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妈妈并没给我喘息的机会，她往前一步，逼近书桌边缘，双手撑在桌上，身体微微前倾，衬衫领口随着动作敞得更开，锁骨下的肌肤白得晃眼，胸罩的蕾丝边几乎要溢出来。
“不是？你敢说不是？你亲眼看着我被他们拖走，拼了命地挣扎，你做了什么？躲起来发抖，给王雄求救！你连站出来的勇气都没有，还在这儿指责我？”
妈妈的话说得我哑口无言，心里的愤怒被羞愧一点点吞没，隔了好久，我才支支吾吾回了句：“我……我当时害怕……”
“害怕？”
妈妈冷笑一声，直起身子，双手抱胸，眼底的冷意越来越浓，“小伟，你怕的时候我在哪儿？你怕的时候我在烂尾楼里被那群畜生围着！你知道那种绝望吗？你知道我有多希望有人能冲出来，哪怕喊一声也好，可没有人！我当时甚至不知道我唯一的儿子就躲在不远处看着！最后是谁把我救出来的？是王雄，那个矮小猥琐的混蛋，砸断了他们的骨头，卸掉了他们的胳膊，把我从那片地狱里带出来！”
妈妈越说越有气势，声音里的愤怒像是压不住的火山。
而我却只能低着头，越来越没底气，就像我一直以来那样，懦弱、卑微。
我咬了咬牙，抬起头，声音颤抖地说：“所以，妈妈你是觉得，王雄现在比我更重要了吗？重要到你可以念着他的名字自慰的地步？”
妈妈闻言，愣了一下，眼底闪过一丝复杂的情绪，最后却还是倔强道：“至少那个时候，救我的人不是你，而是他！”
这话像是最后一根稻草，彻底压垮了我的理智。
我脑子里闪过妈妈刚才呢喃着王雄名字高潮的样子，又想起班级群里王雄发的那些照片，他跟胖子眼镜蛇那几个混蛋肆无忌惮吹嘘玩弄商颜阿姨的嘴脸。
我再也忍不住，冲着她吼道：“妈，你知不知道商颜阿姨被王雄害成什么样了？”
妈妈一怔，皱起眉：“你说什么？”
我掏出手机，手指颤抖地点开班级群，调出王雄发的照片。
“你自己看！这就是你觉得‘重要’的王雄干的好事！”
我把屏幕怼到妈妈面前，指着照片里的商颜阿姨，愤怒道：“商颜阿姨被他带着胖子和眼镜蛇轮番玩弄，在她家里，被他们干得满身精液，嗓子都喊哑了，连翻身的力气都没有！他还拍了照片发到群里炫耀，说她夹得他们爽翻天，说她屁股能夹手机！你看看她现在的样子！”
妈妈盯着屏幕，瞳孔猛地一缩，手指不自觉地攥紧。
她看着照片里商颜阿姨那张满是精液的脸，那双无力摊开的灰丝美腿，那片被糟蹋得红肿泥泞的小穴，眼底满是震惊与难以置信。
她低声喃喃：“这……怎么可能……”
我冷笑一声，继续说：“王雄那混蛋有多恶心你不是不知道吧？他先是拿你的证据威胁你，让你对他言听计从，现在又把商颜阿姨害成这样！他说商颜阿姨被他们哥仨干得哭着求饶，高潮到腿抖得跟筛子似的，还拍了视频威胁她！你觉得他救你是为了什么？他就是个畜生，一个只知道用下半身思考的畜生！”
妈妈听着我的话，脸色越来越白，眼眶渐渐湿润，泪水顺着脸颊滑落，可她却咬着唇，没能正面回应我，只是低声说：“这……这是怎么回事？”
我盯着她泪水涟涟的样子，心里的愤怒却没半点消退。
“你不是觉得王雄重要吗？你去问他啊！问问他是怎么把商颜阿姨弄成这样的！问问他还想对你做什么！”
说完我猛地转身，大步走向门口，摔门而出，只留下一声震耳的砰响。
……
书房瞬间安静下来，只剩妈妈独自站在那儿。
她深吸一口气，想让自己冷静下来，可脑海里却不断翻涌着刚才的画面——我的咆哮、商颜阿姨的照片，还有自己刚才失控的自慰。
妈妈微微摇头，低声呢喃道：“商颜……怎么会这样……”
她坐回椅子上，抬起头，目光看向电脑屏幕，那个熟悉的论坛页面还停留在刚才的贴子上——
【四轮定位捆绑激情调教?体内射精?高贵女总裁的初中出！】
即便是现在，贴子的回复量还在增加，过去这么多天，这个视频一直被狼友们顶到首页，从来没掉下去过。
她颤抖着滑动鼠标，点开视频的播放键，那是王雄当初在酒店录下的片段——妈妈穿着白色半透明衬衫、粉色百褶裙、肉色丝袜和粉色高跟鞋，四肢被绑在床的四角，脸上戴着眼罩，整个人在床上摆出一个“大”字。
身材矮小的王雄，趁着她不注意，撕开她裆部的丝袜，捅进去的，却不是那根假阳具，而是他自己胯下那根火热的肉棒——
视频里的妈妈，即便戴着眼罩，却也能看出满脸的潮红，喉咙里溢出压抑不住的呻吟，四肢拼命扭动，整个人像是被欲望吞噬的尤物。
妈妈看着屏幕里的自己，脸颊瞬间烧得滚烫，她猛地关掉页面，可那画面却像烙印一样，怎么也甩不掉。
“王雄……”她低声吐出这个名字，语气里夹杂着愤怒、羞耻，还有一丝连她自己都不愿承认的复杂情绪，“这混蛋到底想干什么……”
妈妈的思绪乱成一团。
作为玲雅集团的总裁，她久经商场，手腕强硬，商颜是她多年的姐妹，也是创业路上的得力伙伴，如今看到商颜被王雄那群人糟蹋成那样，她心底既是担忧又是愤怒。
商颜的身体状况怎么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