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个掉队的学子正灭火准备往回赶。
“我们也不知道。”
“枪声好像是庇护所方向传来的。”
陈可心中生出不妙感。
本该平静的一切,都因这场突发事故而变得人心惶惶。
越靠近,人声越喧闹。
庇护所亮著火光,人群围拢铸起一道人墙。
依稀还能听到王玉夏歇斯底里的哭声。
“怎么回事?”
“陈可?!”
“你快来看看!”
眾人像是找到主心骨,才勉强稳定慌乱。
就连他们也没能发现,在危难之际下意识想到的就是他。
陈可的可靠程度已经潜移默化的驻扎在人心当中。
上前一探。
王玉夏已经哭的梨带雨。
“陈可……”
下一秒便注意到躺在地上的王自立。
他还呵呵笑著,冲陈可这边打招呼,实际状况並不乐观。
整个人脸色腊白,嘴唇皸裂,气態衰弱,肩膀到胸膛处有一道豁口,军训服装的已经浸染上腥红。
这等血腥场面,难怪能嚇傻一眾学子。
“玛德怎么是你这傻逼躺地上了。”
陈可骂骂咧咧,快速欺身上前,把王玉夏挤到一边。
如果是处在冷静状態的她,这些在军训课上有过针对性教学,完全可以应对。
但现在躺在地上的是他哥,心理素质不过关,导致不知该做什么、该怎么办。
脑袋空白一片。
只希望能有个人来帮帮自己。
“我真是…真是太牛逼了我,从没觉得这么牛逼过……”
“行了,闭嘴吧。”
陈可暴力撕开他的衣服。
皮肤已经绽开,正在往外渗血。
“水。”
“水水来了!水来了。”
陈可刚要接过。
发现对方递来的是椰子壳承装的溪水。
“是瓶装水。”
“可…我们瓶装水也不多。”
“用我的。”白逸尘早取来自己那份。
每个人物资分配不同,白逸尘也就只有那么一瓶,“大家,现在不是吝嗇的时候,一瓶水而已,水源我们不是有很多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