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禾的腰猛地弓起,指甲陷入他的肩膀:“……你确定不是反过来?”
程妄的眼神彻底暴戾。
他猛地贯入,整根没入她的体内,龟头撞开宫颈口的瞬间,夏禾的尖叫被他以吻封缄。
他的抽插又快又狠,床架剧烈摇晃,撞击声混着黏腻的水声,在卧室里回荡。
“说,”他掐着她的下巴,逼她看着自己,“婚礼当天,我要在哪里操你?”
夏禾的长发散乱,眼神迷离却疯狂:“……所有地方。”
程妄的嘴角勾起一抹残忍的笑:“具体点。”
“长桌……钢琴……神父面前……”她的声音破碎,内壁绞紧他,高潮来临的瞬间,她咬住他的肩膀,血腥味在唇齿间蔓延,“……还有我们的婚床上,你要用领带绑住我的手,操到我哭着求饶——”
程妄的低吼在她耳边炸开,他猛地将她翻转,让她跪趴在床上,从背后狠狠贯入。
这个姿势更深,更狠,夏禾的脸陷进枕头里,呜咽声被布料吞噬,而程妄的手扣着她的腰,每一次撞击都像要将她钉穿。
“记住,”他的嗓音沙哑得可怕,指尖按上她的小腹,感受自己在她体内的形状,“婚礼只是开始。”
夏禾在剧烈的高潮中颤抖,眼前闪过白光,耳边只剩下程妄的喘息,以及他最后一句话——
“这辈子,我们会互相折磨到死。”
天亮时,夏禾浑身瘫软地躺在床上,腿间一片狼藉。
程妄已经穿戴整齐,站在床边系领带。晨光透过窗帘缝隙洒进来,勾勒出他完美的侧脸线条,像一幅冷酷的画。
“今晚有个宴会,”他俯身,指尖擦过她红肿的唇瓣,“别迟到。”
夏禾懒洋洋地抬眼:“什么宴会?”
程妄的唇角勾起一抹危险的笑:“白树也的结婚周年派对。”他顿了顿,“记得穿那条红色礼服——”他的手指滑到她腿间,轻轻一按,“我不介意在别人家的洗手间里,再预演一次婚礼流程。”
夏禾轻笑,双腿缠上他的腰:“……乐意之至。”
窗外,朝阳升起,而两人的眼神在晨光中交汇,像两把出鞘的刀,锋利得足以割裂整个世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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