低头一看,身上竟换了套干净的衣裳。
她狐疑地拉开裤腰,手指探进去一摸——连内裤都换了新的。
指尖在胯间敏感处细细捻过,又凑到鼻尖闻了闻,没有小李的味道,那股子昨夜疯狂的粘腻倒是没了踪影。
她撑起身,帐篷里的景象让她瞳孔一缩。
姐姐和云穗衣衫凌乱地瘫在一边,裤子早不知蹬到哪个角落去了,两腿间那片隐秘地带糊着一层半干未干、亮晶晶的白浊,在晨光下黏腻地反着光。
再看中间的小李,更是赤条条一丝不挂,胯下那根疲软下来的肉棒像条沉睡的大蛇,软塌塌地搭在腿根,上面还沾着点可疑的湿痕。
这画面刺得柳月华太阳穴突突直跳。
好啊!
她累得昏睡过去,这混蛋倒好,刚在她身上发泄完,转头就把姐姐和云穗也祸害了个遍!
精力旺盛得简直不是人!
她死死盯着小李腿间那根玩意儿,牙根咬得咯咯响,从齿缝里挤出几个字:“……简直是个牲口!”
一股无名火烧得她胸口发闷。
她猛地钻出帐篷,狠狠吸了口清晨冷冽的空气,才压住那股邪火。
打来一盆凉水,她拧干布巾,带着点泄愤的力道,开始挨个给这三个睡得跟死猪一样的家伙擦洗下身。
手指用力抹过姐姐和云穗腿间那片狼藉的粘稠,又粗鲁地扒拉开小李的腿,对着他那根惹祸的根子狠狠擦了几把。
冰凉的水刺激得小李那根东西无意识地弹动了一下。
“哼,三个家伙,都该谢谢本小姐!”她嘴里骂着,目光扫过小李胯下,心头那股邪火混着点说不清道不明的酸意又冒了上来。
她伸出手指,带着十足的挑衅和报复意味,对着那根软垂的肉棒顶端就是用力一弹!
“嘣”的一声轻响,那东西可怜地晃了晃。
“尤其是你!牲口!”她咬着牙,又补了一句。
日头毒辣辣地晒到正午,那三人还跟死猪似的瘫在帐篷里,连个翻身的动静都没有。
柳月华冷眼瞥了那顶帐篷一眼,肚子里那股无名火直往上蹿。
她拿起水桶,走到井边,抄起昨夜被糟蹋得不成样子的衣裳,泄愤似的狠狠搓洗起来。
刺骨的井水冻得她手指发红,可手下揉搓的布料里,似乎还残留着那股让她心烦意乱的腥膻味儿。
洗完衣服,她心里那口恶气还没散尽,转身走到林子边上,看准几根干硬的枯枝,上手就是“咔嚓”几声脆响,硬生生掰断下来,带着一股狠劲儿,狠狠插在帐篷门口的泥地里,权当晾衣架子。
那几根树枝杵在那里,活像一排尖锐的矛头,直指帐篷里睡得昏天暗地的三人。
帐篷里那三位祖宗,一直睡到日头西斜,天边烧起一片通红的晚霞,才迷迷瞪瞪地钻出来。
一个个揉着惺忪的睡眼,慢吞吞地换了身干净衣裳。
一掀开帐篷帘子,正对上柳月华那张能刮下霜来的脸。
只见她大马金刀地坐在露营椅上,双臂紧紧抱在胸前,胸脯气得一起一伏,两只眼睛死死钉在他们身上,那目光简直要把人戳出窟窿来。
“你们几个是睡死过去了吗?”她声音又尖又脆,“再不起来,本小姐都快饿死了。”
小李他们几个被吼得缩了缩脖子,赶紧围桌边开始煮火锅。
这一顿吃得那叫一个风卷残云,狼吞虎咽。
盘碗叮当作响,筷子都抡出了残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