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人”这个词像带着电流,瞬间击穿了我的犹豫。
在他一次次将欣儿送上巅峰而我只能旁观的屈辱与快感交织的顶点,我确实在那种被支配的狂热情绪下,承认了他的“主人”地位。
此刻他提起这个,是提醒,也更像命令。
我深吸一口气,手指在屏幕上快速敲打。
我尽量简洁地描述了情况:“欣儿社团的重要活动,急需一个有分量的、对新兴文学持开放态度的文学界嘉宾,但联系的人要么没档期要么拒绝,活动眼看就要黄了,欣儿压力巨大,快崩溃了。”
信息发送出去后,我立刻有种如释重负又隐隐不安的感觉。
我迅速锁屏,把手机塞回口袋,仿佛这样就能抹去刚才的行为。
欣儿似乎感觉到了我的动作,微微睁开眼:“怎么了?”
“没…没什么,垃圾短信。”我尽量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自然,将她往怀里又带了带。
没过多久,手机又震动了一下。我强忍着没去看。直到欣儿起身去倒水,我才飞快地掏出手机。
“原来如此。这丫头,还挺有想法,这选题不错。不过,这种级别的专家,你们学生去请,人家当然爱答不理。”
“你做得很好,哈哈。我倒是能帮上你们,但是嘛…你得让欣儿亲自来找我,向我透露这个困难。这样我才好‘顺理成章’地介入帮忙。明白吗?你那个小女友啊自尊心这么强,我很期待摧毁它的那天。记住,是要她主动向我求助。”
大叔的意思很明确。
他需要欣儿迈出这一步,需要她主动打破那层微妙的、由她自己设定的界限,向他寻求帮助。
这本身就是一种臣服和依赖的信号,远比他自己主动提出施舍更有征服感。
我攥紧了手机。
推动欣儿去求助大叔?
这几乎是在亲手将她推入虎口,此刻我内心被绿帽癖好扭曲的渴望——看到她被更强大的雄性力量所征服、所“帮助”的场景——一股热流又开始在体内涌动。
欣儿端着水杯回来,重新窝进沙发,眼神依旧空洞地望着窗外。
正当我斟酌着开口的时候
“那个……”女友小心翼翼地说
“嘉宾的事,上次…我记得你好像说过,大叔家里…好像有张作协的合照?你说他是不是认识些文学圈的人?”
我明显愣了一下,没想到女友居然会主动提起这个事情。
“哎呀不行不行,要是找他帮忙…肯定又会借此提出什么要求的。还是…算了吧!”女友自说自话地反驳了自己。
我轻抚女友的肩膀,努力让自己的表情看起来很真诚:“你看,我们认识的人里,就大叔可能有点这方面的门路。说不定,我们真能试着问问他?万一他能介绍个合适的人呢?就当…就当是正常途径的咨询?我们付他咨询费也行啊!总比活动泡汤强吧?”
我刻意强调了“正常途径”和“付咨询费”,试图给这个提议披上一层看似合理的外衣,也给她一个心理台阶下。
女友沉默了。
她低下头,手指用力地绞着衣角,内心显然在激烈地挣扎。
拒绝,意味着活动可能彻底失败,她作为负责人的责任和压力难以承受。
接受,意味着主动向那个刚刚在她身上烙下深刻印记、让她又怕又渴望的男人低头求助,意味着可能再次踏入那危险的领域,打破她努力维持的“约定”的脆弱平衡。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我能感觉到她内心的天平在剧烈摇摆。
最终,对活动成功的渴望,以及对现状的无助感,似乎压倒了那层薄薄的顾虑和自尊。
她抬起头,眼神复杂地看着我,带着一丝破釜沉舟的决心,也带着一丝认命般的无奈。
“你…你真的觉得行吗?他…他会答应吗?”她的声音很轻,带着不确定。
“不试试怎么知道?”我赶紧鼓励道,心中那阴暗的期待感却愈发膨胀,“大叔平时看着挺热心的,而且…而且我们付钱,就是正常的帮忙!我陪你一起去!”
“付钱…”欣儿喃喃地重复着这个词,仿佛抓住了一根救命稻草。
这个提议似乎让她找回了一点主动权和安全感。
她深吸一口气,像是下定了决心,眼神里重新凝聚起一点光亮,尽管那光亮深处依然藏着忐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