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啪。
“拍大腿做什么?”正在打扫的谢菲尔德转过头看着盘腿坐在暖桌前的你,“哈……就算你这样看着我,谢菲尔德也不能和驱逐舰一样坐上去满足你奇怪的欲望呢主人。”
非常抱歉。她双手提裙,鞠躬道歉。宽大裙摆下,闪出白嫩的一双小脚。
啪啪!
你更用力地拍了拍。
她抬起头来,森冷目光居高临下,俏丽的下巴尖对准你的眉心,像是在看一件垃圾:“最近有点过分得意忘形了呢,害、主人。”
你拄着身体,把大腿整个从暖桌下边挪了出来,一脸认真。
啪啪!
她默默看了你一眼,放下了手中的掸子。两袖轻扫,拂去衣上灰尘,把手伸到了身后——那一对手枪的所在。
嘭。
束带一松。
吱——
拉锁划开。
她自背后掏出了……莹莹一对玉臂。
白裙如天边的云堆,风一裹,沉沉褪下。
夜空如洗,捧出月牙似的一双膀子。
云彩缓缓漫过肩头、手肘、指尖。
她微微缩着肩膀,沐浴室内的微寒。
她故意盯着衣裙,不看你,一手抓着小臂,盈盈地后退。
大片的云彩谢落,过小河,越小丘,落英似的扑了满地。
她踮起足尖,迈出来,身子一歪,只好扶稳你的肩膀。
她蹲低身子,小手在你膝上借力,一璧身子才挪入你怀,体温热乎乎地曛和。
你腿上一软,像是绵软软坐了两枚糯米团子。
她红着脸,抱着膝盖,直直地看着前面,却不住用余光来瞟你,“主人,你的胳膊是摔断了吗?还是说谢菲尔德不提醒的话,主人不知道今天很冷吗?”
你手忙脚乱起来,匆忙展开一边的大衣要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