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凹槽的拘束下,饱涨的凝脂软肉,带着自身的分量,不受控制地沿着那两个光滑洞壁滑过……最终,赤裸裸地垂坠而下,在半空中晃晃悠悠。
然后,她听到了熟悉的脚步声停在槽旁。
即使隔着剥夺视听的皮革头套,即使意识在羞耻的泥沼中沉沦,她也能从那细微的呼吸声中辨认出来。
那是柳云堇。
“因为此畜乃是堇儿所辖,吾与堇儿有约,非请不破其身,请诸位共证。”
柳老爷的声音穿透皮革的阻隔,砸在她心底。
多么虚伪。
都如此这般了,还不破她的身子?
柳青黎冷笑,她可没有与那邪物有此约定,难道是堇儿?
但……
“堇儿,验贞吧。”
细微的液体倾倒声后,一股冰凉滑腻的触感猝不及防地落在她最私密的花唇。
是油……某种特制的油脂?
好凉……
堇儿的手指……沾着那东西,正……正涂抹在她那里。
验贞的第一步,开阴探玄。
柳云堇俯身,以指尖小心拨开姐姐的花唇,目光直视那片湿滑的隐微之地。
姐姐…好湿啊……
那里还在抽搐,是在害怕吗?
心情复杂中,她另一只手却已捻起一根冰冷细长、头部浑圆如豆的验贞玉势。
在柳府众人的注视下,那冰冷的玉势尖端,缓慢抵住了那片微微翕合的入口。
噗呲——
一声带着粘滞水声的轻响。
柳青黎被锁在畜槽内的身体微微震颤。
柳云堇的眼眶也瞬间被泪水灼烫,但她握着玉势的指尖却稳如磐石。
玉势缓缓向内深入……一寸、两寸……直至那敏感的薄膜被轻轻触及。
嗡——
这一刹那,玉势的色泽骤然由翠绿转为殷红,然后被柳云堇用无可挑剔的平稳动作缓缓抽出,带出一线粘滑的清液。
柳云堇屏住呼吸,将殷红的玉势高高举起。
旋即。
她极力压下喉咙口的战栗,努力让声音剥离所有情绪,用医者宣读诊断般的清冷语调宣告:
“乳畜奶黎……牝户元膜尚存,未见破处之征,依然为……完璧之身。”
畜槽之内。
柳青黎深深埋入干草的头颅纹丝未动,唯有紧贴着头罩皮革的侧脸,那薄薄一层皮肉底下,肌肉微微抽动了一下。
畜字烙印处,那永恒的麻痒又来了。
那感觉,活像一件华美的绸缎旗袍被泼上了滚烫的蜡油,黏腻地贴着皮肉,烫得人心里发慌,却又撕扯不得。
而最锋利的刀刃,却是妹妹那一声“完璧”的宣判。
呵,完璧。
这哪里是夸赞?
分明是把那份黏腻不堪的狼狈,用最光洁的词语裱糊起来,挂在众人眼前,供人鉴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