；煎好后滤出药汤，放温了加羚羊角粉0。3g，搅拌均匀再喂。”
才让认真地记在藏纸本上，一边煎药一边念叨：“天麻15分钟，钩藤5分钟，羚羊角粉冲服。”他的徒弟在旁边用小石子摆了个“15”和“5”，提醒自己记时间。陶罐里的药汤飘出淡淡的药香，洛桑凑过来闻了闻，小声说：“不苦。”
药煎好后，王雪用小勺喂洛桑喝，羚羊角粉溶解在药汤里，没什么怪味。半碗药喝完，洛桑的眼睛亮了些，能坐起来靠在枕头上。王雪又教才让做“物理降温”：“用温水擦孩子的额头、腋窝和腹股沟，别用酒精，会刺激皮肤。”才让立刻打来温水，小心翼翼地给洛桑擦拭，洛桑舒服地叹了口气：“凉凉的，不热了。”
晚上八点，洛桑的体温降到37。6℃，没再抽搐，还能吃小半碗糌粑。洛桑的奶奶拉着王雪的手，不停地用藏语说着感谢，还拿出个银腰带：“这是我嫁过来时的陪嫁，你收下，保佑你平安。”王雪推辞不过，收下后又悄悄放在洛桑的枕头下——这是老人的心意，该留给孩子长大用。
就在这时，张专家的视频发了过来，画面里他站在西藏的偏远村落里，手里拿着排查记录：“王医生，第一个村落查完了！有个孩子呼吸困难伴少量血丝，按你说的加了桑白皮，现在不咳血了！我还教村民煮白茅根水，说平时喝能清热，预防咳血！”
视频里，一个村民举着刚煮好的白茅根水，对着镜头笑：“你看，这水清清的，孩子爱喝！”王雪笑着回复：“做得好！第二个村落要是有孩子呼吸伴发烧，就加蒲公英2g，跟黄芪一起煮，别担心冲突，一个清热一个补气，刚好平衡！”
挂了视频，王雪刚想整理青海的抽搐配方，国家卫健委的紧急通知突然弹了出来，还附了张照片：“云南怒江出现6例儿童流感伴咽痛，孩子多是傈僳族，咽痛得咽不下饭，当地村医没见过‘热毒咽痛’，没应对经验，需要立刻支援；青海还有3个村落没排查抽搐，才让刚学会基础方，遇到‘抽搐伴呕吐’的复杂病例恐难处理，你是先赴云南，还是留青海排查？”
王雪看着照片里的傈僳族孩子——坐在竹楼里，手捂着喉咙，眼泪在眼眶里打转，咽痛若不及时处理，可能会引发扁桃体化脓；可青海的3个村落，藏在雪山深处，村民很少下山，若不排查，有孩子出现抽搐伴呕吐，才让未必能应对这种危急情况。
她走到土房门口，望着果洛的夜空——雪花还在零星飘落，远处的雪山在月光下泛着冷光。王雪摸了摸口袋里顿珠奶奶给的酥油，又想起洛桑刚好转的笑脸，手指悬在手机屏幕上，迟迟没下决定——一边是咽不下饭的云南孩子，一边是可能再抽搐的青海孩子，两个地方的小生命，都在等着她。
【你选决定主角命运！】A。赴云南治咽痛童，青海排查托才让B。留青海完排查，云南支援托赵医生——选A扣1，选B扣2！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