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错，此时此刻，推开门的不是别人，正是我，小伟！
我愣在原地，眼前的景象让我脑子里一片空白——
妈妈瘫坐在书桌前的座椅上，脸色潮红，额角的发丝被汗水浸湿，贴在白皙的肌肤上，平添了几分凌乱的媚态；米白色的真丝衬衫被她揉得皱皱巴巴，领口敞开，露出锁骨下那片细腻的肌肤，内衣的蕾丝边若隐若现，随着她急促的呼吸微微颤动。
下面的深灰色西裤半解开，拉链敞着，裤腰松垮地挂在纤细的腰肢上，肉色丝袜包裹的修长美腿暴露而出，裆部湿漉漉一片，隐约透出高潮后留下的水痕。
妈妈双腿本能地夹紧，丝袜小脚还踩在拖鞋里，圆润的脚趾蜷缩着，在丝袜的包裹下，像是刚被情欲洗礼过的珍珠。
电脑屏幕的光映照在她的脸上，那双平日里冷冽的眼眸此刻满是慌乱与羞耻，妈妈一只手还停在裤腰边，试图遮住那片湿透的丝袜；另一只手则是撑着桌面，指尖微微颤抖，显然还没从刚才的失神中回过魂来。
我再也受不了了，死死盯着妈妈此刻的媚态，嗓子像是被什么东西堵住一般，半晌才从喉咙深处挤出一句：“妈，你到底在干什么！”
她抬起头，看到是我，迷离的眼底闪过一丝慌乱，脸颊瞬间涨得通红，慌忙夹紧双腿，手忙脚乱地护住敞开的裤子拉链，声音颤抖地说：“小伟，你、你怎么进来了！先出去……”
她的语气里带着几分平日里总裁的威严，可更多的却是掩饰不住的羞涩与无措。
妈妈低头整理衣服，手指抖得几乎抓不住拉链，湿透的丝袜在她腿间摩擦，发出细微的声响，像是无声诉说着刚才的放纵。
可这一次，我没像以前那样唯唯诺诺地暗中偷窥，而是直接破门而入。
班级群里，商颜阿姨被王雄一帮人玩弄的照片还历历在目，现在又看到妈妈竟然一个人在书房自慰，嘴里还呢喃着那个混蛋的名字，我再也忍不住了，怒火在胸口翻涌，大踏步走进书房，地板都被我踩得咚咚作响。
“小伟，你……”
妈妈见我逼近，椅子上的她双腿夹得更紧，手指攥着裤腰，抬头看我时，眼里满是复杂的情绪。
我隔着书桌站定，对上妈妈那双美眸，咬紧牙关道：“妈，你为什么要这样？为什么要喊王雄的名字？难道你……你已经变得……”我顿了顿，声音里满是愤怒与痛苦，“变得连他都能随便摆弄你了？”
听我这么说，妈妈眼神一颤，低头避开我的视线，声音细弱地说：“小伟，不是的……王雄他……他有以前我跟你爸爸创业时的证据，我这都是为了保护公司，保护我们这个家……”
“别骗我了！你当我还是三岁小孩，随便编个理由就能骗过去？”
我猛地出声打断，声音陡然拔高，“妈！事到如今你还想用这种理由搪塞我？说什么为了保护我，难道是王雄要求你一个人躲在书房自慰，还必须喊他的名字吗？”
妈妈被我逼问得越发动摇，她摇了摇头，嘴唇微微颤抖。
“不是，不是这样的……”
她的声音越来越小，恐怕连她自己都不相信这苍白的解释，那双平日里运筹帷幄的玉手，此刻却无助地攥着裤子边缘，微微发颤。
我深吸一口气，趁势追问妈妈：“妈，你看看你自己，自从王雄出现，你变了多少？他是个什么东西？不过就是个猥琐下流的小混混，仗着他爸在社会上有点势力，就想一步步控制你，最后还进了我们家公司！喊了几个人，把你从烂尾楼里面救出来，你就对他感恩戴德了是吧？你知不知道他有多恶心？你却在这儿想着他，甚至……”我顿了顿，指着她湿透的丝袜，“甚至一个人在这儿喊着他的名字把自己弄成这样！”
妈妈听着我的话，脸色从一开始的羞愧渐渐变得僵硬，低垂的眼眸慢慢抬起，眼神里的慌乱一点点褪去，取而代之的是那股熟悉的冷冽。
她松开攥着裤子的手，缓缓拉上拉链，指尖轻巧却坚定地整理着衬衫，那件被汗水浸湿的真丝衬衫紧贴着她的身体，勾勒出胸前饱满的弧度，胸罩的蕾丝边在灯光下若隐若现，透着一股高贵中夹杂淫靡的诱惑。
紧接着，妈妈站起身，深灰色的西裤被她理顺，肉色丝袜在裤脚下露出小巧的脚踝，她挺直脊背，胸口微微起伏，妩媚的脸庞此刻冷若冰霜，眼角残留的一丝高潮后的红润被她强压下去，化作一抹凌厉的寒光。
往日的威严，似乎正一点点回到妈妈身上。
“小伟，说完了吗？”
妈妈此刻的样子让我心头一震，刚才的气势像是瞬间被泼了一盆冷水。
我咽了口唾沫，喉咙发紧，但还是鼓足勇气继续说道：“妈，我还没说完！你知不知道你现在的样子有多……”我顿了顿，想找个合适的词，却只能憋出一句，“有多不像话！”
“呵呵……”
听了我的话，妈妈不再有刚才的慌张，而是一副冷漠的神情。
“小伟，你这么能说，那之前妈妈被那帮混混绑架的时候，你怎么不救我？”
此话一出，我的心口像是被猛地扎了一刀似的，当时在城南软件园的一幕幕又瞬间涌上脑海。
是啊，为什么啊，当时的我，为什么就不敢冲出去救妈妈？
再次复盘一下，其实我有无数次机会可以避免妈妈遭殃！
被黄瓜他们抢了手机，如果我立刻去找班主任郑老师，就算不找郑老师，找其他同学借下手机，给妈妈通风报信一声也好啊！
可为什么，当时的我什么也没做，就这么眼睁睁看着妈妈一步步落入黄瓜那帮人的圈套，一步步看着她沦陷在那帮混蛋手中？
妈妈的声音继续在我耳边回响：“王雄说，是你给他通风报信，让他来救我，你当时怎么不敢救我？眼睁睁看着我被他们拖进烂尾楼，衣服被撕烂，丝袜被扯破，满身脏污地挣扎，你是我唯一的儿子，关键时刻怎么指望不上你？最后救我的是谁？王雄，那个你口中的混蛋、小混混！你当时也在现场吧？你就躲在什么地方，看着妈妈被他们玩弄吧？怎么样，你觉得很爽吗？嗯？”
妈妈的话像一记重拳砸在我胸口，我张了张嘴，立刻反驳：“不，不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