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雄扶着妈妈上了车,车门“砰”地关上,引擎声轰鸣渐远,车灯刺破夜色,渐渐消失在烂尾楼群的阴影里。
我蹲在木板后,等到确认那辆丰田霸道彻底开走,引擎的余音散尽,才敢慢慢探出身子。
心脏还在砰砰直跳,手指抠进木板,指甲缝里的血干了,黏得发疼。
我踉跄着走出去,地上散落着妈妈撕烂的丝袜,空气里混着血腥味和灰尘。
我弯腰捡起那部商颜阿姨送的iPhone,屏幕裂了道缝,瘦猴录的视频还停在最后一帧——妈妈泪水涟涟的脸。
我攥紧手机,手抖得几乎握不住。
临走前,我回头看了眼黄瓜三人。
他们还在地上蠕动,像三条蛆虫,哼声越来越弱。
我本想叫个救护车,可一想到妈妈被他们撕烂的丝袜,被勒红的双乳,还有她哭喊时的绝望,胸口那股怒火又烧了起来。
我咬咬牙,转身迈开步子,头也不回地跑进夜色。
让他们自生自灭吧,这群畜生,不值得半点怜悯!
夜风吹过,凉得刺骨,我攥着手机,跌跌撞撞跑远,身后烂尾楼的阴影像张开的巨口,吞没了一切。
妈妈的泪水,王雄的矮小背影,还有我自己的无能,像一团乱麻,缠在心上,怎么也解不开。
……
霸道车内,引擎低沉地轰鸣,前排一个壮汉握着方向盘,目光冷硬地盯着前方夜路。
王雄和披着他外套的妈妈坐在中间这排,车厢昏暗,车灯的光偶尔从窗外扫进来,映在妈妈脸上。
她缩着肩,外套裹住她破碎的衬衫,露出一截腰侧的皮肤,汗水干了,留下淡淡的痕迹,西裤卷到膝盖,肉色丝袜破洞斑驳,脚踝上还残留着红肿的勒痕。
后面一排,两个壮汉沉默地坐着,皮靴踩在车底,气息粗重,像两尊石像。
妈妈低着头,双手攥着外套边缘,眼角还挂着未干的泪痕,散乱的长发遮住半张脸,平日的高贵气质被碾得粉碎。
此刻的她,哪还有半点女总裁的样子?
完全就是个惊魂未定的小女人。
王雄侧身靠着她,矮小的身影挤在座椅上,他的手自然地搭在妈妈腰上,指尖在她露出的腰侧轻轻摩挲,皮肤凉得像秋夜的露水。
王雄低笑一声,声音沙哑带点戏谑:“夏姐别怕,那些畜生动不了你了。”
他的手顺着妈妈的腰侧滑下去,落在她西裤包裹的大腿上,指腹隔着布料在她破烂的丝袜边缘游走,轻轻捏了捏,感受到妈妈肌肉的紧绷,接着又探向她敞开的胸前,手掌在她黑色蕾丝胸罩下沿抚过,捏住那片被勒红的柔软,动作轻佻却带着占有。
这一次,妈妈没像以前那样反应激烈,也没出声斥责,只是身体一颤,低声抽了口气,眼睫低垂,长发掩住她的表情,像在默认,又像在无力抗拒。
王雄歪着头,盯着她泛红的脸,低声道:“夏姐,去哪儿?送你回家?”
妈妈摇摇头,低声道:“去……去公司。”
王雄挑眉笑了,声音里带着点揶揄:“夏姐,上次发布会我救了你一命,商颜那骚货还怀疑是我安排的,这次总不是我安排的了吧?”他手掌在妈妈穿着西裤的美腿上滑动,指尖在她大腿内侧停留,轻轻按了按,“夏姐准备怎么感谢我啊?”
妈妈脸上的红晕更深,她没说话,只是呼吸急促了些,胸前起伏,外套下那片露出的腰侧微微发烫。
车厢里,引擎声低吼,夜色从窗外掠过。
妈妈靠着王雄的肩,眼神迷离,像在逃避,又像在沉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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