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天光微熹,云穗是被一阵阵压抑又勾魂的喘息给硬生生挠醒的。
云穗揉着眼坐起,柳月华的睡颜还浸在灰蓝的暗影里。
她突然惊慌地去摸枕边——触到那根冰凉的黑棍子端端正正摆在叠好的外衣上,才把憋着的气轻轻吐出来。
小鼻子下意识地翕动了几下——空气里浮动着一种熟悉又让人心头发颤的味道,是师父的味道,像一张无形的网,缠绕过来。
好奇心像小爪子挠心。
她像只灵巧的小兽,悄无声息地钻出温暖的帐篷。
视线甫一聚焦,瞳孔就猛地一缩——就在几步开外,晨光勾勒出两具激烈交缠的躯体。
师父像头发狂的雄狮,臂膀死死箍着昭华姐姐的腰臀,正以一种近乎凶悍的力道,把她整个人抵在墙上猛干!
昭华姐姐的裤子像块破布似的甩在旁边歪倒的露营椅上,两条白得晃眼、修长匀称的腿,此刻正紧紧盘缠在师父汗湿的腰后,脚趾都因强烈的刺激而蜷缩绷紧。
上身的衣衫大开,胸罩早已不知丢在哪个角落,两只饱满浑圆的雪乳失去了束缚,随着师父每一次狂暴的挺进和抽出,剧烈地上下抛甩、颠荡着,乳尖在微凉的空气里硬挺充血,划出淫靡的弧线。
最刺眼的,是两人身体紧密连接的地方。
师父胯下那根粗壮得惊人的巨大肉棒,青筋暴凸,如同烧红的攻城锤,正不知疲倦地、疯狂地捣进昭华姐姐那早已泥泞不堪的嫩穴深处。
每一次凶狠的贯穿都带着沉闷的肉体撞击声——“砰!砰!砰!”——结实得让人心惊。
更清晰的是那黏腻无比的水声,“噗叽…噗叽…咕啾…”,淫液被巨物反复抽插搅动,从剧烈摩擦的穴口不断溢出、飞溅,在晨光下反射出湿亮的光。
昭华姐姐整张脸涨得通红,媚眼如丝,细密的汗珠布满了额头和脖颈。
她死死咬住自己的下唇,几乎要咬出血来,拼命想把喉咙里那些破碎的尖叫和呻吟堵回去,只从紧咬的齿缝间泄露出断断续续、压抑到极致的呜咽和抽气。
她的身体在师父狂暴的占有下剧烈颤抖,像风中狂乱的柳条,眼神迷离又痛苦,交织着难以承受的快感和羞耻。
师父腰胯发力,又是一阵凶狠的撞击,粗壮的肉棒仿佛要凿穿昭华姐姐的身体,每一次都带着股蛮劲直捣最深处。
他臀部的肌肉虬结鼓胀,每一次顶送都带着破釜沉舟的力道。
黏稠滚烫的白灼再也无法被紧密的交合处容纳,被那凶悍的抽插硬生生挤磨出来,拉出一道道淫靡黏连的银丝,滴滴答答地溅落在两人身下。
师父将昭华姐姐绵软的身子轻轻放倒在露营上,那根沾满湿滑的肉棒才恋恋不舍地、极其缓慢地从她红肿的穴口抽离。
就在肉棒完全离体的那一刹,“啵”的一声轻响,昭华姐姐迷离涣散的眼神骤然失焦,喉咙里溢出一声破碎的呜咽。
她那双原本无力搭在椅子扶手上的腿猛地绷直,脚趾痉挛般死死蜷缩,大腿内侧的嫩肉不受控制地剧烈抽搐,带动着整个下身都在无法自抑地痉挛、绞紧,仿佛还在贪婪地挽留着那被抽空的饱胀感,一丝混合着精液和爱液的湿痕不受控地从她微微开合的腿间缓缓渗出。
另一边,云穗早已按捺不住。
她像只嗅到血腥的小兽,几乎是手脚并用地扑到小李腿间,那双盯着小李依旧挺立、沾满湿滑黏腻的肉棒的眼睛,亮得惊人,里面翻涌着赤裸裸的、几乎要燃烧起来的痴迷和贪婪。
她根本等不及,迫不及待地俯下头,小巧的鼻尖几乎蹭上那湿漉漉的茎身,贪婪地深吸了一口那浓烈到令人眩晕的腥膻气息。
下一秒,她滚烫柔软的嘴唇便急切地亲吻上去,伸出灵活湿滑的舌尖,带着一种近乎膜拜的狂热,从根部到顶端,疯狂地舔舐、吮吸、刮蹭着上面每一寸黏腻的汁液,喉咙里发出满足又饥渴的吞咽声,仿佛在品尝世间最甘美的琼浆。
她的眼神死死锁在那根肉棒上,痴狂得像是要将它整个吞吃入腹。
云穗那双大眼睛黏在小李身上,满是渴望,烫得他头皮发麻。
小李心里“咯噔”一下,暗骂:“车轮战?呵,好人就得‘操’劳到死是吧?”念头刚闪过,手上动作比脑子还快,一把就扯掉了小家伙的裤子。
没半点犹豫,他腰胯发力,结结实实地在那紧窄的屁穴里顶弄冲撞,撞得小家伙呜咽颤抖,结结实实在小家伙屁穴里射了两发才完事。
他喘着粗气,像扛战利品似的,一手抄起大的,一手夹起小的,把两具软绵绵的身子全扔回帐篷里,自己往中间一倒,直接睡着。
到了早晨,柳月华睫毛颤了颤,醒了。
一股熟悉的、混合着汗味、精液腥膻和某种难以言喻的暧昧气息猛地灌进鼻腔,让她瞬间清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