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出栉田所料,回来的正是先前赶去参赛的伊吹。
一进屋就快速带上了门,她一边说话一边用手擦着额头上的汗珠,看了一眼躺在床上神志不清的堀北,眉毛轻轻向上挑了挑。
“她已经快不行了,连一句完整的话都说不出来了。”栉田说道,神情还颇为得意。
伊吹低头看了看床单:“嗯,弄得真夸张呢,床单都变得一塌糊涂了。”
“好脏呢,给她洗洗吧,正好用一下龙园从他们那里搞到的机器。”
“真是个好主意啊,嘿嘿……”
二人一拍即可,当即便敲定了堀北的最后调教方案——将她送到特制的清洗机器上,在做全身清洁的同时再用机器自带的机械手进行挠痒处刑……光是听着就已经让人不寒而栗了,再加上先前就已经发作的媚药仍在无时不刻地折磨着堀北的身心,让她在这样的情况下再接受这种程度的调教,怕不是真的会被玩弄到痴呆吧?
但她们可不管,毕竟她们的意图便是将堀北调教成听话的母狗,别的都可以不用管,反正最后还有龙园兜底。
至于堀北背后的情报……有没有其实都不重要了,毕竟如果都能将这样一号人物调教到对自己唯命是从的程度,又何愁掌控不了整个D班呢?
就在朦朦胧胧之中,堀北的身体又被随意地搬运了。
说起来,这个所谓的清洗机器也不一般,它外表看上去就是一个普通的白色浴缸——但却有所不同。
不同之处在于,它在浴缸壁的前后都各开了两个凹槽,其中又有安置镣铐,俨然是要把受害者的手脚给锁在其中的意思了。
此时的堀北依旧没能回过神来,只是呆呆的任凭她们随意摆弄自己的身体。
她们将堀北美丽的胴体放入浴缸之中,然后再锁上了少女的手脚,确保堀北被完全拘束之后便放了心。
之后,她们按下了控制台上的一个按钮,整座机器便自主运作起来了。
首先动起来的是浴缸内置的数个花洒,它在机器的指挥下对准少女全身的敏感部位——侧颈、侧胸、腋下、腰间、大腿根部、小腿肚……甚至是蜜穴这样的私密部位迅速喷出了大量的清水,花洒的分流让水柱细化成了无数细密的水流,一瞬间在那敏感的肌肤上仿佛多了无数的小手,每一只小手又似乎有自己的意识,兴致勃勃地在各自的管辖地内开疆拓土……
“咿?!”
冰冷的水温让她浑身打了个激灵,痒感的刺激又将她从朦胧中拉了上来,少女的意识也因此变得清晰。
身体仍在不断受痒,堀北已经对此感到麻木了,只是看着自己仍被无情玩弄的身体,想着如今自己孤立无援的境地,顿时一股悲哀的情绪涌上心头。
居然……还没结束么……逃也逃不出去也,救也没人能救我么……可恶……
事实上水流刚一接触上堀北的身体时,她便整个人应激似的猛颤一下,连带着浴缸也跟着震荡了一下。
那一瞬间挣扎的力度连她自己都被吓到了,若不是手脚皆被拘束得牢牢的无法动弹,她怕不是会直接从浴缸里跳出来——但她就算想这么做也没机会了。
她突然听到自己的脚旁传来了嗡嗡的声音,似乎又有什么机械得到了指令,然后——
“这是什么啊哈哈哈哈哈哈要死了嘿嘿嘿嘿哈哈哈哈……”
少女感到了一股奇痒自脚底快速涌来,还没来得及做好准备就被直接冲溃了心防,结果便是绽放出了这阵前所未有的高亢笑声。
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呢?
原来,是先前一直静置的对准脚底的喷头在刚刚被启动了,而且它们喷出的还是威力更强大的高压水流,在同一时间瞄准了脚心、脚趾这两处命门就是一顿疯狂输出。
于是那本是粉嫩的脚板便在花洒水流的冲击下变得通红,敏感的部位经过冲刷后,那徘徊在上面的痒感也变得越发折磨人了,很快就把这位素来坚强的少女给逼得泪流不止,呜咽着不断求饶。
“放了我哈哈哈哈……呜呜呜饶了我吧……我再也……哈哈哈再也不敢了呜呜呜啊啊啊啊哈哈哈哈哈哈……”
此时的堀北已经不复之前的傲气了,她真正意义上变得一败涂地,宛若一条丧家之犬,只能可怜兮兮地向主宰自己的人乞饶。
但她们却并没有停下,反而变本加厉,直接将最后的大杀器祭了出来——毛刷与沐浴露,那些刑具开始逐渐出现在她身体的各处,沾着泡沫恣情地刷洗着脆弱敏感的肌肤。
她又笑又哭,嗓子渐渐变得喑哑,双眼也失去了神采,最终还是被无尽的痒感吞没其中,颓然等待着自己的末日。
为什么会变成这个样子呢——她怎么也想不明白。
或许是媚药磨损了她的意志,或许也是水流冲刷了她的自尊,少女已经深陷在痒窟中无法脱身了,纵然再怎样奋力挣扎,也不过是笼中鸟的无谓抵抗,悲观与绝望,复杂的负面情绪杂糅在了一起,在心间一遍又一遍地嘲弄着自己的软弱无力……
“说吧,你是谁?”
栉田恶狠狠地发问,语气中嫌恶的意味昭然若揭。
“我……哈哈哈哈哈……我……我是一条母狗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饶了我吧主人啊哈哈哈哈哈哈哈……”
已经结束了,这便是最后的结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