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吧。那我们…现在就去?”她站起身,显得有些局促不安,下意识地整理了一下自己有些皱的T恤。“你…你陪着我,不准走开。”
“当然,我陪着你。”我立刻站起来,握住她微凉的手,给她传递着一点虚假的力量感。
我知道,这扇门一旦敲开,后面会发生什么,或许早已在房东大叔的计划之中,也在我那扭曲的癖好期待之下。
走到房东大叔门前,欣儿明显又犹豫了,脚步顿住,握着我的手也收紧了些。
我能感觉到她轻微的颤抖。
她深吸一口气,仿佛给自己打气,才终于抬起手,带着一种视死如归般的决绝,轻轻敲响了门。
门内很快传来脚步声,门开了。房东大叔手里还拿着一块擦拭健身器材的布,似乎刚从他的“小健身房”出来。
“哟,是你们小两口啊?”大叔脸上露出恰到好处的惊讶和温和的笑容,目光很自然地扫过欣儿,在她因为紧张而微微泛红的脸颊和曼妙的身姿停留了一瞬,眼神深处掠过一丝了然和满意。
“进来吧,站在门口干嘛?”他热情地侧身让开。
“不…不用了大叔,”欣儿连忙摆手,声音有些发紧,“我们…我们就在门口说几句就好,不打扰您了。”
“这叫什么话,进来坐,喝口水。”大叔语气带着不容拒绝的意味。
“看欣儿这小脸白的,最近是不是没休息好?学习压力太大了?”他一边说,一边引着我们往客厅走。
客厅里弥漫着淡淡的汗水和某种男士古龙水的混合气息,是大叔身上强烈的雄性荷尔蒙的延伸。
就在这个小房间里,女友已经两次被房东大叔送上了刻骨铭心的高潮。
她此刻显得有些拘谨,身体微微绷直。
大叔则很随意地坐在我们对面的单人沙发上,双腿自然地分开,宽松的裤裆轮廓在灯光下若隐若现。
欣儿的目光飞快地扫过那个区域,又触电般移开,脸颊更红了。
“大叔…”欣儿舔了舔有些发干的嘴唇,鼓起勇气开口,“其实…我们来找您,是想…想请您帮个忙。”
“哦?帮忙?什么事啊?只要大叔能帮上,肯定没二话!”大叔坐直了身体,乐于助人的模样。
女友组织了一下语言,将文学社活动的困境,特别是那个关键的、需要重量级的嘉宾难题,尽可能简洁但清晰地复述了一遍。
她的声音起初还有些发颤,但随着讲述的深入,那份对活动的担忧和渴望成功的迫切感又占了上风,语速渐渐平稳下来。
“…我们联系了好多人,不是没档期,就是觉得我们选题不合适或者…或者干脆拒绝了。活动眼看就要到日子了,嘉宾还没定下来,我们…我们实在没办法了…”女友的语气充满了恳求和无奈,眼圈又微微泛红,“我…我男朋友说你有一张作协的合照?所以…所以想厚着脸皮问问您,有没有可能…有没有认识合适的人选,帮我们介绍一下?您放心!我们社团有预算,该付的讲座费、车马费我们都会付的!不会让你白帮忙!”她急切地补充着,强调“付费”这一点,仿佛这是她维持自尊和划定界限的最后屏障。
大叔听完,没有立刻回答,而是露出沉思的表情,手指轻轻敲着沙发扶手,似乎在认真考虑。
客厅里一时安静下来,只有墙上挂钟的滴答声。
这短暂的沉默让女友更加紧张,她无意识地并拢了双腿,双手紧紧交握在一起,目光带着希冀和忐忑紧紧盯着大叔。
“新兴文学对传统文学的影响…”大叔缓缓重复着女友提到的选题,嘴角勾起一抹意味深长的笑容,目光再次投向欣儿,带着一种洞悉和欣赏,“小欣儿,你们这个选题选得很有眼光啊!现在很多老古董还抱着老观念不放,能关注这个方向的年轻人,有想法!”
欣儿被他夸得有些不好意思,但也松了口气,至少大叔没有嘲笑她们的选题。
“重量级嘉宾……”大叔沉吟着,仿佛在记忆库里搜索。突然,他像是想起了什么,眼睛一亮:“嘿!你别说,还真有这么一位合适的人!”
欣儿的眼睛瞬间亮了,身体微微前倾:“真的么?”
“当然!”大叔显得胸有成竹,“我有个老同学,姓陈,现在是省作协的副主席,国内很有影响力的文学评论家。你应该也知道吧?他这小子欠我的人情可不少。”
欣儿一听就知道是谁,瞬间心潮澎湃,这正是她们梦寐以求的嘉宾类型!既有权威性,又有她们需要的开放视角!
大叔看着欣儿眼中燃起的希望之火继续说到:“我开口请他帮个忙,这点面子他肯定给!时间费用都好说,我跟他提,让他象征性收点意思一下就行,肯定在你们预算范围内。怎么样?”
峰回路转!
绝处逢生!
巨大的惊喜瞬间淹没了女友。
她激动抓着我的胳膊连晃几下,脸上绽放出连日来第一个真正灿烂的笑容,之前的阴霾一扫而空,整个人都焕发出光彩。
“这…这简直是救了我们的命了!真的谢谢你。”女友连声道谢,那份发自内心的喜悦和感激溢于言表,甚至暂时压过了对大房东的警惕和那约定的顾虑。
大叔微笑着摆摆手,一副云淡风轻的样子:“举手之劳,这事得你们社团正式发个邀请函什么的吧?具体的细节和要求,你整理一份给我。我亲自跟他打个招呼,把你们的诚意和难处都说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