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筵礼。她转身面对他,我们真的能摆脱过去吗?
他沉默良久,突然摘掉眼镜。
没有镜片阻隔的目光直白得近乎赤裸:从今晚开始,只有傅筵礼和沈昭,没有创始人,没有黑道。
他捧起她的脸,只有我们。
这个承诺比任何情话都珍贵。
沈昭踮脚吻他,不同于以往的激烈,这个吻温柔缠绵,像是确认彼此的存在。
当他们分开时,傅筵礼的拇指擦过她湿润的唇瓣:回家?
慈善拍卖还没开始。
我已经以你的名义捐了一千万。他搂着她往私人电梯走去,现在,我需要你用其他方式报答我。
电梯门一关,傅筵礼就将她压在镜面上狂吻。
他的手掌从裙摆探入,直接扯下她的内裤。
湿成这样。
他哑声说,手指毫不留情地刺入她紧致的甬道,就因为那支舞?
沈昭的后脑抵着镜子,双腿不自觉缠上他的腰:因为你…啊!他突然加入第二根手指,曲起指节摩擦她内壁的敏感点,让她语不成句。
傅筵礼低头啃咬她的锁骨,留下鲜红印记:今晚我要听你叫出来。
他抽出手指,解开皮带,二十公分的性器弹出,顶端已经渗出透明液体,不准忍着。
电梯到达顶层套房,傅筵礼一把抱起她走向卧室。
沈昭被扔在床中央,还未爬起就被他抓住脚踝拖到床边。
他分开她的腿,俯身舔上她湿透的花心。
傅——沈昭的惊呼变成呻吟。
他的舌头灵活地拨弄她的小核,时而轻吮时而重压,同时两指持续进出她的甬道。
快感累积得太快,她揪住床单,脚趾蜷缩,却在即将高潮时被他按住阴蒂。
不准。他抬头,嘴角还挂着她的蜜液,等我进去再说。
沈昭几乎要哭出来:求你…
傅筵礼站起身,粗长的性器拍打在她湿漉漉的大腿内侧。他慢条斯理地戴上保险套,却在沈昭伸手想帮忙时拍开她的手:自己掰开。
羞耻与兴奋让沈昭浑身发烫,但她照做了,将自己最私密的部位完全暴露在他眼前。
傅筵礼眸色转深,一手握住自己的性器,用龟头摩擦她充血的小核,却迟迟不进入。
傅筵礼!沈昭忍无可忍地喊他全名。
他终于满意,一个挺身整根没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