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是很好的天气。
至少赵健君在踏进家门前一直这样觉得。
他做梦都没想到回来拿个U盘能撞见有人光天化日入室绑架;更没想到劫匪居然会将老板的死和自己那形同虚设的老婆扯上关系,最要命的是自己这些年攒的一肚子烂账跟开闸洪水似的,拦都拦不住地从嘴里往外喷。
一波接着一波搅得他脑子发涨。
他觉得这一切应该都是梦,他躺在床上没有醒,自己依旧和妻子在维持着表面关系,也无人知道他羞于开口的性癖。
直到愈发高亢的淫叫把他拉回现实。
他并不知道这个压在妻子身上叫他睁大双眼的少年是谁。
作为赵琳法律意义上的丈夫,他本应该大声呼喝阻止这个陌生人的插入,可嘴里却像是被灌了水泥。
实际上他兴奋得双唇干涩颤抖,面色涨红,裤裆里的家伙硬得生疼——他终于不是透过监控观看自己妻子的活春宫。
失去眼镜让他有些看不真切,赵健君只能微眯双眼企图获得更清晰的画面。
他的身体奋力向前倾,凝视着少年赤裸的上身将妻子饱满的胸乳挤压得变了形,胯部如同机械般疯狂地上下顶撞。
粗硬的性器一次又一次从她湿滑的穴口抽离,又裹挟着黏腻浆水重重贯入,不过片刻就将那处嫣红软肉牵扯得翻涌而出,宛若贪食的花瓣随着激烈的节奏不断张合。
妻子悬空的双腿随着撞击不停晃动,涣散的眸子直直望向天花板,喉咙里溢出断断续续的破碎呜咽,每记深入都让她的呻吟陡然拔高。
“哼……啊……啊……不啊……”
【这个少年应该比我,不,要比那条老狗还要让她更爽吧】
恶意的念头在赵健君的脑海里转过,他能看出在妻子身上顶弄的少年动作幅度很大,每记抽送都像是要尽力完成任务般抵到最深处,阴茎退出时甚至能窥见被撑开的穴肉,前所未见的深度贯穿着她痉挛的甬道,让身下的女人意乱情迷。
当那根凶器破开层层软肉贯入后,再次拔出总会牵出汩汩清液,如同被捣坏的泉眼不断渗水,不过数十下抽送就让妻子的臀缝间泥泞不堪,流出的水迹随着剧烈撞击飞溅在地毯上。
赵健君的呼吸愈发急促,鼓膜里震着“咚咚”的心跳声,活像手机开了震动模式后塞在枕头底下被人疯狂地打着电话。
他看见妻子莹润的双足在情动时本能地缠住了少年的腰背,然而不过片刻便脱力垂落。
在她双腿原本要垂下的瞬间,会突然随着少年更凶猛的顶弄再度绷直——大约是中途疲累却又觉察出这个姿势会阻碍身下凶器的深入,湿滑的腿根只好保持着羞耻的张开角度,任由每一次抽送都凿出“噗嗤”水声。
“好胀……啊……好……你……啊……怎么……好会……”
妻子的颈项上泛着潮红,那里蒸腾的绯色如同滴进清水的胭脂。
她的意志早已土崩瓦解,沦陷在癫狂的性潮里。
湿漉漉的穴口正吞吐着操弄到发亮的性器,这条巨蟒已裹满浊白浆液,随着每下贯穿在翕张的肉褶间翻搅出绵密泡沫,这是被千百次捣弄出的淫糜证据。
黏腻白沫顺着臀缝蜿蜒而下,在菊蕾的小涡处凝成晶亮的水滴,先前泛滥的透明粘液早浸透在身下的地毯里,混着交合处不断飞溅的新鲜爱液洇开水痕,成为激烈情事遗留的印记。
【如果这是梦,请让我慢点醒吧】
赵健君无法揣度妻子此刻的欢愉程度,只看见那根在浊白浆液里穿梭的性器愈发狰狞。
每当少年绷紧大腿全力砸入,黏连的银丝便在汗湿的肌肤与晃动的臀肉间绷断,剧烈撞击时甚至能听见皮肉相撞发出的“啪啪”声响。
她瘫软的身子明明已承受不住更多,绵软腰肢却在本能地拱起迎合,雪白小腹痉挛般颤动,仿佛要将那根捣进深处的阳物吃得更深。
“我不行……不行了……真……放过……我……”
听着妻子尖锐的浪叫,赵健君喉咙里溢出破风箱般的喘息,下腹绷紧的欲望在裤裆里涨成灼热的铁块,直到某个瞬间突然炸开。
他弓着脊背栽进沙发,后脑砸进靠垫时眼前炸开大片雪白。
涣散的瞳孔映着天花板的纹路,裤裆里布料包裹的阴茎还在神经质地跳动。
“他妈的骚货……爽死你……”
……
大股大股的异能从女人的快感中反馈出来,脑中萎缩到极致的气团终于得到新生能量的注入,突如其来的清凉让关尔煌喉咙里迸出沙哑的慨叹,如同久旱的龟裂土地突然被山洪漫灌。
他察觉到身下娇躯因渴求高潮而剧烈颤抖,因此猛地扣住女人膝弯向上一掀,将双腿折到几乎压上胸脯。
这个姿势让赵琳被迫弓成弯月的形状,悬空的臀肉在关尔煌的掌中绷出羞耻的弧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