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默还在熟睡中,呼吸均匀而绵长,昨晚与妹妹的激烈缠绵让他疲惫不堪,此刻睡得格外沉。
然而,朦胧中,他感觉到床垫微微下陷,被窝里传来窸窸窣窣的动静。
有人正小心翼翼地钻进他的被窝,动作轻柔得像一只偷腥的猫。
陈默实在太困了,意识模糊得无法思考,只当是妹妹又溜回来了,便没有在意。
直到——
一股温热湿润的触感突然包裹住了他尚未晨勃的肉棒。
柔软的唇舌轻轻含住那根半软的性器,舌尖在敏感的冠状沟处打着转,像是在品尝什么美味。
陈默在睡梦中无意识地轻哼一声,腰肢微微颤动。
那根沉睡的肉棒开始在这份温柔的侍奉中渐渐苏醒,血液迅速充盈,让它变得坚硬而滚烫。
被窝里的温度逐渐升高,湿热的口腔紧紧包裹着勃起的阴茎,每一次吞吐都带来令人战栗的快感。
柔软的舌尖划过龟头下方的系带,引起一阵酥麻的电流,被窝里传来细微的水声,混合着吞咽的轻响。
陈默半梦半醒间,看见被窝隆起一个暧昧的弧度,隐约可见一颗脑袋在他胯间起伏。
陈默迷迷糊糊地想着,肯定是小雨那个小妖精偷偷溜进来了,没想到真的敢一大早就来撩拨他。
“小雨……你真是……”他半梦半醒间呢喃着,伸手就要去摸那颗在被窝里起伏的脑袋。
就在他的手指即将触碰到对方发丝的瞬间,一股若有若无的茉莉香气钻入鼻腔——这不是妹妹……
陈默猛地睁开眼,睡意瞬间消散。他一把掀开被子,映入眼帘的是母亲林夏那张泛着潮红的脸。
“妈?!”
这一声惊呼让林夏浑身一颤,唇间的动作骤然停住。
她缓缓抬起眼,湿漉漉的睫毛轻颤着,嘴角还挂着一丝来不及吞咽的银线。
两人四目相对的瞬间,空气仿佛凝固了。
林夏的耳尖瞬间红得滴血,却仍保持着含住儿子性器的姿势。
晨光中,能看到她唇瓣被撑开的湿润轮廓。
陈默的瞳孔剧烈收缩,喉结上下滚动,妈妈…应该没听到刚才喊妹妹的名字吧?
时间仿佛在这一刻静止。陈默的大脑一片空白,胯下的肉棒却诚实地又胀大了一圈,在林夏口中跳动。
林夏最先回过神来。她没有退开,反而试探性地用舌尖轻轻舔了一下铃口。这个大胆的动作让陈默倒吸一口冷气,腰肢不受控制地抖了抖。
“妈…你…”他的声音沙哑得不像话,带着晨起的慵懒和震惊。
林夏知道自己这样很荒唐——偷偷溜进儿子的房间,像个饥渴的荡妇一样含着他的肉棒。但身体里的欲望像野火般燃烧,根本无法控制。
林夏跪伏在儿子腿间,唇舌正卖力地侍奉着那根愈发坚硬的肉棒。
她的指尖无意识地掐进自己的大腿,腿心早已泛滥成灾——这份难以启齿的饥渴,如今已彻底支配了她的身心。
曾经每当性瘾发作时,要么强忍住,要么用手指草草解决,高潮后的空虚感会立刻吞噬快感,随之而来的是整夜的自我厌恶。
那些时候,她总蜷缩在淋浴间角落,任凭冷水冲刷着发红的肌肤,仿佛这样就能洗去罪恶。
而现如今,自慰成了真正的享受。
指尖刚触到阴蒂就能瞬间湿透,幻想儿子手指侵入的画面就能达到前所未有的高潮。
而且——再没有事后的痛苦,只有更深的渴望在血管里叫嚣。
她的身体像被重新编程过,每个细胞都在呐喊:要更多、更近、更彻底地占有她的亲生骨肉。
所以今早,当看到女儿匆匆离开后,她就鬼使神差地推开了儿子的房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