永远爱你的
妈妈
……
林夏的指尖死死攥着那封泛黄的信,泪水晕开了母亲的字迹,墨色在纸上洇开,像一片片溃烂的伤口。
她弓着背,喉咙里挤出破碎的呜咽,仿佛要把这些年错过的眼泪一次流干。
她想起十八岁那年,自己攥着录取通知书,头也不回地踏上北去的列车。
站台上,母亲穿着那件洗得发白的淡紫色连衣裙,嘴唇颤抖着。
——“你走了也好。”
回忆起这句话,此刻像刀子一样剜进心里。
原来母亲早就知道。
知道街坊的闲言碎语怎样刺伤她,知道同学的窃窃私语如何逼得她夜不能寐,甚至知道她选择最远的大学,就是为了逃离这个“丢人”的家。
可母亲还是经常寄来用樱花做的樱花糕点,附上字迹清秀的提示:“小夏,妈妈试了新做法,不甜。”
林夏突然剧烈地干呕起来。她终于明白,那些年自己咽下的不是樱花饼,是母亲笨拙的赎罪。
……
时间线拨回一个月前。
夜色像浓稠的墨,将整个房间浸透。陈默屏住呼吸,站在走廊的阴影里。
门缝下漏出一线暖黄的光,伴随着母亲压抑的喘息——那种声音他太熟悉了。自从偶然在深夜撞见一次后,这声音就像烙印般刻在他脑海里。
单身十几年的母亲,从未带回过任何男人。
陈默知道她是怎么解决需求的。
这本该是再正常不过的事,可自从读了那些禁忌之恋的小说后,一切都变了味。
他的喉结滚动了一下,掌心渗出细密的汗。
母亲的声音忽然急促起来,像一根绷紧的弦。陈默感到一阵燥热从小腹窜上来,青春期的荷尔蒙混合着禁忌的幻想,在血管里横冲直撞。
陈默像是入了魔,这个念头一旦生根,就像野草般疯长。他盯着夜色阴影下身躯曼妙的妈妈!他想要得到妈妈,他想要妈妈成为他的女人。
那些小说里写的多容易啊。母亲们总是半推半就,欲拒还迎,最后水到渠成。可现实中呢?
他烦躁地抓挠头发,指缝间夹着几根扯断的发丝。
屋内妈妈似乎已经结束。
陈默屏住呼吸,像夜行的猫般悄然后退。
门缝里,母亲的身影在昏暗的床头灯下微微颤动。
他看见她仰起的脖颈绷出一道优美的弧线,听见那声压抑到极致的叹息——然后一切归于平静。
他低头看了眼自己鼓胀的睡裤,里面的大肉棒硬的好似铁棍。
回到房间后,陈默重重倒在床上。
天花板在视线里模糊成一片惨白,母亲方才的模样却在脑海中挥之不去:散落的黑发黏在汗湿的锁骨,睡衣下摆卷到腿根……
脱掉睡裤,肉棒狰狞的在夜色中怒吼。
快感来得汹涌又罪恶。最后时刻,他眼前闪过母亲餍足后慵懒的神情,顿时像被烫到般蜷缩起来。
精液黏腻地沾满掌心时,陈默突然觉得恶心。他抓起纸巾胡乱擦拭,却擦不干净心头漫上的羞耻。
窗外,夏日的蝉鸣忽远忽近。
他盯着墙上摇晃的树影,直到晨曦微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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