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随便叫,叫我什么都可以。”
“高弟弟,你突然来了,吓我一跳。”
“我不是来杀你的,你不用怕,因为起初我是想杀你,只不过你在江边的合作,令我杀了勾上天,你已将功赎罪了。”
仙子道:“我明白,你找我绝对不是喜欢我才来的,你不会像我喜欢你一样的喜欢我。”
高峰道:“我是的,仙子,我是有些喜欢你,只不过那种喜欢与梅子她们的方式上有所不同,仙子,如果是暂时的欢乐,你比她们就好多了。”
仙子笑了。
她虽然笑得有些苦涩,但她还是笑了。
她也笑得幽怨的道:“至少你还喜欢我,就算是暂时的欢乐,对我而言,已是满足了。”
高峰不懂她的话,但仙子解释。
“人的一生只不过数十寒暑,太短暂了,但在这短暂的人生之中,又有几个人真正的享受到欢乐?哈……而我,至少还有短暂的快东,那怕是一时一刻,我也就很满意了。”
高峰淡淡的道:“这种短暂的欢乐,你也会满足?”
他拉着仙子一手,憋声:“我心中并没有你呀!”
仙子又笑了。
她爽朗的笑道:“像我们这种女人,还去计较男人对我们真情或假意?只要我们心中喜欢这个男人,我们已经很快乐了。”
高峰不是来讨论这些的,他另有目的。
但仙子不问,仙子在他身上下功夫,看来她还真的很喜欢高峰。
虽然高峰说他并不爱仙子,但仙子不管了。
仙子好像酷爱一个不爱她的人了。
有许多女人就是那么死心眼,她们宁做许多牺性,为的只是一个不爱她的男人。
仙女好像就是这种人。
她缓缓的投进高峰的怀抱中。
高峰立刻想到茅屋的那一夜,他想着女人投入怀里来,不一定就是爱你,她们的花样太多了,他想不到仙子那夜会整了他。
想到这里,高峰便也不客气了。
他暴伸猿臂猛一楼,横着把仙子搂在双腿上,别看仙子美娇娃,可真经得起大风大浪不怕压。
高峰没有压,她倒像个山神般的闭上了大目翘起了俏嘴,顶起了脖子根。
那表情何用多说,她等着高峰把他的原子实双唇压上她的俏嘴上了。
也是奇怪现象,仙子的双唇此刻有了潮湿,那自然的口水从皮下冒出来,任谁见了多想一口。
她慢慢的挣脱下地,又道:“你也吃过花酒吧,喜不喜欢看姑娘光着身跳花舞?”
高峰一笑,顺势坐在床边——她光溜溜的没穿任何花衣裳!
高峰不例外,一张大嘴巴啃上去了。
高峰想到另一件事,他在山里放羊,有两只羊就喜欢用嘴舐着他的脸,湿湿的,滑滑的。
如今他却啃着仙子的唇,不经意的有一舌头送上来,好像牛皮糖一般进了他的口中直捣蛋。
仙子的舌尖扭呀扭,转呀转的,扭得高峰心里烦,他火大了……当然是欲火了。
高峰像摔开一头小绵羊也似的,身子一横便把仙子横摔在铜床上。
又是奇怪一件事,仙子挨摔不但不哭叫,她反而笑,笑得呵呵的就如同用指头去搔婴儿的痒令婴儿发出的那种天真无邪的笑一样。
高峰不以为那是婴儿般的真笑,那是淫笑,女人这时候的笑是很诱人的。
高峰也抑制不住心里外跳。
仙子见高峰解衣衫,她也不闲着,她帮着高峰在宽衣,你记着,如果有女人帮着男人解衣衫,这个女人一定真的喜欢那件事,如果她躺着不动弹,这种女人带冷感,如果女人还等着男人替她解罗衫,这女人心中就在骂你王八蛋,能不干就别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