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可不需要。
不多时,周杰又道:“验贞完毕,继续吧。”
司仪闻声上前,手捧玄色卷轴,声音洪亮,如宣铁律。
“宣——《乳畜训令》。”
“畜名奶黎,凡言必以贱畜自称,禁用“我”字。”
“汝需时刻谨记,汝身为家畜,存在之唯一意义,在于向主人献上无条件的服从,供主人取乐、泄欲、展示。汝需舍弃一切人类之权,融入家畜之躯壳,以主人意志为汝之核心,尽心竭力履行职责。”
“任何违背主人命令之行为,皆惩,令汝知晓汝之卑贱身份。”
“汝须精熟家畜之姿,凡非主人明令,擅自以双足直立或呈现人之姿态,必遭惩处,以儆效尤。”
“饲食之时,汝不得使用双手,仅能以口就食,舔舐地上之饲料,餐前,须向主人表达深切感激,以固汝之驯顺心性与家畜本能,消除人之习性。”
“排泄之前,汝须向主人乞求许可。未经许可擅行排泄,视为严重悖逆。”
“严禁私下交流,唯有在主人明确许可之下,方可开口。”
“汝放弃一切自渎之权,未经主人明令许可而擅自达至高潮者,视为严重悖逆。”
……
一条条训令被宣读完毕,最后,司仪的声音陡然拔高:
“此训令——即刻生效。”
余音尚在静默的厅堂中回荡,司仪已将那卷内藏大量规矩的玄色卷轴,双手捧起,递到了柳云堇面前。
“云堇小姐,”司仪的声音恢复了平板的恭敬,“诸般训令尽载于此卷,请——好生管教新畜。”
柳云堇抿唇,她垂在身侧的指尖几不可察地蜷起,随即缓缓擡起,最终紧紧攥住了卷轴冰冷的轴杆。
“奶黎,”周杰的声音随即响起,“如何宣誓方才已经教了。来,向你的饲主——云堇小姐,说句明白话。”
所有目光瞬间聚焦于畜槽里的身影。
柳青黎的身体瑟缩了一下。
她艰难地扬起头,漆黑一片的视野中,却找不见妹妹的身影。
“堇儿,站到奶黎面前去。”
柳云堇手中紧攥着玄色卷轴,脸色苍白,嘴唇抿得死紧,脚下像坠了铅,挪动着步子,终是挪到了姐姐面前,停下。
空气凝滞得如同固体。
“嗯?”周杰鼻腔里发出一声轻哼,目光却转向了柳云堇,“堇儿,看来你的乳畜,尚需管教。”
话音未落,甚至不待那“管教”的余音在凝滞的空气里散尽。
“啪!”
一声脆响。
惩戒嬷嬷手中那根油亮乌黑的皮鞭,已然带着破风的厉啸,狠戾地砸在了柳青黎被迫高高撅起的臀峰之上。
鞭梢落处,那原就红痕遍布的肌肤瞬间塌陷下去,随即弹起。
一道边缘迅速泛紫的棱痕,如同一道饱蘸了朱砂的工笔勒线,清晰地烙印在那片被迫献祭的浑圆之上。
皮肉剧烈地痉挛、抽搐。
柳青黎的身体猛地一颤,喉头滚动,仿佛要将那痛楚强行咽下。
柳云堇攥着卷轴的手指一紧。她深吸一口气,仿佛用尽了全身力气,才从喉咙里挤出几个字:“……说……”
“贱畜奶黎……在此宣誓……”
每一个字都像冰锥,扎在柳青黎的心上,也扎在柳云堇自己的舌根。
周杰的眼神更冷了。
柳云堇见状,几乎要哭出来。
她向前半步,声音里带着再也压抑不住的哭腔,却又强行拔高,裹上一层摇摇欲坠的严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