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默的呼吸越来越急促,母亲的唇舌太过熟练,让他很快就濒临爆发。
他下意识地伸手抓住母亲的头发,腰肢不自觉地向上挺动,将肉棒更深地送入她湿热的口腔。
“嗯……”林夏被顶得喉咙发紧,却丝毫没有退缩的意思,反而更加卖力地吮吸起来,仿佛要将儿子的精液全部榨干。
陈默的腰猛地绷紧,一股浓稠的精液喷射而出,直接灌入母亲的喉咙。
林夏被呛得咳嗽了两声,却还是将大部分都咽了下去,只有少许白浊从嘴角溢出,顺着下巴滴落在床单上。
她微微喘息着,舌尖意犹未尽地舔过唇角,将残留的精液卷入口中。这个动作让陈默的肉棒又跳动了一下,似乎还想要更多。
“妈,你真是……”陈默无奈地笑了,伸手擦去母亲嘴角的精液,“一大早就这么热情。”
林夏的脸更红了,她低下头,不敢直视儿子的眼睛。但腿间传来的空虚感却提醒着她,自己还远远没有得到满足。
陈默的呼吸还带着情欲未消的灼热,他单手撑在母亲身侧,另一只打着石膏的手已经笨拙的探向林夏睡裙的系带。
年轻的身体里翻涌着最原始的冲动,恨不得立刻将母亲压在身下,用最直接的方式宣泄这份晨间的欲火。
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
“叮铃铃——”
林夏放在床头柜上的手机突然响起。
刺耳的铃声像一盆冷水,瞬间打破了满室旖旎。
陈默动作一顿,眼底闪过一丝不悦,却还是乖巧地退开些许,给母亲留出接电话的空间。
林夏瞥见来电显示时,指尖在挂断键上犹豫地悬停。屏幕上的“责编-李雯”四个字让她不得不深吸一口气,强压下紊乱的呼吸。
“喂,李姐?”她的声音还带着未褪的情欲沙哑,连忙清了清嗓子,“嗯…好。”
陈默不甘心地用膝盖蹭了蹭母亲大腿内侧,被林夏警告地瞪了一眼。少年撇撇嘴,却还是听话地保持安静,只是手指不安分地在母亲腰侧画圈。
“十二月十五号是吧?”林夏看了眼儿子打着石膏的手臂,计算着拆线日期,“可以,我这边没问题。”
电话那头又说了什么,林夏无奈地应着:“好的,嗯,我晚点就发给你。”挂断后,她长舒一口气,编辑催稿的电话总是来得不是时候。
此刻陈默的性器还硬挺地抵在她腿间,但一通电话已经让林夏彻底清醒过来。
她伸手轻抚儿子打着石膏的手臂,理智渐渐回笼——这孩子还受着伤呢,怎么能由着他胡来?
更重要的是…林夏眼底闪过一丝狡黠。
她太了解男人的劣根性了,越是容易得到的东西越不懂得珍惜。
看着儿子欲求不满的委屈表情,她心里反而涌起一股莫名的满足感。
故意用指尖划过阴茎却不给实质性抚慰,感受着掌心的脉动却突然抽手,看着儿子急红眼的模样暗自得意。
“妈…”陈默声音里带着浓浓的委屈,像只被抢走骨头的大狗。
林夏却已经利落地翻身下床,睡裙轻飘飘地落下,遮住方才还热情似火的身体。
“该准备早餐了。”她头也不回地走向房门,却在握住门把时故意停顿,“对了,今天我要赶稿…别来打扰我。”
这句话像把软刀子,直接扎在陈默最敏感的地方。少年不可置信地瞪大眼睛,刚刚还精神抖擞的肉棒都跟着萎靡了几分。
晨光中悬浮的尘埃缓缓沉降,床单上残留的暧昧水渍渐渐冷却,陈默盯着母亲离去的背影,手指狠狠攥紧被单。
林夏关门的瞬间,嘴角勾起一抹得逞的弧度。
让这小狼崽子也尝尝求而不得的滋味——反正来日方长,她有的是手段慢慢调教这个不知节制的儿子。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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