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声带着浓重鼻音的嘤咛,不受控地从她微张的唇瓣间逸出。
腰肢在蚀骨的煎熬中无意识扭动,徒劳地试图纾解那钻心的麻痒。
然而这细微的动作,却引得那冥欲胎衣愈发兴奋地收缩贴合,将她每一丝颤抖、每一次痉挛都捕捉放大,转化为更清晰的感官鞭笞。
屈辱的涎水,无声地淌过下颌,滴落在干草上。
尊严???
早已在这无休止的感官洪流中,不知沉沦到何处深渊去了。??
“吱呀——”??
一声轻响,木门被拉开。
柳云堇的身影立在门口,逆着廊下微弱的光,面容隐在阴影里,只有手中那支象征监管者身份的玉势钥匙,泛着令人心悸的幽光。
她望着干草上那具在情欲煎熬中本能扭动的躯体,喉咙微动。昨夜在书房里被迫进行深喉训练时的感觉,仿佛还残留在她自己的喉管上。
此刻。
柳青黎凭借某种奇特的本能,认出了门口熟悉的气息。可这份认知带来的并非温暖,而是瞬间席卷全身的羞耻。
几乎同时。
畜字烙印处那钻心的麻痒,与膀胱深处积压已久的胀痛,狠夹着她在情欲中煎熬的神经。
昨日被强迫牢记的《乳畜训令》浮现脑海。
“见主,需即刻跪伏,俯首垂脊,静候指令……”
“见主,需即刻跪伏……”??
“跪伏……”?
可是……对方是她妹妹……
她犹豫了。
但若是不跪?
《训令》的惩罚如同悬在头顶的利剑,更可怕的是……她此刻这犹豫的姿态本身,就是对“主人”权威的挑战。
这挑战的后果……会由谁来承担???
是她自己???
还是站在门口,那个她想护住的妹妹?
“呜……”?
一声无人能闻的呜咽过后,柳青黎颤抖着,从那冰冷的干草堆上跪伏了下来。??
向着门口那模糊的阴影,她的监管者,她的妹妹——??
俯首!垂脊!
如同迎接主人鞭挞的牲畜,缓缓完成了这象征着彻底臣服与身份认同的跪伏之礼。
这一刻,柳青黎清晰地感觉到,有什么东西……碎了。
“姐……”柳云堇的声音干涩,低不可闻。
柳青黎肩头猛地一颤,却没有擡头,反而更深地埋了下去。
柳云堇深吸一口气,强迫自己迈开脚步,走到那蜷缩颤抖的躯体前,蹲下。
目光死死锁住远处某片虚无,狠声道:
“贱畜奶黎,”少女的声音刻意拔高,带着一种强行撑起的冷酷,“已经憋很久了吧,还不乞尿?”
《乳畜训令》有言:“凡排泄,需得监管者令,以犬姿蹲立乞求,待允,方可为之。”
柳青黎缓缓擡首,视野一片漆黑,但她知道,妹妹的气息就在正前方,近在咫尺。
她开始动作。
跪伏的身子向上撑起,腰肢后塌,脊背弓起,双腿以一种极其屈辱的姿势向两侧分张开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