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不应该啊!
男人冷汗直冒:“但……但是……”
“你回去吧,没你什么事。”
听到内房传来轻描淡写的声音,近藤贵太只感觉赤城当真是生性薄凉!自己算是在她麾下的老将了,说放弃就放弃了?她脑子没问题吧?!
“那我夫人呢?”
他还想活命,还想救自己老婆,此时此刻他也只能硬着头皮说了:“棋山县大量企业破产,身为知事难辞其咎,到时候反对派再…我夫人她!到时候即使是你……”
“你夫人不会有事的,”内室一声轻笑,“想不到你还挺疼你老婆的,放心吧,一切还在掌握当中。”
掌握当中?
近藤贵太没有被虚无缥缈的承诺安抚,他确实舍不得他夫人,说什么情爱之类的在他们这年纪显得有些漂浮了,不如说他已经无法想象失去夫人的日子该是什么样了。
见外面的人还不走,赤城给自己沏了杯茶小抿一口,道:“此前一位大人送了封信件警告我,上面的封签是金色的蝴蝶哟。”
“啊!”近藤贵太脸色一变,金色蝴蝶在重樱是那位大人的象征,难怪赤城忽然消停不少。
“你说,我们势单力薄,不用一些极端点的手段,怎么和那帮人斗呢?现在我们的人总算也闹出人命了,我单方面挨打肯定不合适了吧?”赤城声音软糯,内容却是刺骨的恶意。
什么叫“我们的人总算也闹出人命了”?敢情在你是盼很久了是吧?等等!……
近藤贵太瞳孔地震,惊呼:“难道是加贺!!”
赤城视线凝向障外的人影,淡淡道:“难道是加贺什么?”
“!”近藤贵太汗流浃背,他怔怔的低下头,也不知眼睛该看向哪里,自己好像知道了什么不得了的事,心乱如麻:“我……我也不知道‘难道’什么。”
“哼,不知道……”狐美人轻哼一声,杯盖刮了刮茶水中的浮沫后放下,“不知道就是你的福分!”
赤城站起身,踱步到障子前,屋内昏黄的灯光将她九尾投影在玻璃上,原本窈窕的身影被晃动拉扯的如不可名状的异度魔鬼一般:“我可告诉你,有些事,不上称没有四两重,可要上了称,千斤都打不住!”
“我杀了反对派的人,现在反对派也杀了我的人,更妙的是他们果然抓住机会向你夫人施压,接下来,我做什么也都有合适的理由了。呵呵呵~”
“原……原来如此…赤城大人有定计我就放心了。”这女人果然是披着人皮的恶魔,她的手段绝对是阵营九宫格里属于混沌邪恶那一类!
近藤贵太站起身恍恍惚惚的退走,刚才赤城的一席话给他的内心蒙上了一层阴影——投靠这个女人,真的是正确的选择吗?
见到赤城回来,鸿图问道:“打发走了?”
“嗯,指挥官不用忧心,一切都在我的掌控当中,反对派那些人翻不起大浪来。”
赤城钻进温暖的被窝,细细解释了一下来龙去脉。
“也就是说一切是你自导自演?”鸿图大笑,“哈哈哈!太坏了,焉坏,你怎么这么坏啊。”
“人家不都是为了夫君大业才做这么多违心之举?你却说妻是坏女人……”赤城双目含悲,眼波流转间水光盈盈,甚是楚楚可怜。
‘……?违心之举吗?我见你解释的时候表情挺得意的?’
鸿图心中吐槽,不过嘴上可不闲着,当即安慰:“原来赤城为了我承受了如此之多心理压力,是我不对,让我亲亲我的爱妻。”
说完便抱着赤城在她脸上一阵乱吻,将红狐狸逗的娇笑连连。
“算你还有良心……”说着,赤城大腿根微微勾住男人的胯部。
鸿图邪笑一声,一手将赤城背身按在床,一手托住她的胯部高高隆起:“像你这样的‘好’女人,就是要用家法狠狠的奖励才行!”
赤城心中暗喜,摇晃着细滑的肉臀低低道:“嗯~~人家很健忘呢,夫君要不让我用身体记住家法吧~”
“骚货,看你今晚能浪到几时……”
……………………
在沉寂几日之后,棋山县反对派的一名议员竟也自杀身亡,局势仿佛打开了潘多拉魔盒,棋山县变成了两方政治势力绞杀的战场。
就在这种混乱的情势下,青木一郎的案件开庭了,法庭是赤城主要打点的地方,真应了那句选手和裁判都是我的人,你怎么跟我斗?
即使土佐强烈反对,阿贺野和能代一一列出作证,依旧无法改变矢岛阳介继续拘留的判决。
矢岛阳介作风死板正派,能代和阿贺野可不像他有那么高的道德包袱,当然下限还是要比赤城的上限高不少的。
她们不是没想过借助反对派的势力影响最高裁判所的决定,然而反对派的大多数人为棋山县的事情烦的焦头烂额,实在没有多余的精力去游说最高裁判所的公务员们。
在判决尘埃落定之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