警员们抱住他的胳膊,喊着有召一起应,有责一起担,有罪一起受。
更有些也开始效仿他摘下帽徽,勋章。
“够了!!!”
警长实在看不下去,喝停了这场苦情桥段。
顿了顿首,恢复了语重心长的口气道:“你们一个个才多大?说你们一声毛孩子都不为过。好好想想吧,你们还有多少美食没吃过?多少美酒没喝过?多少美奴没玩过?人生很长,你们什么都没享受,担这重罪丢了脑袋对得起你们爹妈吗?我什么都有了,若说这背锅的,还是我来最合适。”
众人沉默,大家终是再没有勇气站出来了。
看着情绪如此,警长又开口道:“各位,能不能听我的一些亲身经历?”
众警员左右相顾,一齐点头。警长点了根烟,吐出一个烟圈,缓缓道。
“我个人没什么好讲的,唯一想说的是我买的一只性奴。她是我人生的第一只奴,我很爱她,她也一样爱我。大概是二十年前的事吧,她怀孕了。我开心的喝了个酩酊大醉,都准备好当爸爸了。可就在第六个月,我兴冲冲的回家时却没有了她的身影,她失踪了。
我发了疯似的找她,直到半年后。我在一处地下牧场里找到了几乎快死掉的她。那日她被人贩子掳走,被抓紧暗无天日的牢笼里当一只奶畜,为了让她快些产奶,她被注射了许多孕激素。最终导致她流产,也不能再生育。如今看着她在房事时总是躲在其他性奴后面,我便恨让那帮人死的太过便宜。这也是我会动手杀他们的原因。”
话说完了,警长颤抖着拨通了上级队长的电话。
“是……何队长吗?”
“是我,你是谁?”
警长声音微微颤抖,报明自己的身份。
“我……是刘成东。”
对方听到这个名字,瞬间想起了他是谁。换了副语气。
“小刘啊,怎么回事,这么愁眉苦脸的?”
“是这样,我刚才在执法时……杀了些人。我是来认……”
“罪”字还没说出口,对方立马就回复了:“哦……哦哦,你是说工地那帮黑市份子啊,他们负隅顽抗被你们击毙,罪有应得,不过你们虽然剿灭黑市,但越权执法功过相抵。就不给嘉奖了。就这样吧。”
还不等警长说什么,对方就挂了电话。
还不等警长结束风中凌乱,警局就响起了阵阵欢呼。
“什么?你再说一遍!!!”
陈院长不可置信的推开胯上坐着的性奴,站起来揪住助手的脖领。刚才助手传来的消息对他来说无异于天打雷劈。
“院长冷静。”
“你要我怎么冷静!你告诉我,明明已经给那些性奴戴上特制项圈了,是怎么传送丢的?”
助手欲哭无泪,参与行动的尘灰饲奴人都意外的被传送到赛区外至少100里的荒芜地带,跟原本预设的传送到那些性奴附近完全对不上号。
“快!告诉他们,就算是爬,也要往赛区那里前进。只要到了赛区里就有办法了!”
歇斯底里的陈院长此刻并没有想到,这一切的始作俑者正在看着手里多出来的一发实弹左轮和一包药粉得意的想象着他气的肺炸的情景。
和光的一包铁粉废掉了原本的法阵,赛事方不得不换上新的法阵。
这也让无尽之地赛区内外的法阵不一致,而尘灰私自传送的人员只能传送到仍使用旧图案的赛区外的荒野。
和光还特意对敏儿的项圈加以改造,让尘灰的人传送不过来,但他的装备会被转移到和光手上。
而这两样东西,正好暴露了尘灰的阴谋与意图。
“这是迷乱药粉,可以让中药的人被影响神智。若中此药,不会留存短时间内精神涣散,对外界毫无反应。用此药物,在我们失神期间,不速者可以强制用尘灰的性奴印记带走敏儿这样的性奴。届时就算恢复清醒,我们也难以找到了。”
尘灰想做的,无非是做最后一搏。用最快的速度将这些性奴夺回并秘密处理,最有可能是跟着其他年级的性奴一起卖进黑市兑换金钱。
“那如果夺不成呢?”
和光没正面回答铃兰的疑问,而是举起手中带着实弹的左轮手枪。
尘灰私下里那些肮脏事,性奴知道的太多了。
和光对这些卑劣的手段一直是嗤之以鼻,这种自认为高明的垂死挣扎往往都是小丑做戏。在他眼中,尘灰已经和一片废墟没什么两样了。
“不管他们,我们继续进发。”
和光换上装着颜料弹的手枪,按照不久前决定的新路线,尝试进入西部的群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