罩布黏着排水口,拉出细长的银丝。
灯光下,迷离的水痕亮晶晶地粘得凹进去的排水口四下都是。
和发色一致的水草被湿得打绺,乱糟糟地到处都是。
舌头挑开水口厚厚两瓣大门,嫩红的水道浮着密密的水光。香软的小浮球悬着,被轻轻地啮咬。
她早就耐不住,呼哈地娇呵着。此时,更是龙骨一顶,硬挺挺地在怀里抽搐着。汩汩水流滴滴答答涌了出来,噼噼啪啪落在地板上。
“混蛋、混蛋、”她手背遮着眼睛,胡乱地抹着脸上涟涟的口水泪水,一边在人肩头上猛砸。
“……还好么,要不要停下?”
“……哈、哈、不要不要!……心里胀胀的,给我更多、比大姐头还……啊!!”她再次失声,环着我的脖子,口水往心口上淌去。
紧致的水道第一层迎来了侵入的异物。损管的机能发挥到了极致,水声大作,无尽的水流滚落,淹没冲入的火热。
似乎是误入歧途的异物冲突起来,似乎要退出。而水道却越缠越紧,呼吸似地紧紧裹着,像是一张小嘴,牢牢地吸住。
她甩着腰,紧实的腹肌不住地撞上来,身子烧得像是块要燃尽的炭火。汁水横流,沙发上,大片大片的水迹层层泛开。
异物终究完全没入。她咬着牙,一双小脚向着天花板摇曳。
“指挥官、指挥官、我、我、”她语无伦次地呼叫,双手紧紧抱着,不肯松开,“我……不行!”
双流对撞。水道被塞满的缝隙里,激流喷涌而出。
筋疲力竭的两人依然紧紧抱在一起,“那个……感觉怎么样?”
“……唔、还不坏。”她想树袋熊一样贴在身上,声音瓮瓮地,像是哭过。
“哦……那、再吃一点?”我提议。
“再、再抱一会。”她又用了用力,滚烫脸颊在我的脖子上轻轻蹭了起来。
翌日。
门板一震,被人从外边撞开。
蒙彼利埃扯着斗篷,裹在肩上,撞了进来。
“喂,这里可是男更衣间啊!”正在镜子前欣赏自己若有若无的腹肌的我赶紧裹起自己的小被子。
“指挥官……怎、怎么办。”披风簌地落地,露出白光光的裸体。
她缩着肩膀,尖尖乳房却红润润挺着乳头。
双腿紧紧夹着,两手捂住小穴,可淫水横流,沿着双腿夹紧的缝隙滑落,大滴大滴地从手指间溢出,淌在粉白的脚尖上。
她眼神迷离,红晕满脸,怯生生地抬头望来,语气里都是急切,“马上要开始比赛了,我还是……明明只是稍稍想了你的事情而已……会拖大姐头后腿啊。”
“交给我吧,”我看了眼时间,扶着她的手放到墙上,“距离比赛还有段时间……我会激烈一点,可以吗。”
“嗯,”她皱着嘴巴,全无平时的冷静,被我轻轻一拍,柔软的小屁股就娇滴滴翘了起来,显出一条红嫩的小穴。
“指挥官……快、点!啊!”她还在说着,我腰上一挺,阳具已经顶开花心,深深地钻了进去。
顺畅的阴道水花潺潺,柔软的整个抱住阳具。恰到好处的紧致压着肉棒的每一寸皮肤,热乎乎地蒸腾着。
她撑紧身体,双腿不时地打颤,一双小脚卖力地踮着,随着凶猛地抽插,芦苇似的摇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