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梦芸咯咯娇笑着,一只手依旧扶在丈夫冰冷的棺材边上,另一只手则撑在自己的膝盖上,然后缓缓地弯下腰,将那对雪白肥嫩的大屁股高高地撅向身后的儿子,形成一个极度淫荡诱人的姿势。
“好儿子……快来……妈妈的骚屄已经等不及要吃你的大肉棒了……就在你爸爸的棺材边……狠狠地干妈妈……让他看看……他老婆是怎么被儿子操成荡妇的……”
她的声音充满了挑逗与淫靡,每一个字都像是一把火,瞬间点燃了余子昊体内所有的欲望。
余子昊低吼一声,三两下扯掉自己的西裤和内裤,露出那根早已狰狞勃起、青筋爆出、散发着滚烫热度的巨龙。
他几步上前,站在母亲那高高撅起的肥美屁股后面,目光贪婪地在那两瓣随着母亲呼吸微微颤动的雪白臀肉上逡巡。
他的视线越过母亲的头顶,正好对上棺材上方余统宏那张黑白遗像。遗像上的余统宏,眼神空洞,嘴角似乎还带着一丝生前的傲慢与自得。
“老东西,看到了吗?”余子昊对着遗像,用一种充满了报复快感的语气低语道,“你活着的时候,一定没想到会有今天吧?你老婆,我妈,现在就要被我肏了!就在你的棺材旁边!你的遗像面前!你就在下面好好看着,好好听着,你老婆是怎么在我鸡巴下面爽翻天的!”
说完,他伸出双手,狠狠地抓住了李梦芸那两瓣丰腴滑腻的臀瓣,用力向两边掰开,露出了中间那张早已淫水泛滥、红肿不堪的骚穴。
“啊……儿子……轻点……妈妈的屁股要被你捏坏了……”李梦芸发出一声娇媚的呻吟,身体却更加配合地扭动着,将自己的骚穴更深地送向儿子的巨根。
余子昊扶着自己那根滚烫的肉棒,对准母亲那湿滑泥泞的穴口,没有丝毫犹豫,腰部猛地一挺!
“噗嗤!”一声令人面红耳赤的闷响,那根粗大狰狞的龙根,便带着万钧之势,狠狠地、毫无阻碍地、一插到底,深深地楔入了李梦芸那温热紧窄、柔韧异常的淫穴深处!
“嗯啊——!”
极致的充实感与撕裂般的快感瞬间席卷了李梦芸的全身,她忍不住发出一声高亢入云的呻吟,那声音在空旷的灵堂内回荡,充满了禁忌的淫靡与极致的刺激。
她的双手死死地抓着余统宏的棺材边缘,指节因为用力而泛白,仿佛要将那冰冷的木头捏碎一般。
“老东西……你听到了吗……你老婆被我肏得多爽……哈哈哈哈……”余子昊一边疯狂地挺动着腰肢,一边对着余统宏的遗像发出猖狂的笑声。
他每一次的抽插,都势大力沉,仿佛要将母亲的骚屄捣烂一般。
李梦芸那件黑色的丧服上衣,因为剧烈的动作而向上掀起,露出了她胸前那对随着操干节奏而剧烈晃动的雪白豪乳,乳尖早已挺立如红豆,在空气中微微颤抖。
“哦……啊……儿子……好大……好深……妈妈的骚屄要被你肏烂了……嗯啊……再用力……肏死妈妈……让那个废物看看……他老婆是怎么被儿子肏成母狗的……”
李梦芸此刻早已彻底放开了所有的矜持与羞耻,她一边浪叫着,一边配合着儿子的抽插,疯狂地扭动着自己的腰肢与肥臀。
她的双腿因为极致的快感而微微颤抖,淫水如同决堤的洪水般从两人交合处汹涌而出,顺着她雪白的大腿内侧蜿蜒流下,滴落在冰冷的地板上,发出“啪嗒啪嗒”的淫靡声响。
余子昊更是兽性大发,他抓住母亲那头乌黑柔顺的秀发,将她的头狠狠地按向余统宏的遗像,让她那张娇媚淫荡的脸庞几乎贴在了冰冷的玻璃镜框上。
“看着他!妈妈!看着这个废物!告诉他!你现在被谁肏得这么爽!”
“嗯啊……是……是儿子……是我的好儿子……子昊……是你的大鸡巴把妈妈肏得这么爽……啊……余统宏……你这个废物……你看到了吗……你老婆现在是儿子的母狗……专门给儿子肏的骚母狗……哦哦哦……”
李梦芸的脸颊紧紧贴着余统宏的遗像,感受着镜框冰冷的触感,以及身后儿子那根巨龙在她体内疯狂的挞伐,一种前所未有的、混杂着羞耻、背德、刺激与快感的复杂情绪,如同最猛烈的春药般,让她瞬间达到了高潮!
“啊——!要射了……儿子……妈妈要高潮了……肏死妈妈……把你的精液全都射进妈妈的骚屄里……”
随着李梦芸一声尖锐到极致的浪叫,她的淫穴猛地一阵剧烈收缩绞紧,一股滚烫的淫液如同喷泉般喷涌而出,将余子昊的肉棒浇灌得更加湿滑滚烫。
余子昊也被母亲这突如其来的高潮刺激得浑身一颤,他低吼一声,加快了抽插的速度,狠狠地撞击了几十下之后,终于将那积攒了许久的、滚烫浓稠的精液,如同火山爆发般,尽数射入了李梦芸那不断痉挛收缩的子宫深处。
“呃啊……”
两人同时发出一声满足的叹息,紧紧地拥抱在一起,享受着高潮过后的余韵。
李梦芸的身体如同被抽干了所有力气般瘫软在儿子的怀里,只有那张被精液灌满的小穴还在微微地翕动着,仿佛在回味着方才那极致的欢愉。
过了许久,李梦芸才缓缓地从情欲的余韵中回过神来。
她推开儿子,整理了一下自己那件早已凌乱不堪的丧服上衣,又从地上捡起那条滑落的丧服长裙,胡乱地套在身上。
她甚至没有去擦拭下体那些混合着淫水和精液的粘稠液体,任由它们在裙底肆意流淌。
她走到余统宏的遗像前,拿起那冰冷的镜框,用衣袖擦了擦上面的灰尘,然后深吸一口气,脸上再次装出一副悲痛欲绝的表情,只是那双水汪汪的杏眼中,却多了一丝餮足后的慵懒与妖媚。
她抱着余统宏的遗像,款款走出了灵堂,来到了隔壁的休息室。
余统宏的父母,余子昊的爷爷奶奶,两位白发苍苍的老人,正满脸悲戚地坐在沙发上,老泪纵横。
白发人送黑发人,这种痛楚,是任何言语都无法安慰的。