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章（中）：就差那一下，却像整个人被遗下了
白璃的手还在杯子上，缓缓地、节奏一致地进行那个动作——推入、停留、再抽出一点点。
那不是为了进攻，而像是为了在每一下离开时，留下更多馀韵。
希音整个人紧贴沙发，额上冒着薄汗，嘴唇无意识地张开，每一次呼吸都像在等待「再多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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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呼……哈……」她轻声喘息，声音湿湿的、透明的，像整个人快要碎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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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雪坐在她身侧，语气柔得像羽毛：
「现在你是不是觉得……再一下下就好了？」
「不是高潮——而是那种，好像有什么卡在心口，就差那么一点，就可以让自己，全放下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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希音点头，几乎带着哽咽：
「它好像……就要让我……真的放开自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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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璃抬眼看了她一眼，忽然轻声说：
「那我数到叁，让你拥抱它最后一下——
然后……放开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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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开始倒数：「叁。」
按摩棒仍静静地在杯体内，杯壁鼓涨、湿润、安静。
「二。」
希音眼神湿润，呼吸拉长，她的身体、情绪、整个神经系统都在告诉她：
快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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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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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啵。」
白璃轻巧地、果断地将整根按摩棒从杯体中抽出。
一瞬间的黏连声，如同断线的琴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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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希音身体猛然一震，却不是释放——而是被扔向半空中。
她双手猛地抱住自己，像在寻找什么不存在的支撑，整张脸充满惊讶、失措、还有难以言喻的心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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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什么……你拔出来了……」
她语气几乎像是在问一个感情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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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雪轻轻握住她的手，低声说：
「因为——有些撑开的感觉，不需要高潮才能留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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希音哭了。
但不是羞耻，也不是委屈，而是那种——
终于让自己放软了的眼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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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没再说什么，只是靠着真雪的肩，紧紧闭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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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璃将杯子放回桌上，语气不再坏，只是平静：
「刚刚那一下，是假的——但你感觉到的心跳，是你自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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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3章（中）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