散乱的长发贴在脸上,眼线晕成黑影,口红模糊成一团,平日的高贵气质被践踏得荡然无存,此刻的她,仿佛一朵被暴雨摧残的牡丹,狼狈,却仍带着残存的美感。
王雄的眼神在她身上扫视,复杂得像一团解不开的线。
有愤怒——那是对黄瓜的杀意;有震惊——看到妈妈这副模样,他眼底闪过一丝难以置信;有玩味——嘴角微微上翘,像是在欣赏一件被弄脏的珍品;还有种审视,就像猎人打量自己的宠物,带着占有和戏弄。
他缓缓走过去,脏兮兮的运动鞋踩在碎石上,发出“咔嚓咔嚓”的脆响。
离妈妈不过半米的时候,王雄蹲了下去,歪着头,盯着妈妈泪水涟涟的脸,笑道:“夏姐,你可真不给我省心啊,这才几天没看着你,就差点被人给偷鸡了?”
妈妈抬起头,那张熟媚的俏脸此刻已满是泪水,她咬着颤抖的樱唇,声音沙哑得像从喉咙深处挤出来:“王雄……你……”
妈妈想说什么,却又哽住了,眼泪再次涌了出来。
我躲在木板后,看着这一幕,心像被一刀刀割开。
王雄蹲在那儿,矮小的身影却像个巨人,妈妈靠着墙,破碎的衣衫和丝袜裹着她颤抖的娇躯,那张平日里高贵冷艳的脸,此刻满是泪痕和泥污,显得那么无助。
我多想冲出去,我想喊“放开我妈”,可腿却像灌了铅,根本动不了。
我恨自己,恨得牙齿咬得咯咯响,可更恨的是,我竟然在王雄那张混蛋脸上,看到了一丝救世主的光芒。
“别哭了,夏姐。”
王雄伸出手,粗糙的指尖在她脸颊上抹了一把,把泪水和灰尘混成一道脏痕。
“瞧你这模样,哭得跟个小女人似的,哪还有点夏总的样子?”
他笑了,笑得玩味又轻佻,指尖顺着她的脸颊滑到下巴,轻轻捏住,像在把玩一件瓷器。
妈妈身体一颤,本能地想缩回,却撞在墙上,后背蹭出一片灰。
“放开我……”
妈妈的声音软弱无力,像在求饶,又像在妥协。
她那双曾经锐利如刀的眼睛,此刻却蒙着一层雾气,泪水模糊了视线,盯着王雄,找不到半点反抗的力气。
王雄没松手,反而俯身凑近,鼻尖几乎贴上妈妈的脸,呼吸喷在她颈侧,低声道:“放开?夏姐,现在这情况,我放开了,你不得被人捡走?”他顿了顿,眼珠子在妈妈身上转了一圈,落在她敞开的胸前,那对被勒红的双乳上,“黄瓜这畜生倒是会玩,差点把你这身好皮囊给毁了,我都不敢大力,他居然站起来蹬……”
妈妈咬着樱唇,眼泪又淌下来,滴在破烂的衬衫上。她想遮住胸口,手却抖得抬不起来,只能低头,散乱的长发遮住半张脸。
她低声呢喃:“别说了……”
王雄蹲在她身旁,没说话,而是伸出手,指尖轻轻在她肩上滑过,触到那件裂成碎片的深灰色西装,手顺着往下,摸到她敞开的白色衬衫,蕾丝胸罩的黑边在汗水和泪水中泛着微光,胸前那对被勒红的双乳微微起伏,指尖停在她腰侧,感受到她皮肤的颤抖。
“夏姐……”他低声呢喃,语气里带着一丝心疼,又夹杂着怒意,“黄瓜这畜生,真他妈该死,把你弄成这样。”
王雄的手在妈妈身上轻轻摩挲,像是在确认她是否完好,又像在安抚一只受伤的猫。
他的眼神复杂,愤怒与怜惜交织,指尖在她破烂的肉色丝袜上停留片刻,丝袜破洞处的边缘卷起,露出红肿的脚踝和沾满灰尘的脚底。
“操,瞧你这脚,都成什么样了。”
王雄脱下自己身上那件脏兮兮的外套,披在妈妈肩上:“夏姐,小心着凉,这儿风大。”
王雄本就身材矮小,因此衣服也不大,可披在妈妈身上却意外地合身。
妈妈愣了一下,泪水挂在脸上,抬头看他,眼里闪过一丝复杂的柔光。
她没说话,只是身体微微前倾,头靠在他手臂上,像个无助的小女人,平日的高冷气场荡然无存。
我躲在木板后,眼睁睁看着这一幕,心里的屈辱又添了几分。
妈妈披着王雄的外套,散乱的长发贴在脸上,泪水混着灰尘淌过她花掉的妆容,那张高贵的脸此刻满是脆弱。
她缩着肩,外套下露出破碎的衬衫,黑色蕾丝胸罩若隐若现,汗水和泪水在她胸前汇成一道道湿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