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音未尽,寒意已刺骨。
接着是身体翻折的窸窣。
翠儿竖起耳朵。
某种皮革绷紧的声音低低地传来,位置似乎很低,贴近地面。
陡然,一声从肺腑深处挤出来的呜咽短促漏出,又被硬生生咽回,化作喉管里滚动的闷哼。
“叮…叮叮叮……”
银铃变了调,细碎、密集、急颤。
翠儿紧了紧袖口。
老爷又在干什么呢?
莫非?!
那姿势几乎近在眼前,香臀被勒带掰开,腰肢强按下去,浑圆的丘峦被迫高耸,将那娇怯翕张的菊蕾,全然供奉于老爷的冷眼之下。
“唔…!”
一声痛哼,抑或是媚吟?
翠儿无从分辨。
旋即又一声异响传来,像寒凉的玉势楔入温热的软蜡,发出湿厚的“噗滋”声,异常清晰。
银铃的震颤骤然加剧。
“啪!”
又是一记巴掌的脆响,位置似乎稍低,仿佛打在臀肉上。
紧接着,更多的“啪、啪、啪……”连绵不绝地漏出门扉。
“夹得倒挺紧。”老爷的声音响起,依旧是那沉冷的调子,“看来这贱畜的后穴,倒比她那装清高的嘴,更识得进退,晓得讨好主子。”
“噗啾…啾…啾…”黏腻的搅动声响起,缓慢深入、细细研磨。
每一次滑动,都催动银铃的嗡鸣。
翠儿呼吸滞涩。那粉嫩的褶皱,想必正被粗暴地撑展,每一次的抽离与贯穿,都裹挟出滑腻的汁液,在空气里拉出淫靡的银丝。
时间缓慢流淌。
黏腻的水声、银铃的尖啸、和那串低媚的喘息,在廊下织成一张淫湿的网,默默地罩住了翠儿。
她听入迷了。
终于,一声重物抛落的闷响后,银铃平息,只剩些微的余颤。
门内渐渐静了下来,却比任何声响都砭骨。
良久。
“吱呀”声中,厅门被缓缓推开。
翠儿赶忙垂下头,目不斜视。
路过的风声里,她似乎听见了液体“啪嗒”坠落地面的声响。
……
次日。
寅时未至,柳青黎便在黑暗的畜栏中猛地惊醒。
薄如蝉翼的织物紧贴肌肤,将外界最微末的动静,通过感官增幅,炼成直刺骨髓的情欲毒针。
即便是风掠过树梢的“沙沙”轻响,传入她耳中,却好似化作一只只滑腻的手,在肌肤上抚过,激起阵阵战栗。
而左乳外侧,那枚深烙的“畜”字印记,更是永恒燃烧的炭火,麻痒与灼痛时刻交织。
那无形的淫毒已渐渐渗入血脉,正日夜不息地浸泡、软化着她的筋骨,令其酥软发烫,仿佛一尊上好的羊脂玉雕,正被情欲的暖烟缓缓熏蒸,内里莹润的光泽正被粘稠的蜜糖侵蚀,透出一种濒临融化的的艳色。
“呜?…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