警大的正门在秋色中肃穆矗立,灰白的高墙与深沉的铁门透着一股不容侵犯的威严。
门楣上警徽高悬,在阳光下泛着冷冽的光,仿佛无声地宣告着纪律与使命的沉重。
远处枯黄的树叶被风卷起,在空中翻飞如蝶,却丝毫未能柔和这庄严肃穆的氛围。
两个年轻女人站在警大门前,像是被某种力量定格在此刻。
左边的应该就是苏姨,与如今的优雅成熟不同,那时的她穿着素白的棉麻裙,领口微微敞开,露出的锁骨如同白玉雕琢的栏杆,纤细而脆弱。
她的手轻轻搭在身旁女人的肩上,动作小心得仿佛怕惊扰了什么,整个人干净得不染一丝尘埃,像是从水墨画里走出来的,与警大冷硬的背景格格不入。
而右边的黑衣女人则截然不同。
她依旧是那身巧克力色的肌肤,却丝毫不显脏污,反而透着一种野性的生命力。
英气的眉峰下,那双眼睛锐利如刀,下颚微抬,唇角勾起一抹挑衅般的弧度,仿佛连拍照的人都被她无声地审视。
右眼角的红痣在阳光下格外醒目,像是一滴未干的血,又像是一粒不肯熄灭的火星。
简单的黑衬衫随意敞开两粒扣子,紧身牛仔裤勾勒出模特一样的身材,马尾高高束起,整个人显得张扬而强势。
她们靠得很近,却又像是两个极端,一个如静水深流,温软得让人忍不住想靠近;一个似烈焰灼空,锋利得令人不敢直视。
可偏偏在这张泛黄的照片里,她们的笑容那样和谐,仿佛岁月从未在她们之间刻下裂痕。
我很难将眼前这张照片与车上针锋相对的两人联系在一起……看来,这两个女人之间,藏着一段不可言说的往事。
我轻轻放下相框,再度环顾整个房间,略微有些失望。
这时背后传来苏早的声音。
“你在我妈房间干嘛?”
我猛然回头,苏早就穿着件粉色睡衣,歪着头看我,一眼就能看清她身体的轮廓,睡眼惺忪的样子,连鞋都没穿,一双晶莹剔透的玉足有意无意地摩擦着地板。
“我……我走错了!”我结结巴巴地,苏早看了我几秒,不耐烦地过来牵住我的手,一股熟悉的香水味钻进我鼻孔里,“来我家几次了还能走错?我妈要知道你进她房间得打死你!快跟我出去!”
跟在苏早后面,我心里松了一口气,但没想到苏早把我拉进了她的房间。
“等我换完衣服咱们就出去吃饭!”苏早哼哼,目光有意无意在我脸上移动,“我妈的房间你千万别再进了,不然我妈会生气的。”
“好……”我话音刚落,苏早就大大咧咧把她身上那件粉色睡衣脱下来,全身上下只剩粉色的内衣内裤,不得不说她的身材真好,看着就赏心悦目。
“咋啦?操都操过了……”虽然嘴上这样说,但我能看见苏早发红的耳尖和找衣服时急切的动作。
但我主动背过去,等着她换完衣服,更多的是避免下面的丑态被她看见。但苏早换衣服的声音好像静止了,空气中弥漫着沉默的味道。
“我很丑吗?”苏早的声音有点冷,我搞不懂她怎么又生气了,意思是要我像色狼一样盯着她看她才满意是吗?
“说话!胡写白,我她妈问你话呢!”苏早声音尖锐起来。
“行了行了,我看行了吧?”我有些烦,转过身把上下眼皮拉长,直勾勾的盯着她,“你最漂亮,好不好?”
空气静止了一秒。
苏早先是迷茫地看着我,而后反应过来狠狠皱眉,气的浑身发抖,我看见她的眼泪夺眶而出,心想完了,立马就后悔刚才说话的语气,脑海里疯狂搜索应急方案。
苏早不是那种喜欢耍小脾气的女生,虽然嘴巴毒,但我知道她内心是善良和聪明的,她也很了解我……首先要搞清楚她为什么生气,她是不是想让我看呢?
绝对不是,但我不能不看,就算不看也不能用这种不耐烦的语气敷衍她,她以家教的方式帮助我,在这之前其实我连吃饭都成了问题,但我是那种宁愿饿死都不借钱的类型,后来又开导我,主动把第一次交给我……可以说她相当于我半个母亲,我该怎么做才能让她不生气?
“我对你那么好,你就这么对我?”苏早大喊,把手里的粉色睡衣甩在我脸上,雪白的巨乳颤颤巍巍,我整张脸被睡衣包裹住,少女独特的体香和微微的汗臭味扑面而来,闻起来像是催情的毒药,我鼻子抽动几下,立马就对这种味道上瘾了。
“写白?”见我一动不动,她却好像突然转变了态度,试探性地问了声,我正沉浸于她睡衣的独特味道中,她似乎以为我哭了,只听见一阵急促的脚步声,等我反应过来,已经被她抱在怀里,两个颇具规模的乳房面饼一样挤压我的脸,让我难以呼吸。
“写白?”她小心翼翼的语气让我又摸不着头脑起来,上一秒还在发火,下一秒就过来安慰我,或者说苏早主动帮我想出了对策,那就是她自己放下身段,将我们的位置作调换。
“嗯。”我闷声闷气地回答。
苏早紧紧抱住我,把下巴轻轻放在我的头顶,我顺势抱住她赤裸的身体,一瞬间两人都僵住了,我才发现苏早的身体皮肤布满了汗珠,像是从温泉里捞出来的,油光锃亮,带着淡淡的香气和尚未散去的湿气,我能感受到她身体的温度,以及那微弱但急促的心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