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他最到达后一步之前。
这仪式每一步都极耗神力,他多做一步,我们就能省下一些力气。
那马车里就是花璨的身体,待到最后一步之前,会与花璨的身体建立连接。
等那时,你攻击马车,我拖住花熔璋和祝寒烟。”
“是,大王。
咱们的人就埋伏在周围,只等一声令下便可将机关驱动,他们必死无疑。”
屋里部署得很详细,屋外祭坛处,一切都如蛊雕说的那样发生着。
此刻,花熔璋已经完成了第一步“问”。
他正试图将周围的草木之灵借出:
雪原上的草木上方出现无数绿色光点,正缓缓向祝寒烟面前的一个葫芦处聚拢。
祝寒烟灵力流转,双指并出向葫芦处一点,绿光纷纷落入葫芦嘴,顷刻间被吸了个干净。
花熔璋又以同样的方法“借”了水、风、土之灵,都被收进了葫芦里。
这一步做完,就到了“安魂”。
花熔璋走向马车,站在车侧面,此时车夫已经将拉车的马匹卸下,只留车厢。
他再次闭目、口中默念口诀,同时双手结印,一个结界笼罩在车厢上方。
花熔璋气息外放,银白色的发丝无风自动,背后隐隐出现一对翅膀的轮廓。
那对翅膀颜色逐渐加深,开始有金色的光芒沿着轮廓流转。
随着翅膀缓缓展开,车内也有了微弱的感应:那车厢逐渐亮起淡淡的光,在金色光芒下显得不那么明显,但也在逐渐越来越亮。
屋内的蛊雕现下十分紧张,他们眼看着花璨与花熔璋终于建立了连接,此刻正是十分紧要的关头。
蛊雕当机立断,道:“上!”
后裘应声而起,两人冲破木窗向车边攻去。
花熔璋正在紧要关头,听到身后有很大的响动,猛然回头、手上动作却未停。
他看见蛊雕和后裘向自己的方向飞扑过来,一直在旁边护法的祝寒烟此时已经迎上前去与二人缠斗起来。
花熔璋此刻已是怒极,他动作不能停,嘴却可以说话。
“卑鄙之徒!以为趁人之危就能得逞?没那么容易!”
蛊雕并未作答,他张开双翼悬于半空中,近身缠上祝寒烟。
空中的蛊雕无比灵活、翅膀展开又极挡对方视野。
他的翅膀死死卡着祝寒烟的动作,让他只能对付自己、无暇顾及后裘。
后裘亦是十分机敏,他看准了机会,抽身而出,直奔车厢而去。
但还未等他到车厢边缘,车厢内光芒又盛一些。
他见此忙在途中挥出一掌,隔空打在光芒最盛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