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嫩的腮帮子软软嚼了两口,她余光瞥我一下,又低低地补充道,“……胸口会有点痛苦。”
我心思忽地一动,“那……和克利夫兰在一起的时候……怎样?”
“怎么会……大姐头又帅又酷,才不会有这种肮脏的心情,”她埋着头,随口说着。
“肮脏……?”
“因为内裤里会……啊!”她眼神中流出露骨的嫌恶,狠狠瞪来,“混蛋、你都让我说了什么。”
“蒙彼利埃,对克利夫兰,很喜欢呢,”我说。
正要打下来的手停在眼前,她撇撇嘴,“那是当然的。”
“那……对我呢?”我问。
“你?……你,有点碍眼,”她盯着我看了两眼,低下头去,“没有你的话……会轻松……”
灯光明澈,银灰的发丝包裹在纤薄的白色微芒里,透来隐约的发香。
“要……试试吗?”我凑近她的肩膀。
她深深地看我一眼,放下食物,舔舔手指。她半是认命,半是冷漠地扬起下巴,闭上了眼睛。
油光光的嘴唇柔软而咸香,带着食物的余味。轻轻一贴,她往前靠了两寸,压上几分力气。
懵懂的小舌藏在牙齿背后,探头探脑,被轻巧捉住,裹在怀里。
她大睁了眼睛,呼吸越转越急。
我松了口,想要问问感想,却被不由分说地揽住脖子。
她生硬地撞了上来。
炽热的身子义无反顾地闯进胸口。
她不得要领的撕咬终于结束,伏在肩头不甘心地瞪着我,“……做不到。我想和大姐头一样……做到更多,可是……”
“更多嘛……”我若有所思,捧着她肩,轻声问道,“稍微有点失礼的作法……行吗?”
她挣扎着拉开距离,眼睛在我脸上扫了两遍,红着脸,点了点头。
唇瓣复又交叠,失去气力的双唇像是糯糯的软糖。她身子热了,靠在怀里像在发烧。
我悄然拿住了微耸的舰桥。
“唔!”她身体一绷,剧烈地震颤起来。压抑的声音在喉咙里震动。
“蒙彼利埃很敏感呢,”我笑起来,故意说道。
她瞪我一眼,却被轻巧捏住心尖尖上娇嫩的花心。
“啊!”她失声叫着,清澈水珠在眼中滚着。
“……停下么?”我问。
她小手死死压着嘴巴,只是摇头。
“……那、让我看看你对我‘肮脏’的心情吧,”我抱着她的肩膀,伏下身去,拂去沉稳的黑色涂装,带小熊的蓬松罩布微微沁透水渍,贴着排水口。
咬住边缘,轻轻拉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