粗硕阴茎借着体位变换碾过深处肿胀的子宫,肉刃始终深深契在湿滑甬道里不停变换角度,它的每一次碾磨都让穴肉痉挛着绞紧。
紫红肉杵像捅进奶油般贯穿到底,凿进最深处时甚至看见小腹被顶起的凸起,退出时又带出被翻搅得发红的花蕊。
赵琳高抬的臀肉绷成拉满的弓弦,随着每记撞击不断弹跳。
沉甸甸的乳肉随着撞击抛甩出淫靡的浪涌,嫣红乳尖在剧烈晃动中划出弧线,点点汗珠顺着晃动的曲线飞溅到关尔煌绷紧的腹肌上,混着交合处不断溢出的白沫,将两具肉体涂抹得愈发湿滑淫艳。
“啊、啊、啊……好……好酸!不行……轻……重点儿……啊啊……”
“到底是要轻还是要重?”
“重……重啊啊啊啊——”
赵琳眼尾泛起濒临崩溃的潮红,瞳孔失焦地颤动,整个人如同被抛进情欲的熔炉中。
饱满的肉臀被撞出啪啪水声,穴心像是窜过电流般收缩,她蓦地绞紧身体里沾满白沫的肉棒。
当快感如岩浆崩裂的瞬间,她猛然僵住,湿淋淋的穴肉痉挛着吻住菇头,腰肢失控地筛糠般乱颤,紧贴在少年腹部的乳酪甩出点点汗珠,拔高的哭喘里混着被捣出汁水的噗嗤声,直到腔道内抽搐着喷出大股热流,将交合处涂抹得越发泥泞淫靡。
“去了啊……去了……啊呃……噢……噢……”
关尔煌从齿缝里溢出嘶声,湿滑肉壁发疯般紧缩的触感让他尾椎发麻。
布满青筋的肉茎被泥泞花心吸吮得突突直跳,黏腻的汁水顺着囊袋往下滴。
他眯着眼享受穴肉像无数张小嘴嘬着龟头的酸爽,触电般的酥麻从尾椎窜上天灵盖。
关尔煌只觉得腰眼发胀,也不强忍,囊袋剧烈收缩着,痛痛快快地将浓精灌进她哆嗦的子宫里,浇得她湿淋淋的腿根直抽。
“呃……哈啊……”
被这滚烫的精液一激,赵琳竟是又小小地泄了一注。
【好痛……】
关尔煌感知到脑内传来的信息,顺势松了钳制她膝窝的手掌,转而捞起汗湿的脊背将人拥进怀里,潮红未退的乳尖蹭过沁汗的胸膛。
口罩下的嘴唇轻轻开合,情欲未褪的热气喷在她耳后发红的软肉:“是刚才太用力弄疼你了吗?”
赵琳昏昏沉沉地晃着脑袋,喘着粗气断断续续地说:“不……不是……手疼……”
关尔煌这才惊觉绳子还没解开,湿淋淋的肉茎拔出时抽离时发出“啵”的一声。
赵琳被摩擦得腰眼发颤,呜咽着缩起脚趾。
他把女人翻转过身,送开了缠绕在她腕间的绳索,吸饱了汗水体液的睡裙和内衣也被他三两下扯落。
赵琳自顾自地揉着泛紫的腕子,湿漉漉的腿根还在轻微抽搐。
残留着少年体温的精液正从红肿的穴口缓缓溢出,她盯着地毯上那滩混合着爱液与白浊的水渍,湿润的乳尖直发硬。
情欲浸透的大脑此刻竟被交媾后的温存哄得发软,全然忘记了这次不过是刚才心灰意冷下提出的肉体交易。
关尔煌感受了一下脑内气团的恢复程度,心中暗叹:“这回耗的也太狠了,怕是还得再找机会。”转头瞥见旁边背坐着的女人,突然福至心灵——这不就是现成的么?
想到这儿,他又催着无形触手向赵琳送去,没料到消耗居然比之前连接时低了太多,这种好的“变故”让他心里直犯嘀咕。
赵琳这状态其实说来也正常。
她先是听说金主杨志奇死讯自觉失去靠山,接着发现自家丈夫早就藏着变态心思,再加上被捆了大半天。
身体被绳子勒得发麻,精神世界碎成二维码,双重打击压得她一度崩溃,所以才昏头昏脑对陌生少年开黄腔,自暴自弃用肉体做交易。
她最初被少年戳破秘密时怕得要死,可后来肉体上的欢愉混着偶尔的体贴,倒真让她生出点抓住救命稻草的疯念头,如同溺水者碰到浮木似的,把这陌生少年当成摆脱深渊的唯一指望。
眼前这个把她折腾到腿软的少年,在这间空荡的别墅里反倒成了最像人的存在。
【活王八不是喜欢看自己的老婆演毛片,这次让他现场看个够】
这念头当然是关尔煌扔进去的,却正贴合赵琳的心思。
她也不矫情,转身时腰窝还泛着粉晕,葱指滑过他半勃的性器:“说好了要喂饱弟弟的——”话语间她俯下身用红唇裹住肉茎,舌尖正刮过渗着前精的马眼。
半凝固的白浊混着新鲜分泌的黏液被她舌尖卷入口腔,精腥与雌穴分泌物的咸涩在口腔化开,喉间发出享受的吞咽声,睫毛上还沾着先前高潮溢出的泪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