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转过头看你一眼,小手直接掀开你的室内服。
胸前滑溜溜钻进一条小泥鳅。啵。下巴下方长出一颗盘着发辫的小脑袋。
“是主人的错。”她抢在你要问什么之前。
“都是主人急不可耐的反复要求才让谢菲尔德没有时间从容换下脏衣服,”她又抢在你开口前解释道。
装作无可奈何的你轻轻拥住热乎乎的满怀蹭回暖桌。
才看了一页文件,肚皮上忽地一冷。
她冷不丁地伸出手去,把桌上的一颗夹心糖果塞进嘴巴,嗯嗯唔唔地嚼。
你脱口而出是准备留到工作完吃的。
“这不是主人为了辛勤工作的谢菲尔得特备准备的吗?不是吗?谢菲尔德伤心了,哭哭——骗你的。”她面无表情,吃地很是香甜。
你刮了一下她的小鼻子。
“就是说,主人非常想吃这个吗?是吗?不是吗?是不是?”她扭过头来,拨开前发,一双金色眸子炯炯盯着,一连三问。
你只好点点头。
“那么……”衣服一紧。
滑溜溜的肩头略嫌生硬地转过,换来一抱温香软玉,清泉似地滑腻腻地往怀中裹来。
她探着头,轻巧一噙,又叩开玉关。
糖果蚀骨的香甜滚滚卷过嘴里。
一缕柔和的果酸,也在舌尖上幽幽化作玉津,坠向深处了。
谢菲尔德的睫毛绵密而长,温柔的眼角似乎带着一丝的忧郁:“主人最近……不怎么开心——呼……这么说话真是羞耻到几乎要吐出来了,身为害虫也要多为清扫者担心行不行。”
工作不顺的你紧紧抱着她的肩膀,一张苦脸压得她软嘟嘟的脸蛋变了形。
“好了好了、废柴主人,”她黑着脸,手却老实的在你的后脑勺不住抚摸,终于把你的脸抱进怀里,“快点结束这无畏的哭诉吧,谢菲尔德为主人准备了些实际的。”
“呼……总而言之你可以吸了。”她挺了挺后背。
翌日。
“一边吸奶一边射精的主人真的和小宝宝一样呢。”谢菲尔德若有如无的微笑让你捂着羞红的老脸,沉溺在她的温柔乡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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