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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是別人,一瓶水我给就给了,但王自立不行。”
“就是。”
“你们这群人……”
王玉夏双眼通红,冷冷注视他们。
看著他们每一个人……
“我哥为什么受伤你们几个最清楚,现在又捨不得一点水源。”
陈可已经儘量省著点用。
第一瓶还是用尽。
“呵呵呵呵~~我说白逸尘,你结交的这些文人墨客也不怎滴嘛,遇到事儿都往后缩。”
沈公子笑弄道:
“这水本公子出了!”
“接著。”
第二瓶扔到陈可手中。
“嘖嘖嘖,加上我的够不够。”
“我这儿也有。”
其余几位向来和白逸尘唱反调的公子反而是伸以援手。
他们哪是在伸以援手。
是实实在在的在打白逸尘的脸。
的確。
沈、崔、张、李、刘是这个时代下新生的紈絝公子。
成日游手好閒、不务正业,別人在下抚琴的时候,他们在爭勇斗狠,穿梭在各大奢靡场会。
哪怕是登岛,也是凭著意气,陪陈可走这么一遭。
顽劣的同时,身上也多著一股江湖气。
咚咚咚——
又是几瓶下去,伤口得到清理。
“能弄口烟抽不……感觉左手一点知觉没有。”
“我放屁给你闻你闻不闻。”
“来来来,烟来了烟来了。”
钱少凡点来香菸。
王自立叼著菸嘴,能看出满足。
带来的那点急救绷带基本都用在他身上。
持续按压伤口直到止血。
差不多快三十分钟,忙的几人一头汗。
初步確认,这傢伙手被乾折了,胸口上留下的是爪痕。
“好了。”
“你们谁来说说,他到底有多牛逼。”
王玉夏道:“我和我哥还有他们几个回庇护所调用物资,结果衝出头熊,它本来是冲他们几个去的,我哥却拿著钢管衝上去……”
听到这里,躺尸状態的王自立嘴一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