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在最后还是有惊无险啊。
“想反抗?”栉田稍微喘了喘气,冷笑一声,“你该不会真以为,同样的招数施展两次还有效吧?”
堀北不语,只是死死地瞪着她,那疲惫的双目里已经带满了血丝。
“真是不听话呢。”
栉田这么说着,那抹标志性的微笑又回到了脸上。
“其实啊,我今天为堀北同学准备了一件大礼哦。我可以保证,你会被我玩得欲仙欲死,最后甚至还会忍不住求着我玩你的身体哦,嘿嘿……”
堀北向来对这种恶毒的话语嗤之以鼻,但她也很好奇栉田到底又想出了什么鬼点子。
定睛一看,却见栉田从口袋里取出了一管小玻璃瓶,其中正满满盛着一看就让人感到不妙的淡粉色液体。
难道说,这个东西是——
她还没回过神来,却见栉田快速从一旁抽屉冲取出一把剪刀来,在自己震惊的注视之下,堂而皇之将剪刀刀刃张开对准了自己,沿着校服的下摆快速朝上剪开布料,一下子便让大片大片雪白的肌肤尽收眼底。
这还不算完呢,栉田显然不打算到此为止,想着反正这个家伙以后估计也不会有找自己秋后算账的机会了,她干脆一不做二不休,“咔擦”两下便把堀北内衣的肩带全部剪断,从而让那深藏其中的两抹娇艳的粉红完全展露了出来——
少女还是有史以来第一次把眼睛瞪得那么大,也不知是因为气愤、羞涩还是寒冷,她就连牙齿都在不住地上下打架,浑身都在发抖。
这下风景可壮观多了:纤腰、柔肩,裸露的腋下一尘不染,又有不少香汗流淌不止,在馆内微弱的灯光下互映光辉,似乎一切美好事物都要点缀在那白皙土壤之上。
而此刻,少女初具规模的胸脯失去了胸衣的包裹,便像两团雪兔子似的从束缚中跳了出来,活泼又可爱;淡然的一圈粉晕环绕在那枚硬朗樱桃四周,看上去是那么的赏心悦目,令人简直都不舍移不开视线,只能贪婪地将眼前的桃色尽收眼底。
“你、你,你居然——”
堀北只觉得不可思议,像是被同班同学扒光衣服什么的……这在噩梦中都不可能出现的最糟糕的情形,却偏偏在现实中发生到自己头上了。
看着自己裸露在外的胸脯,又看看栉田那副嚣张的嘴脸,顿时心中一股厌恶感油然而生,她忍不住怒骂道——
“这便是你的本性吧?真是既丑恶又下流,没想到你竟然是这样的一个——”
“闭嘴!”
栉田完全不想废话,直接在那对雪团子的樱桃上上狠狠一掐,疼得堀北“呀”地叫出了声来,眼泪直落的同时身体又不自觉燥热了起来,后半句话也只能无奈地吞进肚子了。
“谁允许你这条母狗说话的?”耳边回荡着栉田的厉声呵斥。
自己到底是……怎么了?
不清楚,但她能感受到有什么不妙的东西正在体内发酵——那是一种怪异的欲望,渴求的尽是一些让人脸红不已的腌臜事,自她不得不赤裸着上半身时开始就一直环绕在自己的心间,如今被栉田掐住乳头时更是熊熊燃烧了起来,无情地刺激着自己的意识,宛若一道挥之不去的诅咒。
栉田拧开了盖,毫不犹豫地将管中的液体倾倒在了堀北的上半身上,任凭那些在少女胸脯上肆意流动,然后再用手掌去搓揉、用手指将液体涂开。
身体受到的刺激令她眉头紧锁,然而毕竟是被触碰到了敏感部位,那些说不上是难受还是舒服的细腻感觉麻痹住了自己的神经,她很快便没法再说出一句整话来,只能迷离着双眼有一阵没一阵地微微喘气。
“啊……哈……哈……”
或许是栉田的恶趣味吧,她有意把那些涓涓粘稠的液体涂在了粉嫩的乳尖上,而那上面似乎有一股药力,仅刚接触就飞快地渗入了她的体内,再慢慢地、小心翼翼地探入了内心深处,从中勾出了一把又一把的情欲……
栉田还是不满足,于是拿起剪刀剪开了校服裙,连带着内裤也一并剪了下来。
少女的私密地带顿时在眼中显得一览无余,那一尘不染的粉嫩蜜穴突然受凉,情不自禁便收紧了入口,然而却被栉田毫无怜惜地一把扒开,再用手指沾着媚药在那蚌口之中一阵抽插,弄得堀北放荡不住地媚叫出声,身体颤抖得激烈,洁白的床单上又浸湿了一大片……
靡音阵阵,云雨不休。
长时间的调教和凌辱,到底还是击垮了她的意志,可怜的黑长直少女似乎已经忘记了自己是谁,只知道她还身处于一场浩劫之中,只知道这是一场不休不止的折磨。
“啊……”
也不知这样过了多久,伴随着堀北一声悠长的喘息,栉田这才慢慢停了下来——她也已经累得不行了。
仔细想想,自己一整个下午都忙碌在对堀北的调教之中,纵然这股调教仇敌的兴奋感直到现在也没有消去,毕竟时间已然拖得太久,她还是有些提不上劲了,也懒得再对堀北的身体继续为所欲为了。
即便如此,她肯定是不愿让堀北能有好好休息的机会的,而且现在堀北的精神状态也差得很,估摸着离龙园所说的调教成母狗的目标也只剩下一步之遥了——事已至此,不继续干下去岂不是辜负了先前那么多的努力?
她正思索着接下来该用什么法子一鼓作气地解决堀北,突然听到门外“咚咚”响了一阵——是伊吹回来了?
一想到这儿,栉田不敢犹豫,急忙跑去开门。
“总算回来了——啊,看来进展还不错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