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扉隔绝了厅堂景象,却关不住声响。
门外侍候的丫鬟翠儿垂着头,目光盯着自己的绣鞋尖,耳朵却像生了钩子,牢牢钩住门缝里漏出的动静。
仪式散场,老爷独留下七小姐云堇,和那个……已经不再是小姐的奶黎。
是想要……?
突兀地——
“滋溜~”
一声湿濡笨拙的吮吸声,毫无征兆地刺破了死寂。
那声音短促浓厚,像是什么滑腻的软物在光滑坚硬的表面上生疏地卷动,裹着唾液被强行搅动的浊音。
翠儿的心尖一麻。
“咳…唔!”喉管被异物狠狠塞堵的狼狈闷哼紧跟而来。
与此同时——
“叮铃…叮铃…叮铃…”
一阵细碎急促的铃音乱颤着,似乎是那些系在奶黎小姐周身的铃铛。
片刻后,门内静了一刹。
“吸溜……”
更清晰的声响旋即漫过门槛。
吮吸声再次响起,比先前多了几分迟疑,却裹挟着更多液体被搅动翻腾的黏腻,和吞咽不及的浑浊咕哝。
“滋…唔…”
黏连的浆液被强行拉扯开的响动,伴随着一声压抑不住的短促呜咽。
“叮铃……叮铃……”??
银铃再次失控乱颤。
奶黎小姐在摇头抗拒吗?翠儿心想着。
“呃…嗯……”
然后,更深更哑的喉音,被淤积的液体顶上来。
而穿透这一切的,是“嗬……嗬……嗬……”的短促喘息声,像只被掐住脖子的雀儿,在每一次笨拙的吞吐间隙,挣命地啄食一点空气。
翠儿喉头发紧,脑中尽是涎水与浊液在被迫张开的齿唇与喉腔深处搅拌的景象。
漫长的几息死寂后,一声愈加深沉的吮吸声响起。
“呵。”一声极轻极冷的鼻息,飘然坠下,“深喉都不会?天生的贱畜坯子,连做娼妇的口活都学不会?”
那声音略作停顿,又陡然转向,沉冷如铁:“云堇!”
翠儿背脊一凉,能想见七小姐那惊弓之鸟的哆嗦。
“你这监管者是怎么当的?!”
几声模糊的训斥后——
“啪!”
一声脆响,带着皮肉的震颤,绝非拍在脸上。
“继续!”冰冷的命令斩钉截铁,“抽到她明白,这口舌侍奉的本分,比她那点清傲的骨头渣子重要千倍万倍。”
“啪!啪!”
又是两声更重的掌掴声,夹杂着“叮铃铃铃——”一阵连成一片的银铃骤雨。
可怕的沉寂笼罩下来。
“明晚子时前,训好她,我要看到她能好好含着,不吐、不呕、不缩,直至深喉。这是你作为监管者的头一份功课。”
“若还这般蠢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