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晨三点,卧室里只剩下彼此的呼吸声。
夏禾趴在程妄的胸膛上,指尖玩弄着他锁骨上的咬痕——那是她半小时前留下的,犬齿刺破皮肤的瞬间,他的血珠滚落在她的舌尖,铁锈味混着情欲的气息,让她浑身颤栗。
程妄的手掌贴着她的后腰,指腹缓缓摩挲她脊椎末端的刺青——一个精致的骷髅头,嘴里衔着一朵玫瑰。
那是他二十岁时亲手给她纹的,针尖刺破皮肤的疼痛,曾让她高潮三次。
“婚礼定在下个月。”程妄突然开口,嗓音低沉,在黑暗中像一把缓缓出鞘的刀。
夏禾的指尖顿了顿,随即继续描绘他的肌肉线条:“这么急?”
“急?”程妄低笑,手指突然掐住她的腰,力道大得几乎要留下淤青,“我等了二十五年,夏禾。”
夏禾轻哼一声,却没有挣扎,反而贴得更近,让他的指尖陷入她的肌肤:“流程呢?律师先生应该连宾客名单都拟好了吧?”
程妄的眼神在黑暗中闪烁,像潜伏的野兽:“早上九点,教堂。神父是你父亲的人,誓词会用拉丁文。”他的指尖沿着她的脊椎上滑,最后扣住她的后颈,“十一点,宴会厅。你穿白色婚纱,我穿黑色西装。”
夏禾挑眉:“这么传统?”
程妄的拇指按上她的喉咙,力道不重,却足以让她感受到压迫:“十二点整——”他的嗓音骤然沙哑,“我会当着所有宾客的面,撕开你的婚纱。”
夏禾的呼吸一滞。
程妄翻身将她压在身下,膝盖顶开她的腿,灼热的性器已经半勃,抵着她湿润的入口:“你猜我会在哪里操你?宴会厅的长桌?钢琴上?还是——”他的唇贴上她的耳垂,犬齿轻轻磨蹭,“就在神父面前,让所有人看着,你是怎么被自己的丈夫操到失禁的?”
夏禾的瞳孔扩大,内壁不自觉地收缩,爱液汩汩涌出,沾湿了他的前端。
程妄冷笑,指尖探入她的腿间,沾满她的湿润后,强行塞进她的嘴里:“舔干净。”
夏禾的舌尖缠上他的手指,像蛇信般灵活,将自己的体液一点点卷入口中。程妄的眼神越来越暗,呼吸粗重得可怕。
“婚戒呢?”她哑声问,唇角还挂着银丝。
程妄从床头柜抽屉里拿出一个丝绒盒子,打开——里面是两枚戒指,白金底座上镶嵌着黑钻,内侧刻着彼此的名字,以及一行小字:
“Tilldeathdousapart。”
(至死方休)
夏禾轻笑,指尖抚过那枚男戒:“真老套。”
程妄扣住她的手腕,将她按回床上,黑钻戒指在月光下泛着冷冽的光:“戴上它,就代表你同意——”他的性器突然顶入她的穴口,只进去一个头,却让她浑身颤抖,“这辈子,只有我能让你痛,让你哭,让你生不如死又欲仙欲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