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陆待众人散去,又见姜洛璃正准备带着张华和狗进屋急忙道:“姜姑娘,可否留步。”姜洛璃闻言微微转身,声音淡漠却不失礼数:“公子还有何事?。”
苏陆本就心有愧意,忙拱手一礼,语气诚恳:“莫要叫小生公子,姜姑娘,今日之事,小生竟相信歹人之言,实是小生之错。特意致歉,若有何事需苏某相助,只管开口,苏某定当尽力而为!”他言辞恳切,目光中带着几分自责与关怀。
姜洛璃闻言,微微一怔,似未料到他会如此。
张华见此便先行带着阿黄进屋,待双方沉默片刻,洛璃方才抬眸,声音依旧清冷,却透着一丝复杂:“苏公子,言重了。今日之事,非公子之过,民女……只愿报张大叔救命之恩,守住他这祖业罢了。至于其他,民女自有打算,不劳公子费心。”
苏陆听她提及“报恩”,心头浮起几分疑惑,试探着问道:“姜姑娘所言报恩,莫非……?若有难处,尽管告知,苏某虽只一介秀才,必定尽力相助。”他声音低沉,带着几分关切。
姜洛璃闻言,目光微闪,似有犹豫,但最终还是低声开口,语气中带着一抹决绝:“不瞒公子,民女蒙张大叔救命之恩,无以为报,唯有以身相许……愿与阿黄结为夫妻,一生相守,替张大叔守住这祖业,免受他人觊觎。”她声音虽轻,却如惊雷般在苏陆耳中炸响。
苏陆一愣,险些以为自己听错,定睛一看,姜洛璃神色平静,眼底却有一抹无人能懂的坚韧与隐忍。
他脑中不由得浮想联翩,姜洛璃一介清丽女子,竟甘愿为报恩做出如此牺牲,宁愿与一畜结为夫妻,只为护住张华祖业,这份贞烈与决绝,实非常人所能。
他心头既震撼又感慨,半晌方才缓过神来,沉声道:“姜姑娘,你这份心意……实乃贞烈非常,苏某佩服!此事,苏某定当上报官府,求一纸文书,为你正名,以免再有泼皮无赖借机生事!”
姜洛璃闻言,微微点头,未再多言,只低声道:“多谢公子。”随即转身回了小屋,背影清冷孤傲,似不愿再触及此事。
夜色深沉,月光如薄纱般笼罩着张华小院,院内小屋的灯火微弱摇曳,映出一片暧昧的昏黄。
姜洛璃半倚在简陋的木床之上,白衣凌乱,露出一截如玉般细腻的肌肤,脸颊上泛着不正常的潮红。
她低头看着脚边的阿黄,那双狗眼中透着几分灵性,似能读懂她心底那股压抑不住的悸动。
白日里在街上被村民指点的羞辱仍历历在目,那些窃窃私语如刀般剜在她心上,尤其是麻子等人曾对她吐出的污言秽语,字字句句在她脑海中回荡,勾起她心底深处那股隐秘的热流。
她清晰记得当时身体不受控制的反应——淫水横流,羞耻却又刺激得她几乎站立不稳。
此刻,夜深人静,屋内无人,她再也压不住那股冲动,摆着母狗般的姿态,扭动着腰肢,臀部高高翘起,轻轻摇晃,嘴里发出低低的哼唧声,仿若一只真正的母狗在求欢。
她转头看向阿黄,眼中满是柔情与勾引,声音低哑而诱人:“我的好相公,娘子都这样了,你还不来吗。”
话音未落,阿黄似通人性,低低呜咽一声,猛地扑上前来,将姜洛璃压在身下。
它的前爪粗鲁地按住她的肩头,毛茸茸的身躯带着一股兽性的热气,压得她几乎喘不过气来。
姜洛璃心头一颤,羞耻与刺激交织,身体却本能地软了下来,任由阿黄粗暴地撕扯她的衣衫。
那薄薄的白衣被扯得凌乱不堪,露出她白皙如雪的肌肤,在昏黄灯火下泛着诱人的光泽。
“啊……”她低低呻吟一声,声音中带着几分羞涩与隐忍,但身体却不由自主地迎合着阿黄的动作。
阿黄低吼着,带着原始的兽欲,粗鲁地顶撞着她的身体,姜洛璃咬紧下唇,感受着热流在小腹间翻涌,羞耻感如潮水般袭来,却又夹杂着一种诡异的快意。
她的脑海中不断回响着白日里麻子等人的污言秽语,那些不堪入耳的话语仿佛在她耳边低语,刺激得她愈发失控。
“姜洛璃,你这贱货……你就是个骚母狗……都被狗操了……还装什么清高……你这骚货……被狗操出了感情……被狗操的合不拢腿……你这骚娘们……急着被狗骑……你这贱货……跟母狗一样……翘起屁股……让狗操……”她低声呢喃着,学着那些泼皮的无耻言语,这让她身体更加火热。
她索性自暴自弃,双手撑在床沿,学着母狗的模样,臀部高高翘起,任由阿黄从身后猛烈撞击。
那粗糙的动作带着不容拒绝的力道,每一次顶撞都让她身体颤栗,淫水顺着腿根淌下,湿透了破旧的床单,空气中弥漫着一股暧昧而淫靡的气息。
“汪……汪……”她咬着唇,学着母狗的叫声,低低呜咽出声,声音在狭小的屋内回荡,带着几分肆意与放纵。
阿黄似也受到感染,低吼着愈发用力,粗重的喘息与她的浪叫交织在一起,形成一曲诡谲而淫靡的乐章。
姜洛璃的脸颊烫得几乎滴血,心底却被一种病态的快感填满——她既是那清冷如月的仙子,又是此刻沉沦欲海的骚母狗,这种身份的撕裂让她几欲疯狂。
与此同时,主卧内的张华侧躺在土炕上,清晰地听着小屋传来的动静。
他粗糙的脸上露出几分复杂的神色,嘴角却不由自主地扯出一抹乐呵的笑意,低声嘀咕道:“这闺女……!”他虽是个老实汉子,却也隐约猜到几分,索性不再多想,翻了个身,闭眼装睡。
院外,村正派来的两个守夜村民正倚着墙根,低声闲聊着白日里的事。
其中一人啧啧道:“白日里那几个泼皮,可真是找了个烂理由!姜姑娘那模样,仙子似的,怎可能和狗做那事儿?想窥伺美色,也编个像样点的借口啊!”另一人笑着接话:“可不是么?那麻子一伙,平日里偷鸡摸狗,啥事儿干不出来?姜姑娘也是倒了霉,摊上这群无赖!只是村正大人也真是上心,派咱俩守夜,生怕再出啥乱子。”
屋内的姜洛璃听着院外的议论,身体不由得一颤,心头那股羞耻与刺激交织的情绪愈发强烈。
村民的话虽是替她鸣不平,却无形中点燃了她心底的欲望。
她咬紧下唇,放纵自己,头埋在被子里浪叫声愈发高亢,似要将心底所有的压抑尽数宣泄:“啊……操我……我就是个骚母狗……姜洛璃,你这贱货,被狗操得舒坦了吧……”她的声音低哑而颤抖,每一句自辱的话语都像鞭子般抽在她心上,却又让她身体更加火热,淫水如泉涌般淌下,湿得床单几乎能拧出水来。
阿黄低吼着,动作愈发粗暴,姜洛璃的身体被撞得前后摇晃,胸前的柔软在凌乱的衣衫下若隐若现,脸上满是失控的潮红。
她的脑海中不断浮现出白日里村民指点的场景,那些好奇与揣测的目光仿佛化作无数双手,抚摸着她每一寸肌肤,让她既羞耻又兴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